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二十五章:验尸
李胜疑惑的看着王子楽,不解的问:“师尊,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像……”
“李东,实不相瞒,在你刚刚和我分开之后,我刚一回到宗门,就有府衙的人找了过来,说是让咱们宗门帮他们一起调查一件事。”
王子楽直接打断了李胜的话,而且语气说的十分严肃,让李胜心头的疑惑更足了,“哦?他们说什么事?”
“今天早上,府衙接到了同一条街道上多名百姓的报案,他们家的孩子全部莫名失踪,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府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具尸体,也和你刚刚所说的情况一样,尸体被埋在大山之中,而且身上有被人打过的伤痕,至于是何人出手,府衙无从调查。”王子楽这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说了一遍。
“竟有此事?”
李胜心中猛的一咯噔,他猜测,自己所发现的那个小孩儿,很有可能也是失踪小孩儿中的其中一员。
“那个被发现的小孩儿,除了被打的痕迹之外,还有其他症状吗?比如中毒?”李胜又疑惑的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想着等你回来之后,亲自到府衙去一趟,正好你也发现了一具尸体,到了府衙,可以将你知道的情况也汇报给府堂大人。”王子楽提议道。
“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一趟府衙。”
李胜想想,去府衙也是很有必要的,此事要想了解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必须到府衙去,李胜也想向府衙了解一番关于他们身份许通天的事儿,昨天晚上许梓涛的逃跑,到现在宗门内还没有找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十几分钟,李胜转移阵地来到了府衙之中。
府衙现在十分杂乱,那些报案的百姓还没有离开,府衙中的衙役正在一个个接待记录着他们家庭丢失孩子的情况。
李胜则则是直奔府堂大人的殿堂中而去,此刻,府堂大人也正在发愁,他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来到这里上任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先是许梓涛逃跑,而后又是中宁府丢失孩子的案件。
看到李胜前来,府堂大人立即起身,欢迎李胜到自己的身边坐下,他一脸无奈的道:“李师父,你终于来了,不知你师尊把事情给你说过了没有?”
“我都听说了。”
李胜点点头,他认真的道:“对于这次孩子失踪的案子,我也深表痛心,只是我对于这其中的细节还不大了解,府堂大人你可否向我仔细说一下,那些孩子都是怎么丢失的?”
“哎。”
府堂大人先是长叹口气,随后说道:“昨天晚上那些孩子都还在家中与各自大人一起睡觉,今天早上醒来,有的大人到外边去买早餐,有的则是人在厨房,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孩子的大叫,然后冲到屋里,孩子就不翼而飞。”
“这么说来,这些孩子的丢失,可能是一位高手所为了。”李胜深幽地分析说。
“有可能,但是此人的身手应该不是很高,因为那些报案的人说,他们回屋的时候,是看到地上有脚印的,如果是一位高手,他不可能在地上留下脚印,完全可以施展仙法,直接把孩子卷走。”府堂大人是一位深有经验的人,为李胜分析说。
李胜听后缓缓饮了口茶,表情紧拧,“说的有道理,那此人应该不是宗门之人所为,只是,寻常百姓能做到这一点,也是极为困难,对了大人,我还要向您汇报一件事,今日我去三星宗为钱三宗主送葬,意外在山中发现了另一具小女孩儿的尸体,情况和你们所发现的差不多,而且那个小女孩儿身染剧毒,不知府堂大人你们发现的尸体是否……”
“一样一样,我们发现的也是身染剧毒,身上的伤势十分古怪,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不像是人手,也不像是一般的豺狼虎豹,至于是不是神兽,我还有待研究。”府堂大人的情绪立马变得激动,连连点头对李胜说道。
“那孩子的尸首可还在?带我前去看看可好。”
“好,李师父请。”
府堂大人毫不犹豫,起身请李胜与自己一同前往了府衙的义庄,那名孩子的尸体就在这里储藏,李胜一入这里,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府堂大人派人取来两块儿毛巾,和李胜一人一块儿,走进去来到了孩子尸体的面前,
衙役十分自觉的将白布掀开,李胜上前仔细一看,果真和自己在三星宗附近发现的那个女孩儿身上的伤情一模一样。
“李师父,看的如何?”府堂大人好奇的看着李胜勋问一句。
“嗯,果然和我发现的那名尸首一样,都是被人殴打致死,而且身上染有剧毒。”李胜点头应道。
“那李师父,你觉得此孩子是先中毒,还是先被人殴打呢?他的死因,我府内的人判断了许久都无法判断出来,不知他是被人殴打致死,还是中毒身亡,这种毒,验尸之人说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甚至可以肯定,在整个中宁府,这种毒都不曾存在。”
“他这么确定吗?”
李胜微微回头看了眼府堂大人,正巧,那名验尸之人这时也从远处走了过来,听到李胜的疑问,他十分傲慢地说道:“没错,我十分确定,我验尸已经验了三十多年了,在整个中宁府,各种各样的毒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这一种毒,而且他身上的伤口十分古怪,据我猜测,他应该先被人下了毒,而后再被猛兽狂抓致死。”
“错,这名死者的死,不是被猛兽抓死的,而是被毒死的。”
李胜打断衙役的话,语气果断的说。
“嗯?”
衙役面色一沉,他仔细打量李胜一番,不屑地道:“你是什么人呢?我看你不过是一名宗门弟子吧,你难不成也会验尸?而且你就算会验,难道还能比得过我三十多年的验尸经验?”
“呵呵。”
李胜轻蔑地一笑,他想说,他活的年纪,几乎与宇宙平行,短短的三十年,又算得上什么?自己吃的盐,比他走的路都多,就他,也配在自己面前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