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借调四人
“好!”尉迟恭爽快点头,说着便起身“我这就给你寻来。”
“将军且慢!”陈丰却拦住了马上要迈步离开的尉迟恭,“我想要的是顶尖的高手。”
要求有点苛刻啊!
顶尖的高手,哪里有那么容易找到!“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尉迟恭也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答案。
“近日府上不大太平。”陈丰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来,“且我分明已经辞官,但那扶桑国的使臣还在我的府上住着,陛下也并未给他们安排去处,我总不好明目张胆的将人赶走,遂也只能费尽心思的保证他们的安全了。”
尉迟恭到是有点同情陈丰了,要说他这辞官哦,还真是有点意思。
陛下虽然准了他辞官,但是身上的事务好像也并未安排其他人接手,陈丰的官服和官印虽然收回去了,但是府邸却并未调换,只是将门上的牌匾,“大司农府”换成了“陈府”,曾几何时,官员就算是有官职的调动,也会调换府邸,如今陈丰都辞官了,竟然还能这般。
一个平民百姓住在一堆官员的圈子里,陛下不觉得憋屈,难道他也不担心陈丰觉得憋屈吗?
当然,也只是这么一说,陈丰莫说是让他住在官员的圈子里,就算是让他住在王孙贵族的中间,只怕他也是不会觉得不自在的,这人啊,身上有一种魔力,就是不管怎么样,都不会不自在,到了什么地方都能够随遇而安。
但是陈丰能够随遇而安,和陛下要求他随遇而安,还真的不是一码事。
“好,那这个你得稍微等一会儿。”尉迟恭以为陈丰是在调遣人马保护府里住着的扶桑使臣,自然尽心尽力,毕竟这一个不好,让使臣死在陈丰的府上,那可就大事不妙了,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大唐发生战乱呢,也只有这样才能削弱大唐的战力,让那些人不必整日里担惊受怕。
所以,明面上看着大家都很和平的场景的背后,不知道还有什么腌臜事正在策划。
“将军,不需要很多人,但是一定要是精英。”
“暗卫?”尉迟恭看向陈丰。
“没错。”陈丰点头,他想要的并非是让这些护卫能够护住他们,而是能够将那些来的人,没有防备的落网。
“我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这般行事。”陈丰的眼神之中有点冷厉,端是看着就觉得其中杀气凛然。
“你这意思是,府中已经有人受伤了?”尉迟恭听出陈丰话语里的深意,有点震惊。
“是啊,本来我的府上有两名侍卫,你是知道的吧,今日遇上刺客,墨蓝和慕容复都受伤了,虽然并不严重,但战力定然是会受到影响,着实没有办法了,才向哥哥你求救的。”陈丰当然不会将实情说与尉迟恭,但说了个大概也足够让尉迟恭对此事产生足够的惊醒了。
“我知晓了。”尉迟恭淡淡点头,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凝重,“若是应对这样的高手,普通人再多也没有用,还是要顶尖高手才能够战胜得了,但我这里顶尖高手也并不多。”尉迟恭沉吟着说道,“罢了,我共有五人,现与你四人,任凭你调遣,我身边留一人跑个腿儿,如何?”
这还有什么如何的?陈丰当然是满意至极啊!“多谢将军!”陈丰拱手道谢。
“你我兄弟二人,说这个干嘛?”没错,听见陈丰认认真真的道谢,尉迟恭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今个儿我还要感谢你呢。”
陈丰自然知晓尉迟恭说的是什么事情,只是这件事情其实他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将军,此事或许并没有将军想的这么好,万一洪道想清楚,还是非这虞美人姑娘不娶呢?”思来想去,陈丰还是决定,先给尉迟恭打一个防疫针,一面将来出现祸端,尉迟恭再想不清楚。
“他若是当真想清楚了,自然就随他去了,方知像他那么大得时候,都在陛下跟前效命了,他一个整日里就只知道胡闹的混账东西,难不成还没有办法为自己负责任了?”尉迟恭说的一脸正义凛然,不过他说的到是也确实有几分道理,毕竟这手脚长在尉迟洪道的身上,脑子里的思想,谁也不能将他随意置换。
“不过,若当真是想清楚了,依旧愿意与孤注一掷吗,相信未来这孩子也定然能成大器。”陈丰笑着说道,“有这般坚毅的韧性,怕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他的脚步了。”
“那若是想通了,便不与其在一处了呢?”尉迟恭抓住陈丰话语之中的漏洞。
“若是不能在一处,便说明这孩子适合跟着我混。”陈丰嘻嘻哈哈的笑了两声,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懂得变通,识进退,知晓自己适合什么,想要什么,很难。”
听闻陈丰所言,尉迟恭“哈哈”笑了好一会儿,“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管怎么样,这孩子的未来,总归是有着落了。
做长辈的,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陈丰看着尉迟恭笑,看了一会儿之后,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将军到是打的好主意。”
“现在呀,我倒是希望他能够想通了。”
“将军何时曾希望他想不通过?”陈丰意味深长的问道。
听了陈丰的问题,尉迟恭又是一阵好笑,当然略微有点被揭穿的尴尬,确实从最初,他就在希望自己这个侄子能想通,兄嫂过世早,这孩子虽然不是自小养到大的,但是自打七岁的时候就跟着他。
对亲儿子,都不曾这般费尽心思的管教的尉迟恭在面对自己的侄子的时候,才有了这样的认真劲儿。生怕哪里行差就错,对不住自己已经过世的兄嫂。
所以,就算是自家并非是这样的门楣,他也不希望尉迟洪道娶了青楼姑娘作为妻室,若非要如此,他担心自己死后,没脸去黄泉路上见自己的兄嫂啊,让他们的独子娶了青楼姑娘,只怕兄嫂要怪他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