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十分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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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舒云转头看尹诺,聂峥嵘难得的温顺的站在她身边,不论尹诺如何发火,如何怒叱,他都眉眼含着笑,殷切的看着她,让她的怒火就像一记重拳打出去,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没有力气。
他们两个明明彼此相爱,却又莫名其妙分别这么久,诺姐有心结她知道,想要解开这个心结,光是靠长久的分离是不可能的,必须朝朝暮暮的在一起,才能将心底的怨恨发泄出来,重归于好。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就是陆舒云这种人了,她此时镇定冷静的分析着聂峥嵘和尹诺的感情,却不知道自己和肖生严的感情也是如此,需要在一起好好的谈谈心才行。
“诺姐,你们两口子怎么闹我不管,别在我家闹就行了,你们快点收拾收拾,带着这两个烦人的小东西,赶紧走,眼瞅着天黑了,我们要睡觉了。”陆舒云不耐烦的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赶着聂峥嵘几人。
尹诺怔了怔,立刻怒了,她和陆舒云认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被陆舒云用这样的语气说过,面子上挂不住。
“好你个陆舒云,你不是说邀请我来你家做客的吗?我刚到这儿,你就急着要赶我,你急着和肖生严睡觉早说啊,我还不来呢。”尹诺是个暴脾气,陆舒云这么赶她,她也就没留情面。
等她说完,陆舒云立刻满脸通红,刚才说什么借口不好啊,非要说要睡觉了,被尹诺这么一说,好像她猴急的要和肖生严睡觉似的。
谁要和他睡觉了?真是。
肖生严立刻乐了,对聂峥嵘挤眉眨眼的说:“就是就是,我和我媳妇儿要睡觉了,你们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各回各家,各自睡觉去,两口子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合,我这儿没有你们家的床,不具备天时地利,快回家去吧。”
聂峥嵘意会感激的点点头,揽着尹诺的腰柔声说道:“诺诺,你瞧人家的话都说的这么难听了,还继续留在这儿多没意思啊?咱们回家吧,说起来,咱们这一家四口还没在一起聚过呢。”
尹诺在他怀里挣扎:“谁要和你回家?谁和你是一家四口子?老娘生孩子那会儿你在哪儿呢?放开我,别动我。”
随意和随心手牵手,回头看了眼陆舒云,陆舒云对他们眨眨眼睛,用口型说:“等他们和好了,你们再回来。”
两个孩子立刻觉得肩上重任有千钧重,原来妈妈不是不要他们,而是让他们做和事老呢,这好办,等把那两个不懂事的大人哄和睦了,他们再回来。
尹诺还在哪儿别扭了,两人久久扯扯的,聂峥嵘一着急,将尹诺打横抱起,连哄带圈的说:“乖,人家不欢迎咱们,咱们又不是没有家,诺诺,我买了新房子,都是按照你的爱好布置的,你去看看合不合意?”
尹诺怒骂:“谁稀罕你的新房子?我不去,不去。”
聂峥嵘低头看着她不停拒绝的嘴,一俯身,衔住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封住,身后的两个孩子怔怔的看着那两个大人,一脸迷茫。
随意问随心:“他们在干嘛呢?”
随心白了他一眼:“玩亲亲呗。”
“亲亲也可以玩吗?”随意眼睛一亮,盯着随心的嘴问。
“妈妈说了,女孩子不可以让男孩子随便亲亲,要老公才可以。”随心嘟着小嘴,瞪了随意一眼。
“哦。”随意很失落,“那我以后做你老公,和你玩亲亲好不好?”
“不好,我要随风做我老公。”随心傲娇的说。
随意小脸满是沮丧,怎么可以这么打击人呢?看来,他还是要更努力些才是,不然,被随风那家伙扔的太远了,连随心都不愿意看他了。
随心转过头,看着随风,漂亮的小脸蛋上满是笑容,她飞快的抛了一个飞吻给随风,高声喊:“随风,我很快就会回来哦。”
随风绷着一张俊脸,很矜持的看着她,向她摆摆手。
陆舒云抚额,这段时间她没有照看孩子,感觉他们学了很多坏东西,随心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便抛飞吻呢?
