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抹黑
“哈哈哈,口气真是够大的……”罗伯特怒极反笑,他身为一位贵族,同时也是霸皇首席门人,何时敢有人在他面前狂妄如斯。
说到这里,他伸出了大拇指,然后倒了过来,指向地面,做出一个侮辱性的手势:“希望你的实力,能够匹配得上你的口气。”
陈信似是没有看见般,背负双手:“为了让这场战斗稍微公平一点,我会让你双手,来吧,不要说那么多废话,早点解决,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没空在这里磨蹭!”
罗伯特再次被激怒,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怒吼起来:“好,如你所愿,华夏人,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陈信大步狂奔而去,每踩一下地面,道场就在震荡,似乎发生了小地震般,声势相当惊人。
极限道以爆发力著称,此时的罗伯特冲了起来,就如同辆装甲车般,若真的被其轰中,怕是得浑身骨头都尽数碎裂。
直至来到陈信面前,罗伯特的铁拳犹如炮弹般擂了过去:“我会向你证明,极限道才是世上最强的武术,所谓的华夏古武,就是一个大笑……”
“砰!”
话没说完,一道人影就如同断线风筝般坠落下道场,不偏不倚撞在了武子鸣身上,冲击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将躺着中枪的武子鸣直接撞翻,肋骨也在咔嚓声中断掉了几根。
“只有化劲大成而已,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陈信收回右脚,一脸的嘲讽:“记住了,不自量力的装比,那就是傻比!”
其实,罗伯特在大苹果城名头那么响亮,不过是沾了他老师霸皇奥烈的光。
当然,他自身化境大成的修为,在这个年纪来说也是相当不错,算得上天才了。
只可惜,他碰到的是陈信。
陈信不是天才,而是黑山老妖般的存在。
所以,这就也注定了他被羞辱的命运。
整个极限道馆,鸦雀无声。
那些极限道门人,个个嘴巴大张,几乎能够塞下一只鸡蛋。
他们被完全吓呆了。
只是一脚,就将他们的大师兄,霸皇奥烈的亲传门人给踹飞下场。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他这一脚,是能够开山吧!
陈信看着被罗伯特魁梧躯体撞伤的,正在痛苦呻吟着的武子鸣,摇了摇头:“华夏的耻辱,你不配当华夏人,在我回到南江之前,把你那该死的极限道馆给我关门了,否则的话,我会亲自上门,把你的道馆给拆掉!”
说完,陈信便走下场。
美洛蒂美目圆睁,此时歌后心中是一个大大的“卧槽”,也就是英文的shit。
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露姬那么淡定,放任她的“情人”上场了。
华夏的古武术,除了能够让患病濒死的宠物立刻原地满血复活之外,还是这么黄,这么暴力的吗?
就算在大苹果城人们心中那如同战神一般的武术家霸皇奥雷的首席门人,也顶不住他的一脚。
实在是……牛X得飞起啊!
“已经结束了,我们走吧!”
当陈信从身边走过,歌后才如梦初醒。
“呵呵,美洛蒂,我说了,陈信很强的,而且,他的强,不可思议。”
露姬笑了笑,快步跟上。
“等等我!”
歌后追了过去。
一男二女,在极限道馆消失,众极限道门人还瞠目结束,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
“罗伯特师兄,你没事吧?”
在其他人的搀扶下,罗伯特才能勉强站起,又惊又怒。
他满怀信心迎战,然而却输了,且还是惨败。
在陈信的手下,竟然过不了一招。
比起身体上的伤,他的尊严和自信的打击,更为沉重。
“罗伯特师兄,我们应该怎么办?”有人不无担忧地道:“今天来这里的除了陈信之外,还有几个媒体的记者,只要他们将这件事报道出去,我们极限道馆在大苹果城和整个米国的声望,都会因此而大大受损!”
罗伯特本来以为这次和陈信之战可以顺便扬威,所以故意放出消息,还开放了武馆,哪想到事与愿违,竟然丢脸丢到家了。
肯定会有记者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因为极限道武馆在大苹果城十分出名,这也算得上是一个较为热门的新闻了。
“给我收卖今晚到来的所有记者,同时以极限道武馆和老师的名义给他们施加压力,尽量减少负面的报道,同时找些人写软文,就说是这陈信看极限道不顺眼,盛气凌人,无故上门踢馆!”
这罗伯特虽是贵族,虽然行事却是十分卑鄙,立刻就想到了个反主为客,抹黑陈信的主意。
他的目中几乎要喷火:“这是极限道的耻辱,不过,老师肯定会为我们报仇的,再过得不久,老师应该就能潜修出关了,到时,老师将会让那个东方人连本带利将我们蒙受的耻辱还回来!”
大苹果城的媒体效率果然很快,关于这件事的报道,就在《大苹果日报》上出现了,虽然并非头条,但依然被很多人关注到。
不过,整件事,已经完全被扭曲了。
“一派胡乱!”露姬看完之后,气得直接将报纸撕成了碎片。
在这篇报道中,陈信被黑化为一个狂妄自大的华夏人,他自诩华夏的古武术天下无双,蔑视米国的极限道,公然上门踢馆。
霸皇奥烈的首席门人,极限道武馆的罗伯特男爵不服,经过一番苦战,最后败于华夏人手上,被其打伤,而那华夏人非但恶意伤人,胜出之后,更以十分难听的话辱骂诋毁极限道一番,这才扬长而去。
可以想象得到,这篇报道一出,肯定有无数美国人会讨厌陈信。
“太可恶了,这绝对是罗伯特让那些记者故意扭曲事实,陈,这本来就是他故意挑衅你,现在输了却弄这么一出,没想到这个人如此的卑鄙无耻,实在不配为贵族,没有一点贵族的美德!”
陈信也看了报道,不过,他却是十分淡定,就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