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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王玄之的仆人点头。
王玄之与王献之下山时,在半道上,又发现了一只病恹恹的鸟。
王献之皱紧眉头,没想到流感病毒这么严重!若是附近的鸟都带着病毒,人接触之后,定然也会被传染!流感病毒会在人群当中快速扩散!
王玄之脸色发白,若不是听了王献之所言,他根本不知道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快!将它焚了!”王玄之伸出手,手指哆嗦的指着那只软绵绵的麻雀。
王玄之的仆人也怕了,他们脸色苍白的接近那只麻雀。
王献之开口提醒道:“用手巾蒙住口鼻,拿棍子将它移走,切勿直接用手接触。”
仆人立马点头,他们拿出手巾蒙住口鼻。
王玄之把先前王献之给他的竹条递给仆人,拉着王献之加快脚步离开。
走得太快,王玄之险些摔倒。
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王玄之一咬牙,干脆学王徽之。弯下身子将木履脱了,转头将王献之抱起来,抱着王献之跑离这里。阿陌追在这两人的身后。
先是王徽之狼狈的从山上跑回来,再是王玄之抱着王献之狼狈的从山上跑回来,刘翁惶恐的问道:“不知发生了何事?”
王玄之放下王献之,喘着气吩咐道:“速去准备热汤!我与七郎要沐浴!五郎人呢?他沐浴了吗?”
刘翁点头:“五郎正在沐浴!老奴这就让人准备热汤!让两位郎君沐浴!”
等刘翁离开后,王玄之捂着脸说道:“七郎,我第一次如此狼狈,传出去定会遭人笑话。”
王献之拍了拍王玄之,安慰道:“大郎,你又不是为了他人而活着,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自己舒服最为重要!多学学五郎!”
“矣——”
王玄之叹息一声。
王徽之本来只想洗澡,不想洗头。却被阿良强摁着,把头洗了。
一身清爽的从澡屋出来,见王玄之与王献之回来了。王徽之注意到王玄之的木履不见了,仅穿着袜子走路,那双袜子早已变脏了。王徽之诧异的开口对阿良说道:“我看错了?这是大郎?”
王玄之一向注重自己的个人形象,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良也感到吃惊,他点头回应道:“是大郎与七郎。”
见阿良还穿着那身衣物,没有洗澡,王献之对他说道:“阿良,你也去沐浴。”
阿良感激的点头:“谢七郎!”
说完,阿良转身跑了,没看一眼王徽之。
王徽之指着王玄之问道:“大郎,真是奇了。你一向注重形象,竟然也有把自己搞得狼狈的时候。”
王玄之没心情跟王徽之拌嘴,拉着王献之走进澡屋。
王徽之跟着回到澡屋,对他们说道:“大郎,七郎,你二人又没有碰朱雀,为何也要沐浴?”
跟进来的阿陌伺候二人脱衣,王玄之脸色苍白的告诉王徽之:“田地里有不少病鸟。”
听了此话,王徽之愕然。接着,他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当今天下,各地时疫不断。若是那些时疫传染给了飞鸟,飞鸟带着病飞到另一个地方。当地的人与病鸟接触后,被飞鸟传染生病,那么很快一个新地方的人都会接二连三的生病!
细思极恐,王徽之的面色发白起来。他转身往外走。
王玄之不放心的大声叫道:“五郎,你莫要乱跑!不许再碰鸟雀!”
王徽之没有留步,走出去的时候还顺带关上了澡屋的屋门。
王玄之的仆人已经回来了,他们将王玄之的命令传达给了刘翁。刘翁立马照办,发动所有佃户蒙着口鼻,带上木枝去搜山搜田,寻找病鸟。
见王徽之要离开,王玄之的仆人问道:“五郎欲往何处?”
“上街!”
留下这话,王徽之大步离开。现在他脚上穿的是一双布棉履,走起路来很轻松。
让人驱车上街,王徽之拉开帘子望向外面。
一棵老桑树下,好几个小童正在吵架。
“这是我先看到的!”
“你先看到又如何?这是我先抓到的!”
“呸!才不是你抓到的!这是它自己掉落下来的!”
“反正到了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了!”
注意到正在吵架的那个小童手里捂着一只麻雀,王徽之心里微颤,他的手抓紧了帘子。
看到那几个小童打起来了,王徽之垂下眼眸,放下帘子。
“回田园。”
王玄之与王献之沐浴完,两人走出来,见到王徽之静静地坐在席上。不知为何,王徽之此时的样子,给人几分落寞伤感的感觉。
王玄之轻声叫道:“五郎?”
王献之脱掉鞋子,走进席间,坐在王徽之的身旁,歪着头看他。
王徽之慢慢地转头,眼神黯然的看向王献之。
见状,王献之愣住了,开口问道:“五郎,你怎么了?”
见王徽之这副神色,王玄之心里担忧起来。脱掉鞋子,坐在王徽之的身旁,王玄之伸手揽着他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 王玄之:狗命重要!丢脸就丢脸吧!
幼儿园还没毕业的小朋友来给大家更新了。
蟹蟹各位老板!今天小朋友被一群人欺负了,心情很压抑,很不开森。刷负分挑正文内容的刺,以及嘲讽我本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人讥讽我的笔名,这就让我迷惑了。这个笔名是梦娘给我起的。当时我说想开个马甲,她说开!然后我就让她给我起个笔名,她就随口起了一个。一个敢起,一个敢用。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被人吐槽。要不然大家给我起个新笔名?我觉得叫什么不重要,好不好听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够骚!让人一看,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