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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池:……
她还有保镖?
来这么久了,她怎么自己都不清楚呢=_=?
“……您不记得了吗?”
跟她转了这么些日子,程明也发现边池的记忆似乎有些错乱。怎么形容呢……就像断层般,有些记得,有些记不得。
程明不是没有脑洞大到爆炸的怀疑过“此边池非彼边池”,但当他听到边池每一次专业术语后,他又躺平了。
他不相信普通人的脑回路会与边池一模一样:)。
因着各方原因,程明也只是将边池的记忆断层理解为了记性不好,见她一脸疑惑,便也耐心解释道:“这是夫人之前为您专门雇的保镖,月薪三万,只不过因为您一直很安全,除特殊时期不会找他们。”
边池:……
“他们不来也有工资?”
程明想了想,点点头:“是的,他们是HNZJ退役后转行保镖,平时不干活就去接私活。”
边池:……
这是接私活吗?
这是光明正大找工作吧。
不过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你当初为什么不应聘保镖?”
程明想起来了之前边池给他的双份薪水选择:……
他悲伤地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可能……因为我不是HNZJ退役的吧。”
边池买了抑制剂,两人一出医院,众多媒体便眼尖的举着麦克风凑上前来:
“边总,请问苏云清是否真的如网上传言般因您而受伤?”
“边总,请问砍人者是否真的是您的追求者?”
“边总,苏云清现在怎么样了?手臂有大碍吗?日后是否还能跳舞?”
“边总!”
“边总!”
“请回答一下吧!”
边池随意挑了几个人回答,媒体尝到了甜头,不依不饶地继续追。
“让让。”
一道女声响起,被她拍到的人低骂了一声,一回头,愣住了。
身高181、穿着黑色卫衣的女人戴着墨镜。
在她身后,光着胳膊的一排男人狠狠直视着他。
那人:……
一时间,因为几人极其“社会”的气质,许多媒体乖乖选择让道。
尽管还有些许不愿意的,也在尝试过被人提溜起来后果断认怂。
“边总,来晚了。”
女人摘下墨镜,对着满脸黑线的边池点头示意。
“……没事。”边池点点头,忽略了她脸上那道从眼角弯弯曲曲划到嘴角的疤。
女人笑了笑,伸出手:“听程秘书说您最近记性不太好,我是谢风晚。”
闻言,她身后几人一顿。
老大什么时候改名字了=_=?
谢风晚,娘!
“……边池。”边池没注意几人的视线,与她握了握手。
刚准备松开,谢风晚却握的紧了些:“是真名吗?”
“……当然。”边池点头。
谢风晚盯了她的脸一会儿,松开手:“行,边总,加个微信吧?”
“离开再加吧。”边池扫了眼她身后的媒体。
“加了再走。”谢风晚笑了笑,回头扫了眼几人:“一五去把SD卡收了,不该存的一个都别存。”
边池:……
谢风晚:^_^
“行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位还是友军。
边池叹了口气,扫了她微信。
恰好SD卡收的也差不多,谢风晚略微扫了一眼她的朋友圈,收好了手机。
有记者愤怒指责她们的做法侮辱了他们,边池还没准备收律师函,谢风晚便飘飘然来了句:
“好啊,这是我的名片,随时欢迎你们来找我算账。”
她笑着将名片递了过去,脸上那道极深极长的疤在白光的照射下极其刺眼。
名片上。
【养老咸鱼聚集地。
承接:抓出/轨、打劈腿、贴身保镖、代为表白……等。
其内还有出柜一条龙(代挨打、代社会性死亡)也在其中。
地址:银城市银杏路98号。
联系人:HNZJ 一条咸鱼】
记者的重点全然放在了最后的“HNZJ”上,惊愕过后,他们再想要去找人时,看到的,却只有女人高大的背影。
“……”
面包车上。
“边总坐副座吧?”谢风晚坐在驾驶位。
“……都行。”
边池没有所谓,坐上副座,开了窗。
“边总不介意人抽烟吧?”谢风晚抖了抖烟盒,叼起一根烟,转而看她。
她的目光很深邃。
都说基佬是靠眼神对上号,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姬佬也是。
成年人放纵的夜生活,就是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根烟。
边池没真正去过Les酒吧,但没吃过猪肉,总归见过猪跑,无论是什么恋,调/情手段永远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只可惜边池已经是有妇之妇。
还是个最讨厌419的有妇之妇:)。
“都行。”边池转过视线。
谢风晚一顿,用打火机点燃了呀。
车内安静如鸡。
后座,被一群大汉包围的程明压根不敢吭声。
弱小、且怂。
边池给黎钧榷发去一个“亲亲”的Gif。
等待回复的时间,她将手机翻转着,在手掌上倒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