聂峥嵘连哄带骗的将尹诺弄走了,陆舒云终于舒了一口气,不知道她和聂峥嵘会不会解开心结,反正,她只能尽力帮他们了。
王子言做了宫里的御医,这段时间很忙,不过再忙,她也会回雍王府,她和陆舒云已经成了不可分离的好朋友,和尹诺一样,陆舒云伤心时,总是喜欢向王子言倾诉。
看到王子言过来,陆舒云刚要过去和她说话,随风抢先一步蹦到王子言身上,搂着她的脖子说:“子言阿姨,妈妈说要和爸爸睡觉,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陆舒云愕然,王子言呆了呆,然后托着随风的小屁股,笑呵呵的说:“好啊,咱们两个去那边玩会儿去吧。”
肖生严蹭到陆舒云身边,托着她的脸,笑眯眯的说:“媳妇儿,说话不算数可不好,尤其是在孩子面前,大人是孩子们学习的榜样,一定要以身作则啊。”
陆舒云冷冷的拂去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肖生严一把拉住她,将她带入自己怀中,这段时间在军机处忙,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和陆舒云亲热了,一看到她,他的那里就情不自禁的蠢蠢欲动。
这个时候如果还让她跑掉了,他这个丈夫做的也就太失败了,他将陆舒云打横抱起,笑呵呵的说:“这时候可由不得你了,媳妇儿,你就算可怜可怜你老公,我可是旱了很久了,只等着向你交粮呢。”
这个流氓,他怎么能说话这么无耻呢?
陆舒云红着脸挣扎:“滚,谁稀罕你交粮就交给谁,别来烦我。”
“不行,人家可是守身如玉的呢,粮食当然要交给自己媳妇儿才安心,媳妇儿,你就算……”肖生严猴急的抱着陆舒云回了房。
躲在远处的王子言和随风看到了,随风一脸担忧的说:“爸爸妈妈不吃饭就去睡觉,身体能受得了吗?”
王子言用手指戳戳随风的小脑袋,笑呵呵的说:“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事儿了。”
随风揉揉脑门,虽然他智商比较高,可对于跨科目的知识还真是了解不多,比如说,这交粮是什么意思?
“子言阿姨,他们不吃晚饭,是因为爸爸交了粮,然后两人一起吃吗?”随风很有求知欲的问。
王子言被问了个大红脸,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索性点点头,然后牵着他的手说:“走吧,我们去那边转转。”
肖生严果然是旱得太久了,将陆舒云前前后后的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时才放过她,可怜的陆舒云不是睡着的,是生生晕过去的。
筋疲力尽的时候说什么都没力气,等她睡醒了以后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啊,她是被肚子里擂鼓一般的响声惊醒的,可怜的她从昨晚到现在,已经错过了三顿饭,早已是饿的前心贴后背,头晕眼花啊。
“媳妇儿?”奇怪的是,一直忙的升龙见首不见尾的肖生严居然还在,看到她醒来,他笑眯眯的端着一碗补汤说:“饿了吧,喝点儿汤?”
陆舒云虽然不愿意看他,却非常愿意看到那碗汤,全身上下宛如被锻打了一般,酸痛的厉害,抬抬手腕都没有力气。
肖生严用勺子舀了一勺汤凑到她唇边,温柔的说:“媳妇儿,喝汤,我喂你好了。”
陆舒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决定忍辱负重的先填饱肚子,然后再继续和他作斗争,汤只是开胃的,大餐稍后就送进了卧室。
仆人自然是不能进来的,将餐车推到门口,肖生严过去推进来,一样样摆在桌子上,问陆舒云:“媳妇儿,都是按照你的口味儿做的,你想吃哪儿样?”
陆舒云随意点了几个菜,在这种时候,就是吃糠咽菜,她也觉得美味,更何况,这些饭菜都是按照她的口味做的,那就更加不用挑剔了。
肖生严给陆舒云各样挑了些,自己则坐在他身边陪她吃,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少有的和谐。
吃饱喝足,陆舒云摸了摸溜圆的肚皮,觉得精神恢复了一些,便立刻态度强硬的对肖生严说:“出去。”
肖生严继续嬉皮笑脸的说:“这恐怕不能,媳妇儿,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已经向皇上申请了,去边疆,你随行,随风需要学知识,就留在皇宫里,为了他的安全,我把王子言放到他身边,还另外派了我的死士,另外再把两位爸爸接过来,贴身照料着,你看怎么样?”
