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
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
乔安夏身子一震。
走出门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在发颤。
寒城好像什么都知道。
她想的事情,想做的事情,仿佛被他看穿了一样。
莫名的,有这样的感觉…
乔安夏离开房间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拐角处的身影。
她走的很快,直接下了楼。
“乔安夏…”墨廷月正想开口叫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忽然看到乔安夏房间的门又开了。
他眉目一冷,眼睁睁的,看着墨寒城从乔安夏的房间走出来。
他怎么会在乔安夏的房间?
他们一整晚都在一起?
瞬间,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墨廷月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骤然攥紧,眯了眯眸子,额角的青筋隐隐的露出。
呵…
这就是他的好太太。
在他的眼皮底下,和墨寒城在一起…呵呵…她就这么爱他吗?爱他爱到一刻都不能分开?
墨廷月阴郁的脸色难看到扭曲,滔天的怒意在胸腔里翻涌。
真是该死…
“太太,您要下厨吗?”秦嫂疑惑的询问着走进厨房的乔安夏。
乔安夏点了点头,“嗯。”
秦嫂眼底掠过一抹诧异,并未多说。
只是很久,没有看到太太进厨房了。
乔安夏也觉得这厨房里的陈设,既陌生又熟悉,几个月前,她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在这里,为墨廷月准备早餐。
一晃,数月,却恍如隔世般遥远。
简单的做了个爱心煎蛋,细心的摆盘,乔安夏自己端着走出来,刚好墨廷月已经坐在餐厅。
她径自走过去,在佣人们诧异的眼神下,把爱心煎
蛋放到了墨廷月面前。
“谢谢你的安神汤。”
乔安夏说着,坐在了墨廷月身边的位置上。
看到面前盘子里的心形煎蛋,墨廷月阴郁的神色没来由的缓和了些。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乔安夏居然会主动坐在他身边。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墨寒城平时坐的位置,今天早上他有事,已经离开了没有在家里吃早餐。
然而这难得的二人世界,一下子打乱了墨廷月所有的计划。
他刚才,明明想好了今天要冷落乔安夏,要对她发火,不理她忽视她,明明想好的事情,在这久违的感觉中,悄然崩塌。
他们有多久,没有在老宅像刚结婚的时候一样,每天两个人一起吃早餐。
只有他们两个…
“身体好些了吗?”墨廷月忍不住出声问道,只是垂着眸,拿着刀叉吃着盘子里的煎蛋,没有看她。
乔安夏声音柔柔的,“好多了。”
她平静的口吻,难得透出一丝温柔。
尽管墨廷月想要冷待她,可说出口的话,嗓音还是不由自主的柔了些,“下午三点我回来接你,陪我参加一个活动。”
“好。”乔安夏微微一笑,吃着早餐。
今天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和平时不太一样。
墨廷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她可能是故意的,明知道这可能是个圈套,还是忍不住的沉沦其中…
“乔安夏。”
他忽然开口。
乔安夏疑惑的侧眸看向他,“怎么了?”
墨廷月缓缓地转过头,淡漠的目光噙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却有着十足的自信,沉沉的盯着她的双眼,“你会重新爱上我的。”
他是骄傲的。
生来便是。
墨寒城和墨廷月都有各自傲气,与乔安夏一样,都
是骨子里带出来的。
他们是天生的衿贵王者般霸气傲然,两个人都天之骄子,彼此不服,更不信自己会输。
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其实,对上这样的墨廷月,乔安夏还是有些怕的。
不过,在她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心里再怕再如何,她都不会表现出来。
“嗯。”她轻应了一声,唇角始终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伸手,帮他整了下衣领。
这不经意的动作,却自然到引得墨廷月心中一动,瞳孔剧烈紧缩,心里说不出的暖意微微漾起…
只是想到早上看到的画面,墨廷月又不经意的收回目光,故作冷淡的离开。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乔安夏缓缓地垂眸,扫了眼那只留下稍许煎蛋碎屑的盘子,眼底闪动着几分复杂。
――
因为墨廷月下午要回来接她去参加活动,所以乔安夏今天没有出门。
一个人懒懒地窝在楼顶露台的沙发上,画着工作室
装修的设计图,里面的装修和陈设,她还是打算改一下,改成自己喜欢的风格。
需要的家具陈设都好说,到时候去买就是了,设计图她画好,就要着手让人去装修。
一直到中午,阳光暖暖的晒在乔安夏身上,她恣意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举起设计稿在阳光穿透下散着五颜六色的光彩,唇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
小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眉眼间漾起暖意。
“太太,阮小姐来了。”
这时,秦嫂走了过来。
她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哽咽,阮棠就扑了过来,“安夏姐!”
“怎么了?”乔安夏低下头,看着扑进她怀里的人,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呜呜呜…我失恋了…”
怀里传来闷闷的哭声,乔安夏担心的眉眼微沉,随即扫了眼跟上来的秦嫂和几个佣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秦嫂领着佣人们离开。
乔安夏轻轻地揉了揉阮棠的发顶,温声问道:“你和秦深吵架了?”
“没有。”阮棠摇摇头,紧接着抬起哭红的小脸,握着乔安夏的手臂哽咽道:“安夏姐,我想跟你学设计,我不想再被阮家束缚了,更不想成为一个被利用的工具,我想做我自己,我想做我喜欢的事情!”
“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我一定支持你。”乔安夏回答的很快,只是眉心蹙的更深了,“不过,你打算拿秦深怎么办?”
听到秦深的名字,阮棠怔了下,却是哭的更厉害了,“我知道他不想订婚,更不想被贺家束缚,虽然我不明白他当年为什么离家出走,但是我不想因为我而束缚他,让他违背自己的意愿,把我们两个的后半辈子都困在那样牢笼里,成为一场交易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