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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脚步一停,给两人打了个招呼:“薛总,童先生。”
双方关系多少也算得上是朋友,寒暄了几句,不远处有人喊了沈霁一声,童淮往那边瞟了眼:“傅先生也来了啊,拍新戏?沈哥去吧,我们也要回家了。”
沈霁笑笑朝他点头,错身而过。
过了这一茬,童淮又琢磨了下。
两个月离开前,他主动跟薛庭下了军令状,保证一个月就回家。
没想到行程拖了又拖,足足拖了一个月。
昨晚视频时,薛庭面色毫无波澜,眼神却已经很恐怖了,活像想咬他两口。
他怀疑自己今晚会死在床上。
思考完毕,童淮决定先发制人,打击薛庭的气焰,沿着之前的话题继续发作:“我不在的日子,有多少那样的小鲜肉想勾搭你?给我报备得明明白白的!”
薛庭很诚实:“不知道。”
他很少去社交场合,那些人别说惦念,见都见不到他一眼。
“好啊你,居然不知道,”童淮卡了下,没打击成人,一通气势弱了八成,开始胡言乱语,“反正你被人惦记你要反思,不能老那么引人注目,你看看,要是今天我不在,你是不是要被那个小明星骗得晕头转向了?”
薛庭不跟他扯自己就是因为他才过来的,谦虚地低头请教:“嗯,想怎么惩罚我?”
童淮:“……”
童淮狐疑地凑近他瞅:“你今天这么好说话?”
薛庭神色坦然:“对你,我一直很好说话。”
也不知道他是把工作推了,还是提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不准备回公司,司机也提前走了,他开车带童淮回家。
两人毕业后在燕市定居,一直住在一起。
童淮舒舒服服地在车上眯了会儿,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家里地下的停车场里好一会儿了。
薛庭托腮望着他,神色莫测。
他伸了个懒腰,纳闷地看了眼薛庭,睡够了脑子清醒,奇怪地问:“对了,你今天怎么换宝马了?不开我送你的那辆卡宴了?”
那辆卡宴是童淮赚了钱后,攒了两年的钱给薛庭买的,不是很贵,但薛庭很喜欢,每天上下班都开那辆车。
童敬远有点酸溜溜的,隔年童淮又攒钱买了辆更贵的送过去。
“也没什么,”薛庭风轻云淡,“就是今早出门前想起件往事。”
童淮茫然地看他。
“还记得吗?”薛庭冲他微微一笑,“不努力努力把自行车换宝马的话,以后对象会在宝马里哭的。”
童淮:“…………”
操,这一记洛阳铲。
他都忘得差不多了,薛庭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瞅着逐渐逼近、神色危险的薛庭,童淮慢慢往后缩了缩,咽了口唾沫:“婷婷……庭哥,哥哥!那什么,我当初有眼不识泰山……”
话音未落,他就被放倒在了放平的车座上,薛庭一手撑在他头边,亲了亲他的唇角,神色温和:“哭。”
童淮:“……”
童淮是真的想哭了。
童淮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尖削的下颔,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喉结:“不哭可以吗?”
薛庭呼吸一顿,咬着他的下唇吻上去,火热的唇舌交缠到一起,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地下停车库里静悄悄的,车内的空间太小,那点声音就愈加显得刺耳,童淮感受到一丝惩罚意味,几乎呼吸不过来,仰脖喘了喘:“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薛庭其实不重欲,但他很喜欢与童淮缠绵、耳鬓厮磨,喜欢看童淮因为他而被欲望折磨到崩溃的样子,手从毛衣底下伸进去,掐着那把细腰,迟来地回了一句:“不行。”
童淮还以为亲够了就好了,听到这句回答,昏昏沉沉的神思一清,赶紧想爬下去,然而却晚了一步,他的力气敌不过薛庭,被轻而易举按到车座上,安全带咔嚓一声——绑住了他的上半身。
童淮是真的想哭了:“庭哥,要不你躺下来我自己动吧。”
薛庭充耳不闻,他做事总是很认真,仔仔细细地扒了童淮的衣裤,从柜子里拿出两条红丝带。
车内开着空调,即使如此,皮肤暴露到空气中,童淮还是打了个颤。
红丝带将他的同边的手脚系住,娇生惯养出的一身雪白细嫩的皮肉与红色的丝带红白分明,童淮张口想说话,结果嘴里也被塞了团东西,唔唔说不出话,泪蒙蒙地望着此刻看着有点变态的薛庭。
薛庭轻轻抚了抚他的腿侧,欣赏着这幅美景,嘴角勾了勾:“淮崽,很适合你。”
童淮想踹他,偏偏腿又动不了。
薛庭揉捏着他的后颈亲了亲他,大大分开他的腿,做了会儿扩张,硬挺的器官慢慢顶了进去。
童淮刚成年就被他上了,到现在做的次数数都数不清,熟悉彼此的身体,绷紧的腰一下软塌下去,从喉咙里发出阵细哼,喘息很重。
这些年童淮东奔西跑,代他看了许多景色,常常不在家。
薛庭放他去跑,任由他撒野,但童淮安安分分待在他身边才是他心里的愿望。
“还乱跑吗?”薛庭按着他薄薄的小腹,深深顶撞进去。童淮颤了颤,使劲摇头,微痛的胀满感积压着下身,阔别两月的快感与刺激顺着尾椎爬上来,他大脑空白着,感觉整个人都被薛庭轻而易举掌控着,包括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