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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有些迷糊又有些明白的人,各自带着笑意回了自己的房间,前两天心里那种乱七·八糟的纠结,随着庭院外头的一阵风吹过,就像尘埃一般,飞散无迹了。
这天晚上,被药忘忧按得嗷嗷大叫又筋软骨酥的轩明城,带着大大的笑容钻进了被窝里,脑中回想着药忘忧吃椰奶糕的场景,心里得意一笑:
这药罐子分明就是在诱惑人么!
不过还好自己意志坚定,虽然最后忍不住安慰了他一下,但自己的身体可没有起任何一点反应。
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着想着,轩明城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空调呜呜地往外吹着暖风,卧室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床上的人似乎有些燥热,伸手掀了被子,卷成一团抱在怀里。
第二天,药忘忧因为昨晚吃了面包喉咙干,喝了很多水,所以起的比平时早了些。他揉着眼睛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洗衣房里似乎有一个人。
香姨这么早就来了吗?
药忘忧走过去打算和香姨说声早安,却发现那人高大许多,定睛一看,洗衣房里的人竟然是轩明城!而此时,从不干家务的他正往洗衣机里倒洗衣液,深蓝色的液体汩汩往洗衣机的槽口里流,跟不要钱似的。
“你在洗什么?”
药忘忧话一出口,就见轩明城似乎抖了一下。
下一刻,轩明城手忙脚乱地按下了自动洗涤,胳膊一搂那瘦窄的肩膀,把人带出了洗衣房,见药忘忧还在不停回头看,轩明城只好找话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诶,你今天要回剧组了是吧。”
药忘忧点了点头,看着轩明城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掌。
轩明城迅速收了手,咳嗽了两声,望着窗外表情严肃地道:“那你注意一下食物的安全问题,毕竟章哲颜是个奸的,说不定他还会再次出手,到时候把黑锅推到你头上。”
药忘忧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会好好检查的。”
轩明城“嗯”了一声,对药忘忧说:“快去洗漱吧,一会儿顺便送你去剧组。”他盯着药忘忧的唇角,脑袋里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
药忘忧也没注意到,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去了。
人一走,轩明城突然趴到一旁的墙壁上开始捶墙,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看了一眼呜呜运转的洗衣机……继续捶墙。
昨天晚上,轩明城想着药忘忧吃椰奶糕的画面睡着了,接着便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搂着药忘忧……
然后今天早上,他就来洗内裤了。
轩明城捶了一会儿墙壁,突然停了下来,抱着胳膊托下巴,思考。
刚刚他脑袋里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那药罐子当初扎自己那一针,会不会不是毒药,而是,春……药?
怪不得自己会做那种梦!轩明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大门,心说这药罐子可真毒啊,什么手段都敢用,自己以后得小心点儿……
而香姨提着早餐要用的食材推开别墅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轩明城抱着手盯着厕所在那不停地点头,神情凝重。
香姨心中感慨道:轩总真是忙啊,早饭都没吃就开始思考工作上的事儿了,瞧他那睿智的表情,一看就是做大事儿的!
吃完早饭后,覃梓也到了,他一如既往地履行着秘书的职责,站在轩明城一个身位以外,伸长了手给他打领带。
而领带结绑到一半的时候,覃梓突然觉得脖子上一刺,后背一凉,不禁打了个冷颤,转头看去,就见药忘忧站在一旁,偏着脑袋看两人,眼神似乎落在盯着自己抓着领带的手上,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轩明城闻言转头,就见药忘忧盯着自己领口走了过来,又问了一句:“你们在干吗?”
“打领带啊。”轩明城随口答了一句,就见药忘忧的眼睛似乎是眯了起来,抬头死死盯着覃梓抓着领带的手。
覃梓一抖,咽了咽嗓子,赶紧双手把领带送了过去,对药忘忧道:“药先生要不要试试?”
天……他从没见过药忘忧那么吓人的眼神。
药忘忧瞟了两人一眼,伸手接过了领带看了看,抬头问轩明城:“怎么打?”
轩明城一笑,开始指导药忘忧打领带。药忘忧站在轩明城跟前,笨手拙脚地牵着领带绕圈打结,轩明城眼里盛满温柔,偶尔笑他两句,出声指导他该怎么做,到最后直接就用手抓着药忘忧的指头和手腕了。覃梓在一旁安静地看着,脸上带着笑意。
这一整天,天兴的员工们都在激烈地讨论,轩总今天的领带怎么有些歪?而且覃秘书明明看到了,却并没有帮他调整。
时间过得飞快,《玄天道》的拍摄进度已经大体完成,还差几条简单的戏份就能够杀青了。
药忘忧来到剧组时,已经是中午了,骆子瑜这段时间天天在家里吃得香睡得好,比以往有活力了不少,在吊威亚拍打戏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经常出现动不动就腹部抽着疼,导致拍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影响剧组进度。
“唔,哥!”骆子瑜一见到药忘忧,立刻把手里的碗筷给丢下了,何朗看着他摇着尾巴就朝药忘忧跑过去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和药忘忧打招呼:“药先生。”
药忘忧朝亲昵地抱着自己胳膊的骆子瑜笑笑,对何朗道:“朗哥,今天没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