陆舒云这时才发现地上摆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想来在她晕睡的时候,肖生严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只等她醒来后告诉她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先斩后奏啊,他怎么能这样?陆舒云立刻拒绝。
结果,肖生严慢慢从兜里掏出一张黄橙橙的纸,叹口气说道:“不能拒绝,陆舒云,这是命令啊。”
陆舒云看着那张纸,恨恨的咬咬牙,瞧瞧,这就是典型的以权压人啊,太无耻了。
她以为他说的接两位爸爸过来是过几天的事情,没想到她这边刚穿戴整齐了,那边就有人来报告,说王妃的两位父亲已经到了。
陆舒云忙着跑出门外,果然看到云爸爸带着王阿姨,水义龙站在他们旁边,一行三人出现在门口。
“爸爸。”陆舒云看着两位老人,亲切的喊了一声。
“哎——”,答应的是两声,答应完了以后,云爸爸还不高兴的瞥了水义龙一眼,仿佛在怪怨他抢了他的女儿似的。
“哎呦,瘦了。”云爸爸心疼的看着陆舒云,怒瞪了一眼肖生严说:“是不是这小子给你气受?瞧瞧我的宝贝女儿都瘦了整整一圈。”
整整一圈,肖生严很无语,难道他量过吗?好吧,谁让人家是岳父大人呢?说的话就算是错的也是对的。
水义龙慢悠悠的走上前,拉了一把云爸爸:“老云,你这是挑拨离间啊?有你这么说女婿的吗?生严,听说皇上最近在给你选秀呢?”
瞧瞧,这就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啊,肖生严尴尬的笑了笑,将三位老人请进家里,热情的端茶送水,外带解释:“皇上是有这个意思,我不同意,这辈子我有陆舒云一个就够了。”
云爸爸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水义龙在官场多年,比云爸爸要了解的多,他知道,如果皇帝铁了心要让肖生严立侧妃,那是谁都拒绝不了的,所以,他对肖生严的话持保留态度。
自从那次被绑架被迫来到京城后,陆舒云就一直没能回A市看看,早就想念两位爸爸了,这次相见,自然是两眼泪汪汪的叙了好一会儿旧。
随风也好久没见外公了,趴在两位老人的膝盖上说了好一会儿话,一直到要吃饭的时候,才一手牵着一位外公往厨房走去。
“外公,我想念您做的红烧排骨了,改天您给我做着吃吧。”随风偏着头对云爸爸说。
“好啊,以后外公每天给你做饭吃,宫里那些大厨的厨艺虽好,外公的也不赖,还更安全,这么的吧,以后你的饮食就由外公来负责好了。”云爸爸听肖生严说了,这次让他们来就是为了照顾随风的安全的,毕竟,皇后在那儿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一直坚持认为大皇子是被肖生严害死的,虽然明面儿上看起来她是一副和蔼的样子,内心里早已把陆舒云他们这一家子都恨到了骨头里。
如果云爸爸照顾随风的饮食,水义龙照顾他的安全的话,肖生严和陆舒云即便在边疆,也能放心很多。
吃过饭,肖生严拎着行李箱,牵着陆舒云的手就往外走,陆舒云甩了两下都没有甩掉,怒道:“你干嘛去?”
“去边疆,都说好了的,本该昨天走的,昨天咱们不是忙着睡觉吗,只好今天走了,再不走,皇上该亲自过来了。”肖生严理直气壮的说。
“可是我爸爸他们才过来,你总得让我陪陪他们啊。”陆舒云十分不愿意去。
“等咱们回来,我请一个月的假,准备在家里陪着他们,也陪着你,好不好?”肖生严抬腕看了看手表,离飞机起飞已经只剩半个小时了,必须快点儿才行。
“你这么大的人物乘坐飞机,难道不是专机?不是想什么时候起飞就什么时候起飞的吗?”陆舒云没好气的嘲讽他。
“你没听说过吗,出行越低调就越安全,咱们现在就是普通人,懂不?”肖生严将陆舒云塞进车里,自己也挨着她坐下,挥挥手让司机开车。
陆舒云回头看了看站在家门口的两个老人一个孩子,鼻子酸酸的,这才刚见面一会儿,就又要分开,她就想不明白了,肖生严自己去就去吧,干嘛非得拉着她呢?
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样,肖生严叹了口气说:“媳妇儿,这次去边疆,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前一阵儿,你就是十几天不怎么见我,就已经怀疑我有外遇了,这次出去这么长时间,如果不带着你,等我回来的时候,估计你就直接带着孩子消失了,到时候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陆舒云才不想听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她总觉得,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出了门,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绝对不会想家,女人的心却始终是牵挂着家,牵挂着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