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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英明!”其他学子欢呼雀跃道。
蒋钰风苦笑,“先生,学生也只是按照表姐教给的步骤试验,布花能够变成蓝花,皆是因为这瓶硫酸铜,但如何变为何变,学生也还没有弄懂其中原理,需得回去问一下表姐。”
“硫酸铜是何物?”
“褚姑娘真乃奇思妙想,她是如何发现的?”
“蒋钰风,你能借给我一点这什么硫酸铜吗?”徐璧略微不好意思道,“我也想亲自试试看。”
看两朵白布花切切实实的变成另外一种不同的样子,着实有意思的紧。
徐璧话一出,其他学子也起了心思,纷纷想要求得一点。
南风斋的课堂上吵闹起来,引得其他斋院再次奇怪。
离得最近的东禺斋也不禁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南风斋的学子今日是怎么了?都已经闹腾第二次了。”
“西席不管一下吗?”
“我听说是蒋钰风弄出来什么稀奇的东西。”
“是什么?”
“不知道,要么等下课后我们去……”
“肃静!”正在东禺斋讲课的西席怒道,“老实听课!”
东禺斋安静下来,南风斋也在曹西席的戒尺拍打声下鸦雀无声。
“瞧你们一个个的,还想不想上课了。”曹西席摇摇头,对蒋钰风道,“此物是否珍贵?”
他问这话也是在让蒋钰风间接地回答其他学子,若是珍贵,想必其他学子就不会肆无忌惮的索取,蒋钰风便也不会难办了。
蒋钰风起身道,“回先生,钰风曾问过表姐,此物不难制作。”
不难制作也就是珍贵不到哪里去。
南风斋的学子们双眸一亮,看向蒋钰风的目光分外热情。
曹西席点点头,“如此,倒也好说了,待敲钟后你们再谈论此事,现在,上课。”
“是,先生。”学子们整齐划一道。
然而下课后,东禺斋的学生竟也寻了过来,待清楚事情的经过,瞧见两朵蓝花后,也纷纷去和蒋钰风套近乎要取一些硫酸铜。
南风斋的学子们怒了,就那么点东西,我们斋的还不够分,你们东禺斋的来凑什么热闹!
“快走快走!钰风可是我们南风斋的人。”
“东禺斋的快出去!”
“别这样嘛,同为太学的学子,匀一些给我们怎么了,再说人家蒋公子还未说话呢。”
“南风斋的可不要小气,再闹下去,西挌斋的都该来了。”
西挌斋的位置离着南风斋远些,不过此时也却有两个西挌斋的学子在好奇的往这边张望。
徐璧小声的对蒋钰风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说出来,你也不用这般的为难。”
蒋钰风表示没关系,站起身道,“诸位同窗,硫酸铜暂且就这么一小瓶,就算是南风斋也尚还不够分,更何况此前是徐公子已经先开口,我必是要先予徐公子的。”
其他人表示理解。
有人道,“蒋公子,既然此物是褚姑娘研究出来的,那么可否请你帮我问一问褚姑娘,予一些出来给我……”
瞧见周围同窗好友们的目光,那人果断变话,“给我们。”
蒋钰风点头答应,他觉得要是不答应下来,今儿个怕是不好出太学的大门了。
*
镇北将军府上。
褚寻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的有这么多人要吗?”
“可不是嘛,表姐。”蒋钰风苦着脸点点头,“这几天我都快被他们烦死了,就连西席也有想要些研究的。”
“表姐,会不会让你为难了?”蒋钰风道。
褚寻真道,“没什么,制作不算难,明天你差人来取吧。”
“先谢谢表姐了。”蒋钰风喜道。
待蒋钰风将东西交给南风斋东禺斋的学子们时,西挌斋的才反应过来,然而他们再想要去却不大好意思,毕竟已经有两斋够麻烦蒋钰风还有褚寻真了。
幸好赵西席人不错,这日上课时打算亲自在课堂上试验一番,满足西挌斋学子们的好奇之心。
徐璧第一时间便得到了蒋钰风赠与的硫酸铜,回到家后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试验起来。
奇怪的行径不禁引起了徐老的注意。
待徐璧也成功地将两朵布花变成莹亮的蓝花后,徐老不由得惊奇问,“这是怎么变得?”
细细询问过小孙子后才得知原委。
“原来是褚姑娘研究出来的。”徐老道,“你们斋内的学生都对此感兴趣吗?”
徐璧道,“祖父,不只是我们斋内,就连东禺斋西挌斋的学生也感兴趣。”
徐老问:“怎么,北悦斋的学生对此不感兴趣吗?”
徐璧撇撇嘴咕哝,“北悦斋的就算感兴趣也不敢过来啊。”
“壁儿,你觉得做这个试验有意思吗?”
徐璧极快的点头,“当然有意思,祖父。”
徐老若有所思的捋着胡须。
徐璧疑惑问,“祖父,您在想什么?”
“近日,太学的孙祭酒正同我商量,要给你们新增一节课。”
徐璧闻言大惊失色,怎么还要增课?!
“增加一节趣味课。”徐老笑眯眯的补充道,“看你们学业如此之忙,精力还这般的旺盛,便索性在太学里设一堂趣味课消耗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