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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人效率极高，隔天就查出了对方的身份。
    霍少擎翻看着秘书呈上来的文件，脸色越来越难看。
    无缝跟踪……
    那慕南笙洗澡上厕所这种私密事，岂也被人跟踪偷拍？！
    一细想，霍少擎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是时候，该给那些人一点儿颜色瞧瞧了。
    “人呢？带过来。”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霍少擎刚推开会议室的门，就听到对方狡辩的声音。
    “不知道？”
    霍少擎冷笑两声，“没有好处，你会平白无故的跟踪慕家小姐？”
    张磊一时语塞，霍少擎眼神示意助理。
    后者不由分说将张磊从椅子上提起来，压在桌子上。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霍少擎拉开一把椅子，坐在张磊面前。
    见无人回应，霍少擎脸色瞬间冷下来。
    “给我撬开他的嘴。”
    屋里回荡着钝物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张磊额上布满汗水，咬紧牙关，飞溅的血染红了桌面。
    霍少擎不断施压，冷笑着要让助理卸掉他的胳膊。
    张磊神经紧绷的最后一根线也断掉了，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真是不知道……”
    张磊生怕再挨拳脚，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只是拿钱办事，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霍少擎盯紧张磊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的半分神情。
    “谁给的你的钱，让你办什么事？”
    站在一旁的助理上前半步，吓的张磊一抖。
    “我……我就是一个私家侦探。前几天有人找到我，花钱雇我跟踪慕南笙，找出她生活糜烂的证据。”
    张磊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一句话说错惹霍少擎不快。
    “你胆子倒是不小，连我的女人也敢碰？”
    一想到这贼眉鼠眼的人无缝监视慕南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错了，我不知道……”
    张磊想起什么，将怀里的相机献宝一样递给霍少擎，“我拍的照片都在这了，一张也没有外传。而且慕小姐私生活十分端正，我什么也没拍到！”
    霍少擎翻看着相机，上面无一例外都是慕南笙。
    张磊挤出一个笑容，试探的问道，“霍总，我能走了吧？”
    “当然不能。”
    霍少擎合上相机，放到一旁。
    在接近慕南笙之前，霍少擎也曾调查过她。
    虽然慕南笙执掌慕家生意，混迹在各大赌场，但私生活却干净的让人讶异，男朋友也就谈过陆一斌一人。
    霍少擎暗自揣测，这八成就是陆一斌搞出来的，也不知道背后在打什么主意。
    “把这的血迹清理一下，给这位大侦探换身干净衣服。”
    霍少擎站起身，理顺西装，打开手机。
    既然解释不清，不妨让慕南笙自己与张磊对话，霍少擎也十分好奇，慕南笙会有什么反应。
    “待会儿实话实说，让我发现你在撒谎，后果自负。”
    霍少擎勾起嘴角，拨通手机。
    “喂？不错啊，效率挺高。”
    慕南笙的笑声投过扩音器传到众人耳中，张磊手心被汗水濡湿。
    “就是他，有什么话尽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