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杨凡扬起刀面又是一下，“想起来没有？”
    其他人相视一眼，慢慢移动步子。
    “想起你玛……。”
    就在杨凡再次扬起菜刀时，男子手里赫然多出一把弹簧刀，刀刃弹出，捅向杨凡胸口。
    杨凡冷哼一声，明晃晃的菜刀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刀背砍在对方手腕上，手中的弹簧刀落下。
    男子疼的叫出声，脑袋已被杨凡摁在麻将桌上，杨凡冷目扫了眼其他人，那些人哪见过杨凡这般厉害的身手，加上自己人在人家手里，没敢轻举妄动。
    “现在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胆敢骗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男子急忙点头，在杨凡面前不敢耍花招了。
    “你叫什么名字？”
    杨凡跟审犯人似的，问道。
    “我，我叫齐一进。”
    “啪。”
    杨凡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你不是叫齐八两吗？什么时候改的名？”
    男子豁然一惊，心道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脑门渗出冷汗，急忙解释，“齐一进是我的乳名，八两是我学名。”
    其实杨凡从天魔手机里已经获取到他的个人资料，主要考验他是否讲实话，没想到刀架在脖子上还敢撒谎。
    “你再说一句谎话，我就剁你一根手指，直到剁完为止。”
    “不，不敢。”
    不清楚杨凡到底对他了解多少，齐八两真心不敢了。
    “跟你一起砸我家的都是有谁？”
    杨凡将他提起，看向那几个家伙。
    “八两，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
    “是啊，一定要想清楚在说。”
    “不是我说你，你怎能平白无故砸人家房子，不地道啊，你们之间的事，由你们自己解决，我先走了。”
    杨凡冷声喝道：“在我没搞清楚之前，谁都不许离开！”
    本想逃跑的家伙，身子一顿，慢慢回过身，噗，一个番茄砸在他脸上。
    杨凡警告道：“不经我允许，谁若敢走，这次是番茄，下次是菜刀。”
    几个家伙都愣住，他们并不是好奇杨凡手法多高明，而是想知道番茄从哪儿变出来的。
    那人不服的点下头，不敢移动半步。
    “还不快说。”
    杨凡一声怒斥，齐八两急声答道：“他们都有参与。”
    “八两，你他玛想死是不是？”
    “胡说八道，不想在南州混了？”
    受到弟兄威胁，齐八两面如死灰。
    “都给我闭嘴！”
    在杨凡凌厉目光下，一个个紧紧闭上嘴巴。
    “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杨凡又问。
    齐八两拿眼偷偷瞄向几人，迟疑片刻，惶恐不安道：“是，是……我不知道。”
    杨凡二话没说，抓住他一只手放在麻将桌上，菜刀一挥，砍了下去。
    “我说——。”
    眼看菜刀落在手背上，齐八两心理防线土崩瓦解，嘶吼一声闭上眼。
    就在刀刃接触到皮肤刹那，杨凡手中的菜刀没能前进分毫。
    “说！”
    冰冷的声音从杨凡牙缝里蹦出。
    只是没等齐八两开口，那四个家伙迅速朝杨凡扑去。
    杨凡抡起菜刀，砰砰砰，全部拍在脑袋上，索性不是刀刃砍的，不然，几颗头颅怕是保不住，他还嫌不够狠，干脆收起菜刀扔入储物戒指，眨眼间在几人眼前消失，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就在几人惊讶之际，每人的右臂让他给卸了，垂着不能动弹。
    齐八两倒是有种爽感，刚才还威胁他，现在都不牛比了。
    杨凡扯住一男子的右臂，说道：“不想我给你扯下来，告诉我幕后主使。”
    胳膊卸掉，本来就疼，被杨凡攥在手里，简直疼得要命。
    “是沈先生。”
    “说名字。”
    杨凡微微扯了下。
    “沈浪。”
    “对，是沈浪。”包括齐八两在内，纷纷附和。
    杨凡不会放过他，问道：“你们是谁的人？”
    这下都不敢吭声了。
    杨凡抓着胳膊用力扯了下，那人差点疼死过去。
    “我们老大是辉哥，不过，这件事跟辉哥无关。”
    辉哥？又是他的人！看他如何交待。
    逐个问了一遍，原来这几位跟沈浪认识，私自拿了好处，为他出头。
    杨凡坐在麻将桌上，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想着先见牧辉，想好之后，再确定采取什么手段对付沈浪。
    取出手机，翻出牧辉号码，拨了出去。
    “老大，没想到你给我打电话，敢问有何吩咐？”
    话筒里响起牧辉的恭维声。
    “不要乱叫，你老大是晁天彪，我送你一个大礼物，在七星棋牌室，快点。”
    杨凡相信，牧辉很快会赶来。
    齐八两几人听说他们老大要来，都吓得浑身打哆嗦。
    在杨凡要求下，五人排成一排，蹲在墙根，连屁都不敢放。
    约莫过去半个小时，牧辉带着几个彪形大汉火急火燎赶来。
    “老大，你叫来……。”
    话说一半，发现蹲在墙边的手下，顿时意识到不好。
    “你们怎会在这儿？是不是招惹我老大了？”
    杨凡盯着他眼睛，觉得不像装，冷声道：“他们把我家砸了，不是你指使的？”
    “砸，砸你家？我真不知道。”
    牧辉过去将一个家伙踹到，阴恻恻道：“是谁叫你们砸杨凡老大家的？不说实话我宰了你们。”
    “辉哥饶命，是沈浪……。”
    几人战战兢兢，如实讲述一遍。
    “你们难道没有接到我的指示吗？不许找杨凡老大麻烦，偏偏给我惹事！”
    “辉哥，对不起，我们以为打砸这样的小事，调查不出来。”
    牧辉火冒三丈，躬身对杨凡道：“请给我一天时间，定会给你一个满意交待。”
    杨凡点下头，“警方也在调查此事，你看着办，那个沈浪是你亲戚？”
    “我不认识。”
    牧辉马上澄清。
    “他这是挑拨咱俩关系，去吧，我等你消息。”
    牧辉听出杨凡话意，保证道：“我让他从南州消失。”
    “罪不至死，不要搞出人命。”
    “好的。”
    牧辉带人离去，至于怎么处理，不是杨凡操心的事。
    杨凡出了棋牌室，给白兰去了电话，问她柳雪茹住哪，要到地址后，乘车前往。
    金鼎世家，杨凡来到门口，保安拦住不让进，他只好给柳雪茹打电话，连续打了几个没人接，又打了孙芷涵三女的电话，同样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