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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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陆舒云的肌肤比从前玉洁光滑了许多,整个脸盘上好像浮动着玉的光泽,美得炫目,从前也觉得她美,却没有像现在这样美得像妖精一样。
陆舒云被他拨弄的已经很软了,似一滩春水一般,仰着头,近似呢喃的说:“嗯,不是的,我要培养艺术大家。”
肖生严闻言,怔了一下,然后低声笑了:“哦,阿云的志趣还真够远大的,不过,只要阿云听话,你做什么,本王都会支持你,嗯?”
这一声“嗯”声音向上挑,带着无尽的魅惑,勾得陆舒云心痒难耐,罢了罢了,既然拒绝不了,不如索性享受,反正,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
那天晚上虽然前半段比较痛苦,但后来,其实她也是很享受的,毕竟,他的精力比较旺盛,嗯,应该说是十分旺盛,少见的旺盛。
这么想明白了,陆舒云就不再抗拒了,甚至还主动转过身来,投入他的怀抱中,坐在他的膝盖上主动将唇凑过去。
两人从盆里折腾到床上,然后在肖生严那张雕花的双人大床上纠缠了许久,直到天已朦朦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动一动身体,虽然没有上次那么惨烈的撕痛感,可也是浑身疼痛,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她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下地时,才发现已经上了药,清凉舒爽的,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看来这种事情,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眼看着天快黑了,陆舒云从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出来,新竹就在外面伺候,看到她一脸春色的样子,晃眼的急忙低下头。
她在宫里伺候慧妃已久,当然明白女人这副样子代表了什么,看来,雍王真的是十分喜欢陆舒云啊。
“新竹,今天我,唉,说好了要排演的,都误了。”陆舒云后悔不跌,就知道肖生严是个害人精,自从遇上他,她就没有一件好事情。
“回姑娘的话,都已经安排好了,排演照常,不用姑娘操心。”新竹说道。
陆舒云立刻觉得满意极了,双眼笑成弯月,觉得新竹真是深的她心,的确是个难得的妙人儿,嗯,将新竹送给自己做婢女,也算是肖生严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
没有了担忧的事情,陆舒云立刻便想起昨夜放纵的后果,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论说,像肖生严这样的身份,是不能想让侍妾怀孕的,出于对他未来王妃的尊重,他一定不会要孩子,特别是她给他生的孩子。
他不想要,她也不想生,不过,她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由她来操心,想必过不了多久,管家就会送避子汤过来,如果不送,她再去买好了。
陆舒云左等右等,管家并没有给她送来避子汤,眼瞅着太阳快要落山了,再不出去买药,恐怕就有些迟了。
她喊上小七和小九,三人一起来到雍王府附近的药房,让小七和小九候在外面,她自己则进去找大夫。
坐诊的大夫是为年逾古稀,头发雪白的老头,看到陆舒云进来,捋着胡须问:“不知姑娘想要买什么药?”
尽管陆舒云大大咧咧,口无遮拦,可买避子汤这种事情,还是让她为难的红了脸,她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大夫,能不能给我配些避子汤?”
老大夫刚才还笑盈盈的脸,此时全然严肃下来,上下左右的将她打量了个遍,许是把她看做是那种女人,眼神中已经明显的带了鄙夷之色。
“能啊,不过,避子汤可不能常喝,喝多了就会终身不孕。”老大夫一看就是医者仁心,就算把她看做是不正经的女人,也还是语重心长的劝诫着。
“知道了,大夫,谢谢您啊。”避子汤这种东西,很多人都用得着,药店随时就备着,陆舒云来买,都不用现抓药,直接拎着包好的几袋药走就可以了。
陆舒云走出药店时,紧张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把肖生严骂了千遍,最后还是琢磨着,最好是能借着做生意,搬出王府去,待在王府里,还和肖生严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想不发生点儿事情都难。
回到王府后,陆舒云亲自去小厨房煎药,一边煎药,一边琢磨着怎么和肖生严说才能搬出王府,这可真是令她为难啊。
药快要熬好了,浓郁的药味飘散出老远,上房是肖生严住的地方,这间小厨房也是为他准备的,方便他需要时随时做饭给他吃。
陆舒云过来的时候,见几位厨娘正在唠嗑,便将她们都打法走了,看着药已经煎好了,她端起药壶,将药汁倒入碗中,直接喝有些烫,她盯着药碗,等着它凉凉后喝。
不知不觉的,她想问题入神,没察觉背后站了一个人,男人冷不丁的出声,结结实实的将她吓了一跳,她惊叫着从凳子上蹦起来,一挥手,将刚刚熬好的药打翻了。
“你干什么?”陆舒云怒瞪着眼前负手而立的肖生严,一看到他就没有什么好事,刚熬好的药也打翻了,害的她白费了好长的时间。
“我还没有问你在干什么?熬药?你病了?”肖生严狐疑的看着她,明明气色不错,不像生病的样子。
他走过去,揭开药壶的盖子,看了一眼里面的药渣,然后脸色就不太好了:“你喝避子汤?不愿意怀本王的孩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雍王殿下深情无比,对她深情不寿呢,可她心里却知道,这不过是他的一时新鲜而已,就算他允许她生下孩子,等到王妃过门之日,孩子一样会被过继给王妃,她如此独立理智,又如何会给他人做嫁衣?
