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我要让你做我唯一的墨太太
我要让你做我唯一的墨太太
墨廷月忽然软了声,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
他攥住她下巴的手松了松,没有用力的捏着。
因为他没用力,乔安夏轻而易举的就挣扎开了,气呼呼的瞪着他,“墨廷月,你搞清楚,是你先惹我的!”
“他在骗你。”
墨廷月突然开口,回到正题。
乔安夏皱眉,脱口而出,“我不信。”
“乔安夏!”
墨廷月眼底的怒气几乎喷薄!
“寒城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他。”乔安夏毫无惧意的盯着他,倔强的小脸依然坚定如初。
她对墨寒城没有一丝一毫的不信任,这样的感情让墨廷月生气,吃醋的同时也羡慕到嫉妒!
“你父亲到底在不在他手里,让他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墨廷月冷冷地开口,意味深长的睨她一眼。
乔安夏眼神闪了闪,声音淡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不在他手里?”
墨廷月阴冷的目光扫过她,“我说我派人查过了,你信吗?”
他让人查过了?
乔安夏眉目一深,眯了眯眸子望向他,“那我父亲在哪?”
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墨廷月俯身,贴近她的小脸,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我比你更想知道他在哪。”
这句话,墨廷月是发自内心的。
只有乔跃在他手里,乔安夏才会乖乖的留在他身边。
那是他最重要的筹码,他比谁都更想找到他,重新攥到手里。
乔安夏微微垂眸,暗自思忖。
她不明白墨廷月到底想干什么。
但是这段时间,她每次提起父亲的事,寒城的确都在推脱。
看到她的瞳孔有稍许的晃动,墨廷月勾了下唇,“你怕了?怕他骗你?”
“我没有!”
乔安夏冷冷地抬眸。
她相信寒城说的话,父亲的病需要隔离治疗,墨廷月那次让她去见父亲,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一定是墨廷月想让他们分开,才故意说这些来刺激她,想让她怀疑寒城。
乔安夏不上当,眉目间噙着一丝冷意,无比坚定地开口:“他爱我,他不会骗我的,他一定不会骗我的!”
她的话深深刺激到了墨廷月!
“我也很爱你!”
墨廷月愤怒的低吼道,双手用力地攥住她的肩膀,眼底划过一丝受伤,“乔安夏,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爱你?”
他是真的,很爱她啊。
可她为什么看都不看他一眼…
生意上的事情再难,都从未难倒他过,他想要女人,只要勾勾手,有的是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哪怕是正面和墨寒城较量,去争夺继承人的位置,他也有绝对的自信,自己一点都不比他差!
可偏偏…败在了乔安夏手里。
在她面前,他好像怎么做,都得不到她的原谅,都无法表达自己对她的爱。
墨廷月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的无力。
每次墨廷月说爱她,都让乔安夏心里一阵凉。
她怕极了这个男人的爱。
他的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问题出现在哪里。
乔安夏冷冷地望着他,眼底噙着一抹嘲讽,“墨廷月,你说你爱我,却和一个要杀了我的女人在一起,还要和她结婚,要我怎么相信你?”
她说的话一针见血。
墨廷月怔了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却沉了沉
,“时间会证明一切。”
许多事,他有自己的打算。
乔安夏冷笑一声,“证明了又怎样?”
“我们之间结束了,早就结束了!”
“我爱墨寒城不爱你了,这件事永远不会变!”
她一字一顿的跟他说个明白。
就算墨廷月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她都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了!
“呵。”墨廷月怒极反笑,大掌骤然攥住乔安夏的下巴,唇角慢慢地勾起一抹残忍地弧,“乔安夏,我现在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休想和墨寒城在一起!”
“你混蛋!”
一拳砸在他胸口,砸的自己手都是疼得。
他却没什么反应,乔安夏一阵气结,又伸手砸了下去。
这一次,被墨廷月准确的抓住手腕,按在墙上,他笼下身影,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迟早会回到我身
边!”
下一秒,眼前的男人,一把将她抱住,伏在她耳边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耳朵,“我等你回家,做我唯一的墨太太。”
话落,他转身离开。
“疯子!”
乔安夏咬牙切齿的攥紧了双拳,狠狠地瞪着墨廷月离开的背影。
看着乔安夏沉着脸从拐角处走出来,阮棠立即迎上去,“安夏姐,你去哪了?”
“墨廷月来找我了。”乔安夏眸光暗了暗。
闻言,阮棠心中一紧,立即将乔安夏浑身上下打量个遍,“廷月哥哥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乔安夏摇摇头。
阮棠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最怕的就是廷月哥哥冲动,会对安夏姐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到她没事,就放心了。
“对了安夏姐,你猜我刚才在洗手间遇到谁了?”阮棠抱着乔安夏的手臂,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乔安夏疑惑的看着她,“谁?”
“宋伊雪。”阮棠压低了声音,左右看了看周围,看到没有人,她才贴近乔安夏耳边,小声道,“我、我看到她和一个男服务生在、在…”
她支支吾吾的,乔安夏更疑惑了,“什么?”
“他们在做那种事情…”阮棠小脸一红,声音越来越弱。
乔安夏怔了下。
那种事情?
意识到阮棠说的是什么,乔安夏皱了皱眉,有些不可置信,“…不至于吧?”
“真的。”阮棠重重地点头,随后有些同情的感慨,“我廷月哥哥真的好惨,魅力居然还不如一个服务生。”
乔安夏仔细的想了想,眼神幽深了几分,“你确定那个人是男服务生?”
被她问的一怔,阮棠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又不确定起来,“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了一个侧脸,他们一起进去,然后…”
她没再说下去,不过,想到自己听见的声音,还是耳根红了红,接着道:“那个男人穿的衣服,确实很像服务生。”
乔安夏眯了眯眸子,目光更幽深了,“贺家的家风一向严谨,应该是有人浑水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