第两千七百九十一章 既然是,那便死
“老头儿,感谢你帮我照看灵儿,为了感谢你,我会免费帮你完成一件事情。”叶轻云负手而立,淡然地开口道。
青袍老者愣了一愣,看着叶轻云,上上下下打量着。
此刻,叶轻云将肃杀的目光投放在前方一人一兽身上。
疤痕壮汉和妖虎在下一刻直朝叶轻云冲来。
那疤痕壮汉挥舞着虎牙棒,朝着叶轻云的正脑门砸去。
在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弧度来,一双眼眸吞吐着冷冽之光。
可就在这时,前方,那道青年身影忽然消失不见。
“什么?”看到这一幕,疤痕壮汉瞪大了眼睛。
忽然,他背后传来了一股冷意,犹如飓风般朝着他扑来。
啪!
叶轻云抬起右手,犹如利刃般直朝疤痕壮汉的脖子处落下。
轰!
疤痕壮汉的脑袋直接脱离了身躯,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死不瞑目。
另外那头妖虎见到自己的主人死了,心神狂颤,撒腿就跑。
叶轻云看了妖虎一眼,慢悠悠地抬起了右手,朝着妖虎的脑袋一点!
顿时,一道狂暴的劲气直接落在了妖虎的额头上。
顿时,一道鲜血如泉水般涌现了出来。
妖兽顿时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从开始到现在根本就不用一炷香的时间!
青袍老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旋即,他将火热的目光投放在了叶轻云身上。
他能感受到叶轻云的修为只是在百天境一重中,但后者的实力却异常强大,甚至可以说是变态!
叶轻云看了青袍老者一眼,知道对方有求于他,淡然地开口道:“说吧,有什么事情。”
“恳请恩公帮我杀了玄煞阁的阁主,此人欺男霸女,干尽坏事,不是好东西!”青袍老者跪在地上,开口道,希望叶轻云能杀了玄煞阁的阁主。
“恩公联手我家阁主,一定能够斩杀玄煞阁阁主的!”
青袍老者眼眸闪烁,开口道。
“哪位是玄煞阁阁主?”
叶轻云看向青袍老者,问道。
“那位身穿血色衣袍的人就是。”青袍老者指着上方,寒光闪烁,连连开口道。
“好。”
叶轻云点头,旋即转身对着蓝灵儿开口道:“灵儿,你还是跟在我身后吧。”
他生怕又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好。”蓝灵儿点了点头,乖巧地跟在了叶轻云身后。
“有劳恩公了!”青袍老者无比感激地说道,望着叶轻云的背影。
叶轻云带着蓝灵儿走上了万剑山峰,他一步一步地走去。
他们二人,一个修为在百天境一重,另外一个毫无修为,在这里根本就不够看。
然而,就因为两大百天境三重武者交战,山峰的阶梯上无人,两人的出现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两只蝼蚁竟然登万剑山峰,他们是在找死吗?
这是所有人脑海中出现的问题。
此刻,万剑山峰中,两道身影交错而过,很快就落在了地面上。
一位中年人浑身上下皆是鲜血,面色苍白,他是天玄阁的阁主陈天南。
他一手创立天玄阁,而天玄阁在整个星球上都属于顶尖的势力。
他眉头一皱,因为他看到有两人正朝着他这边上来。
那是一位青年和一位少女。
“他们上来做什么?不要命了吗?”陈天南面色沉了一沉,好心的他为叶轻云和蓝灵儿感到担忧。
等会,他就要施展最强手段!
所爆发出来的能量惊人无比,他可不想伤及无辜。
“陈天南,今日,我必取你狗命!”此刻,在中年身前站着一位身穿着血色衣袍的老者。
老者眼神锐利,闪烁着猩红之光,犹如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一样:“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声音落下,血袍老者整个人直接冲了过去,犹如是一道血色剑光,呼啸而来。
两人再度激战。
顿时,虚空中就传来了一道道轰鸣声。
两人都是百天境三重级别的武者,出起手来,各位狠辣果断,他们施展着恐怖的武技。
“九天雷!”
陈天南跨出一步,右手抬起,顿时,上方密布着漆黑的苍穹。
苍穹之中酝酿着恐怖的雷霆之力。
九道雷霆猛地落下,犹如是九道雷霆光柱一样,浩浩荡荡,朝下而去,整片天空都仿佛被炸碎了一样。
“黑火焚烧!”
老者冷冷地开口道,血色的长袍朝着前方一挥,顿时,袖口处冒出了大量的黑色火焰,犹如飓风般直朝前方而去。
两人激战到白热化的阶段中了。
噌噌噌!
陈天南本就身受重伤,再面对老者全力一击,很快,他的身影不断地退后着。
只见,整个天穹上,一半是雷霆滚滚,另外一半是黑火燃烧。
很快,那一半的雷霆忽然消失不见。
下方的人见到这一幕,无不叹息,看样子,陈天南要败北了!
青袍老者见到这一幕,觉得完蛋了,在他看来,唯有青年和陈天南联起手来才能击败得了!
“死吧!”老者冷冷地看着陈天南一眼,一双眼眸吞吐着无尽的火光,下一刻,他的身形犹如利剑般朝着前方爆射而去,右手成爪,掌心之中吞吐着黑色的火焰,顷刻间,四周的空
间都变得凝固了起来,一股炙热的气息席卷而来,让人觉得置身在火炉之中。
陈天南面色陡然一变,他眼眸之中浮现出了绝望之光,在他看来,自己今天真要葬身在此地了!
可就在这时,下方,那道身影快速而来。
紧接着,那股炙热气息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是诡异。
“你便是玄煞阁阁主吧?”叶轻云抬着头,看了血袍老者一眼,冷冷地开口道。
“不错,见到本阁主还不滚出去!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血袍老者瞥了叶轻云一眼,见后者的修为不过在百天境一重中,便犹如看蝼蚁般看着叶轻云。
“既然是,那便死吧!”叶轻云冷冷地说道,他白衣飘飘,迎风而立,脸上平淡,看不出任何的怒意。
“就凭你?”血袍老者听到这话,嗤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