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陆瑾庭你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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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谦的手臂忽然抬起,指向一侧的大屏幕。
原本挂着全国地图的屏幕上,画面忽然一转,出现陆瑾庭的个人档案。
是昨日给孟叔看的那份档案。
屋子里的人顺着葛谦的手望过去,有浅浅的阅声音传来,“陆瑾庭,原名穆瑾庭,锦市西宝村人,毕业于帝都公……”
读着文字那人如同被忽然扼住喉咙,满眼惊恐的盯着屏幕上的信息。
而周围人都是被吓了一跳,纷纷去摸自己藏在身上的配枪。
屋子里安静的针落可闻,甚至能听到砰砰的心跳声。
反观当事人陆瑾庭,他后背依靠在座椅中,从姿势上就能看出,他的镇定不是装出来的。
陆瑾庭将自己的视线从屏幕上收回,淡淡一笑,视线滑过屋内每个人的脸庞,最后落在葛谦身上,“很详细。”
葛谦猛地拔出配枪,上膛,对准陆瑾庭的太阳穴,露出邪恶的笑,“陆瑾庭,不,应该叫你穆瑾庭,三年的时间,你装的可真好。”
陆瑾庭双手交握放在翘起的二郎腿膝盖上。
孟叔轻轻挥手,示意葛谦放下枪支,转而问向陆瑾庭,“瑾庭,你要给我个解释。”
陆瑾庭终于看向孟叔,“没什么可解释的,如果孟叔信了,尽管杀了我。”
他的声音清淡温润,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八大堂主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在意识到和自己共同谋划甚至出生入死的男人,可能是个卧底,便让他们心惊胆寒。
“这么说,你是认为葛谦诬陷了你。”孟叔眯着眼,声音有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陆瑾庭摊摊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优盘扔给角落的那个助理,“二帮主说我身份有问题,那么我也要给大家看一样东西,看过之后,大家再做决断。”
葛谦听到这话时,瞬间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眼皮疯狂的跳着,下意识拒绝看那里面的东西,却无法阻止。
助理得到会意,立刻将优盘连接,打开唯一的一份文件。
瞬间,墙壁的屏幕上,又出现了另一份文件。
同样是一份个人简介,但此刻却换成了葛谦的。
“葛谦,出生于仰光平民窟,自幼父母双亡,被华国北方警察夫妇领养,于八年前回到仰光,执行卧底任务。”
房间里都是这种窸窸窣窣的声音。
八大堂主又是一惊,他们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二帮主和三帮主向来不和他们都知道,可今天是唱的哪出戏?
互相污蔑对方是警方的人?这玩笑未免开的有点大啊。
众人将视线纷纷挪到老大的身上,只见孟叔一脸阴沉似寒冰,望着他手心里的保温杯,谁也不知道他深暗的眸子里在合计什么。
陆瑾庭俊逸的面容上衔着淡淡的浅笑,就那样坦坦荡荡的看着葛谦。
葛谦则是满脸的愤怒,见孟叔不说话,他琢磨不透孟叔的想法,立刻解释,“孟叔!这是假的!这不可能是真的!我自小在仰光长大,根本不认识什么警察夫妇!我的资料……我的资料您也是知道的!”
葛谦自打跟在孟叔身边起,身份便已经调查清楚。
孟叔深吸了口气,递给一旁的助理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播放刚刚未播放完的资料。
画面翻页,出现年代有些久远的图片。
那是葛谦小时候的模样,窝在一个模样憨厚的男人怀里,身旁的女人一身警服,显然跟葛谦所说大相径庭。
继续翻页,是葛谦十八岁出现在仰光街头的图片,那时的他模样还很青涩,拎着手提袋站在街头,有些迷茫。
继续往下翻,是二十岁时,他救了孟叔一次,自此被孟叔带在身边。
二十三岁,葛谦前往华国办理业务,一走便是十天。
二十五岁,同样前往相同地点处理事务。
二十八岁,也就是前阵子,葛谦同样消失了十来天。
这十来天的时间,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解除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孟叔眼角微微眯起,鱼尾纹因为他的面部动作而裂出一道道沟壑。
过去浅显的记忆如今被屏幕上的文字勾勒的无比清晰。
屋内的人视线老早便落在了屏幕上,视觉上的刺激让所有人都提起了心脏。
似乎这屋子里倒出都是饿狼,随时都能将他们啃得骨头都不剩的状态。
葛谦看着那些画面,愤怒的将身前水杯砸向助理的电脑,“陆瑾庭你竟然污蔑我!”
说完,葛谦再次掏出手枪,对着陆瑾庭就是一枪。
剧烈的枪声传来,子弹并没有如葛谦预料那般打入陆瑾庭的头颅,而是落在他的手臂。
鲜红的血液从陆瑾庭白色衬衫出溢出,瞬间在上面绽开一朵血花。
“住手!”孟叔声音阴沉似水,冷冷的瞪着葛谦。
葛谦深知孟叔心思深沉,如今陆瑾庭这番污蔑他,算是彻底让他在孟叔心中起了疑心。
葛谦此刻暗骂自己太冲动,加深了孟叔的怀疑。
以孟叔的心机,定是认为他要杀人灭口,该死的他并没有!
“孟叔!我不是,我没有,那些是假的!如果你不信,你崩了我!”葛谦将手中的枪塞孟叔的手中,以此自证清白。
孟叔看向陆瑾庭,见他只是捂着手臂,眉头微皱却并未替自己解释一句话,这让他心中捉摸不定。
孟叔随手一抛,将手枪扔在桌上,沉闷的碰撞声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绷紧了心弦。
“呵。”孟叔冷冷一笑,“很好。”
葛谦浑身紧绷着站在那里,他的目光愤怒的恨不得将陆瑾庭生吞活剥了。
“大家说说吧,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孟叔语气意味深长。
与此同时,他一挥手,助理立刻离开房间,让整个据点开启紧急戒备状态。
孟叔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有问题的是谁,但能确定,有一个人肯定是有问题的。
屋子里诡异的气氛几乎让人崩溃。
就在这时,会议室厚重的红木门被人叩响,随后探进孟叔身边的心腹。
他一开门便察觉屋子里气氛的异常,硬着头皮进来,覆在孟叔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孟叔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