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听到这话，火气“蹭”地一声冒上来，往前走了两步，恶狠狠地看着卫彦：“我是学生家长，凭什么不能进来？”
    纪婉婉眼睛可要尖的多了，她看着卫彦的衣着配饰，又看着陈校长唯唯诺诺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他身份的特殊性。
    这是个好机会，纪柔说的没错，一旦纪父被抓走，她们家就完全失去了经济来源。
    到时候，难道让她和纪柔一样去拍三级片养家么？
    祁炀眼见着是被纪柔迷得走不动道了，就连孟青亭也和她纠缠不清，她不能不为自己打算打算。
    纪婉婉想罢，在众人开口前扶着墙委委屈屈站起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半垂着哽咽开口：“不好意思陈校长，不好意思，这件事是我爸爸的错，请你们不要怪他。他都是……都是为了我的姐姐纪柔。”
    说着她还若有似无地瞅了两眼纪柔。
    要不是碍于校长在这里，纪柔不好直接动手，她真的想上去把纪婉婉那张颠倒黑白的嘴给她撕烂。
    什么玩意儿？能不能不要摆出那一副娇娇气气的样子演来演去。
    “要不是我姐姐一时糊涂偷了家里的钱还夜不归宿，他……他也不会找到学校里来，但是请校长放心，我姐姐绝对绝对只是一时糊涂，不是存心的。就算她打了我，也造成了刚才楼梯间的拥堵，也请您不要惩罚她，不要给她记处分……”
    两颗豆大的泪珠唰地一声落下来，配合地简直是天衣无缝。
    陈校长满眼怜惜地看着纪婉婉，再看向纪柔的眼神都多了几分不友善。
    “开除吧。”卫彦淡淡道。
    陈校长认同地点了点头：“纪柔同学，待会就和你的父亲一起来办退学手续。”
    “不是她。”卫彦把目光转向脸上泪痕都还没干透的纪婉婉，“是她。”
    陈校长懵了：“什么？”
    “无论什么原因，能扇动家长来学校闹事的学生，我们学校不能留。您说对吗？”卫彦勾起一个冷漠疏离的笑容。
    但是陈校长立刻捕捉到了他话里的关键信息。
    哪怕卫家一直是学校的校董，握着实打实的股份，可自从卫彦进来到现在一直称呼的都是贵校。
    他显然并不认可这所学校，那么就算再想他加大投资或是借他的力走一走仕途都是天方夜谭。
    可是刚刚，他改口了。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给他想要的结果，他就会松口。
    陈校长立刻调转枪头，看向纪婉婉：“您说的对。这样的歪风邪气我们学校绝不能滋长。所以这位同学，退学手续后面会有专人和你们接洽，现在请你和你的父亲离开。”
    “校长……你怎么能……”纪婉婉哑然失声。
    然后红着眼眶看向卫彦，现在她只能放手一搏了。
    她大着胆子走上去，深深向卫彦鞠了一躬，宽大的校服拉链拉在胸下，圆领的短袖正好将胸前风光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卫彦眼底。
    然后委委屈屈道：“给各位带来麻烦，真的非常抱歉。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是要走了，人却朝着卫彦脚踝一扭倒过去，一对柔软的胸部眼看着就要贴在卫彦胸口。
    不曾想，卫彦猛地往旁边一闪，纪婉婉结结实实落在了陈校长的怀里。
    陈校长本来就怜惜纪婉婉刚才那番楚楚可怜的样子，现在柔柔嫩嫩的小姑娘往怀里一投，更是动了邪念。
    没忍住，在她胸上摸了一把。
    纪婉婉浑身恶寒，猛地跳开，表情格外狼狈。
    卫彦看都没再看纪婉婉一眼，就对着陈校长说：“叫保安处理掉。”
    陈校长此刻沉浸在和卫彦搭上关系的喜悦中，当即就要叫保安赶人。
    纪父还欲再上来胡闹，已经被赶来的保安夹着胳膊带走，而纪婉婉也只能愤愤地离开。
    陈校长识趣地先回了办公室，走廊间就剩下他们三个。
    卫彦半弯下腰双手背在身后，桃花眼扬起来看着纪柔，笑得格外得意：“柔柔，我要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