“是,不愿意。”陆舒云低下头,语气闷闷的说,虽然和这个男人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接触,可彼此之间还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他绷起一张俊脸的时候,谁都无法从他的脸上寻到蛛丝马迹,猜到他心中所想,如此心思深沉的男人,不是她这等简单的人可以驾驭的,所以,她选择不和他玩了。
“这种药喝多了会导致终身不孕,明日本王给你带种安全的药来。”本以为他会雷霆大怒,谁知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倒是让陆舒云惊讶万分了。
“不用麻烦王爷了,请王爷准许陆舒云搬出王府居住,最近歌舞那一摊十分忙,您也知道,那边我是下了巨资的。”陆舒云低着头,梗着脖子,反正横竖都是一刀,如果把他激怒了,愿杀愿剐随便,如果他答应了,那倒是好事一桩。
“好,明天让管家去红粉楼近的好位置给你选一套房子,搬出去也好。”肖生严语气淡淡的说完,转身走了。
陆舒云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他紧紧握在袖筒里的手,还有那额上隐隐跳动的青筋,都昭示着他气的不轻。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他本来想好好的抬举她,她却硬是不知好歹,他堂堂雍王,难道会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不成?
肖生严的效率很高,第二天管家就给陆舒云在红粉楼附近的小巷中找了一处不错的院落,原先的房主是做生意的,生意做得很大,因为生意转移他处,便将这处房产卖掉了。
陆舒云带着肖生严拨给她的三个人,新竹,阿七和阿九第一次来这里时,觉得这屋子布置的实在太好了,雕梁画栋,美轮美奂,也不知道肖生严花了多少钱买下的。
不过,她可不会感激他,他那样霸道的人,先后两次不经她同意就买她,还将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占为己有,那些钱用来买房子,一百座这样的房子也能买到了。
新竹一脸欣喜的四处张望:“姑娘,这院子可真雅致,王爷对您可真是上心。”
在新竹的认知中,虽然陆舒云被暂时的搬到了王府外面,却也并不代表她就此失宠了,反而说明王爷对她的珍视,试想一下,如果王府有了女主人,假如女主人又是个霸道狠心的,像陆舒云这样受到王爷宠爱的女人必然会被欺负,出了府就不一样了,这里是陆舒云的地盘,换句话说,她可以算是王爷的外室,外室自然比府里的侍妾要好很多。
陆舒云撇撇嘴,这个得宠没关系,这是他欠她的。
阿七和阿九一直是雍王府护卫队的人,虽然武功高强,却因为为人老实,不受重用,此番跟着陆舒云出府,心里也是很激动的,月例银子不会少,还比从前更自由,最关键的是,这个主子比较重视他们兄弟俩。
新竹住在和上房紧挨着的厢房中,陆舒云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唤她,管家比较细致,房子里的床垫,被褥都是新换的,还添了些新制的柜子,布置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
陆舒云最喜欢的是主屋后面开出的一间浴室,浴室中用汉白玉砌了浴池,池中有两根管道,一根进水管,一根出水管,进水管道进来的水是从附近的温泉引来的温泉水,泡澡那自然是十分舒适的。
肖生严府中就有这样一温泉池,可惜没有设在屋内,每每需要去泡的时候,还得走上一段距离,不如这个方便。
陆舒云躺在雕花的红木床上,惬意无比的感受着被褥的松软,新屋熏了香,袅袅的香烟升腾在空中,将静谧的室内烘托的无比温暖舒适。
就这样女扮男装的生活,就算一辈子不嫁人,那也是舒服无比的事情,陆舒云甚至想到,如果需要解决生理需要,就养上一两个摸样俊俏的小倌……
嗯嗯,想想就觉得生活真美妙啊。
陆舒云闭着眼睛,太舒适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梦里,肖生严披着一袭薄纱,双目含春,面带微笑的向她走来。
那笼罩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完美身体,紧致结实的肌肉,匀称修长的长腿,还有……陆舒云简直是醉了。
她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色迷迷的笑道:“肖生严,今天由你来伺候我,技术不好的话,就换人。”
肖生严俯下身,靠近,再靠近,更近了,她可以看到他饱满略显粉色的唇,那完美的下巴,上下滑动的喉结,然后……
陆舒云眨眨眼睛,终于确信美梦已经醒了,现实无比残酷,她从来不知道,她居然有说梦话的坏习惯,天,这下要死了。
“嗯?”肖生严加重语气,尾音上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怒火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即将发作。
“我刚才说什么了?不知道啊。”陆舒云睁着茫然的大眼睛,决定装糊涂。
肖生严怒极反笑,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迎向自己:“不知道?呵,你说让本王伺候你,莫非刚才在做什么春梦不成?”
陆舒云饶是脸皮厚,也受不了这样一字一句的对质,她尴尬的笑了笑说:“误会误会,应该是奴婢伺候王爷才是。”
肖生严脸色稍霁,松开钳制在和她下巴的手,一掀衣袍,在她床边坐下,那双迷人的凤眸凝视着她,勾魂摄魄似的说:“那好,阿云就伺候我吧,本王等着。”
陆舒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嘴巴张了又张,过了好一会儿才迸出几个字:“可是,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白天怎么了?刚才阿云不也在白天做春梦啊,春梦的主角还是本王,所以,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想念本王了?”肖生严唇角漾起一抹笑,长臂轻舒,将她从床上捞起,放到自己大腿上,双手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微微扬起下巴,注视着她。
陆舒云紧张的手足无措,她当初想着搬出王府后,肖生严应当就不来纠缠她了,她就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当初他答应的很痛快,她还以为他对她根本就是玩过就忘,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哦。
“王爷,陆舒云最近有些劳累,一劳累夜里就会说胡话,胡话嘛,总是不能当真的,何况,梦是反的,越是想的,其实就越不想。”陆舒云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那阿云给本王讲讲梦里都梦到了什么,本王可是很有兴趣的。”肖生严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的上下摩挲,明明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手下动作却已经不要脸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