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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暗暗佩服关绪的经商才能,期初只是间中型律师事务所,不过七年功夫,谁能想到她能做到全国知名的地步,这下让罗一慕更不好解释了。
简令不信,“就这么简单?”
罗一慕反问:“你还想怎么样?”
“没……”简令很高兴听到罗一慕家世清白,可心底又有点小失望,想想看,国内知名法学专家竟是底下王国的首领,两种差异性巨大的身份在同一个人身上相互碰撞,肯定非常刺激,简直是只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罗一慕知道她的脑瓜里肯定又在胡思乱想,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压在枕头里,磨着后槽牙,恨不得立马咬她一口,这么想,竟然真的咬了一口,轻轻的,牙齿挨着她细嫩的脸蛋磨了磨,才说:“我不是黑.社会.老大让你很失望?”
“没有没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真的!”简令圆溜溜的眼珠子里透着一股子真诚。
罗一慕嘴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竟然还有精力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看来是我今晚不够努力,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就再来一次吧。”
“慕慕!慕慕……唔……”简令的求饶被堵在罗一慕的唇齿间。
再然后,空气又如同蜜糖一般甜腻浓稠起来。
一米宽的小床,已经任劳任怨地服役了二十五年,原本就脆弱不堪,也不知够她们两个这样折腾到几时。
……
简令最后一次去医院复诊,终于能把那劳什子的绷带全部拆了。
她的右手因为罗一慕的精心照料,恢复得非常好,绷带一拆,右臂的皮肤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大张着享受自.由的呼吸,简令长时间没使用过自己的收手了,一时间有点新奇,也不大适应,五个指头握成拳,又松开,来回几次,兴奋得要命,不过瘾地又用右手去握罗一慕的手。
简令这才想起来,罗一慕一双葱白似的素手,自己只用左手拉过,她和罗一慕关系亲密时自己的右手就已经被石膏裹起来了,右手小老弟竟然一次也没摸过罗一慕的小手,这几个月着实委屈她了,现在好了,当然要补回来,简令拉着罗一慕的手意犹未尽地摆弄,双手交握、掌心相抵,十指紧扣,或者勾起罗一慕好看的手指戏耍,还在诊室里她就玩得不亦乐乎。
罗一慕轻咳一声,用力捏了捏简令的虎口,提醒她医生就在旁边看着,收敛一点。
这个医生的职业素养相当好,没有对简令与罗一慕的亲密互动表现出一点异样的地方,只对着简令的X光片看了看,又给简令开了几服药,有外抹的,也有口服的,说用完这些药手应该就能全好了,如果到时候不放心,也可以再来查一查。
“谢谢医生。”罗一慕拿着方子道谢,由简令牵着手,和她一起到一楼取药,回去的一路上简令简直把罗一慕的手当成了新得到的玩具一样,用自己的右手来回把玩,弄得罗一慕调侃笑话她:“牵过亲过不知道多少回了,怎么新鲜感还没过去?”
“从前是用左手牵的,我的右手小可怜一直被冷落,现在当然得补回来。慕慕,你说是不是得好好安慰它一下?”
“是得安慰。”罗一慕把她的右手拉到唇边落下一吻,笑着问:“这样够不够?”
“不够。”
罗一慕又舔在她掌心里,“这样呢?”
简令的右手比左手更敏感,这一下软热湿润的酥.麻,直让她整个右臂好像都麻了似的,小腹一紧,要不是考虑到大庭广众的,恨不得现在就把罗一慕压在身下剥个精光。
“哼,现在我的右手终于好了,等晚上有你好看的。”
罗一慕掐了一把她的后腰,嘴角含笑,“好啊,我等着。”
既然罗一慕这么答应,简令又开始摩拳擦掌地期待着夜幕降临,她随着罗一慕一块上车,来开车门钻进去,又觉等到晚上太漫长,“谁说那事只有等到晚上才能做?谁规定白天不能做的?我不管,等一回家我就要你好看。”
那猴急的模样,让罗一慕胸口憋着笑,点头:“行,一回家就让我好看。”
她想起与简令第一次见面时,简令缠绵地附在自己耳边,魅惑地问自己要不要跟她试试,自己问试什么,她毫不避讳地说“做.爱”,言语间的放浪形骸,听得罗一慕直皱眉头,对她的第一印象也崩坏了,不想现在她们越来越水乳交融之后,简令倒是开始懂得了矜持羞涩,不好意思说那么奔放露骨的词汇,床笫间的事,也都用“那事”、“这事”的来替换,有时候说出来自己还知道不好意思,耳朵红红的,煞是好看。
罗一慕的笑把简令心里的邪火尽数勾了起来,她暗暗磨牙,狠狠地想,都怪慕慕笑得这么勾人,能让自己不动心么?恨不得直接在车里就把罗一慕给就地正法了才好。
这么想着,小腹又是一热。
可惜天不遂人愿,罗一慕刚把车子停在网吧门口,小刘就着急忙慌地跑出来,“令姐令姐,不好了!”
简令的心咯噔一下,心想莫不是郝心宜又来坏事。
她这个小网吧这半年来多灾多难,好不容易重新开业,客流量都还没重新热起来呢,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说什么事。”简令说。
“店里来了两个陌生人,自称是你妈妈请来的律师,说要求你爸爸留下来的遗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