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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里的苗从殊说:“即使万人敬仰,我对你一见如故。”、“从不逢场作戏,说爱你就爱你。”、“爱情没有遮天树,只有一物降一物。只要哥哥你开口,降魔圈里我自己跳。”
……
——
看不出来苗道友胸肌没有,人还挺骚。说话就像连环套,迷得人神魂颠倒。
武要离拖着师侄们齐刷刷后退,三个人的战场,路人不配开口。
铜镜里的苗从殊说了大概三天的骚话,朱雀王便招架不住从了他。
第三天的夜晚,苗从殊说要把天空城下面那块无垠沙漠种满树。绿木成荫代表他绵延不尽的爱情,于是他去买树了。
“苗苗,过来。”郁浮黎怒极反笑:“你看看这像不像你追求我的样子?”
苗从殊此时已经绝望:我这辈子就到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朱雀王:他好像只是短暂的爱了我一下。
还是要说一句,朱雀王不是前任。
伏笔。
看到我换封面了吗?
为什么鸡儿变色了?
因为算命的说,我今年黄色招小人、绿色避小人。
我一想,底图是绿的,太丑。鸡儿又是黄色的,不行。
所以就把鸡儿P成绿的,底图不变。
…………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仿佛找到了写这篇文的原因,原来一切早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
有被丑到,眼睛疼。
我再想想怎么搞个绿色封面。
第36章
苗从殊像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小鸡崽, 凑到铜镜前观察里面据说八百年前泡了朱雀王,然后买树失踪的‘苗从殊’。
铜镜里的人是他没错。
外貌特征以及细小的习惯性动作, 包括连环套似的骚话, 这的确就是他。
但他也是实实在在的毫无记忆。
苗从殊愁眉苦脸,旁边的朱雀王还凑过来逼逼叨叨刺激现在濒临崩溃的郁浮黎。
他不耐烦的瞟了眼朱雀王,蓦地顿住, 朱雀王还没摘面具?
苗从殊又看向铜镜,镜子里只有他的身影。偶尔会有朱雀王的身影出现,但大多是远景而且逆光,剩下便是背影,统统看不见正脸。
他同朱雀王说:“要不你摘下面具我看看?我真没印象, 但是说不定看见了能想起点什么。”
朱雀王迟疑片刻,便伸手解开脑后的扣子, 单手抓着面具就要摘下来。苗从殊和万法道门众人都翘首以盼, 听说朱雀比凤凰还美丽,也不知真假,反正看了不亏。
苗从殊心里有点紧张,但就在朱雀王拿下面具抬头露出真容的那一刻, 眼前陡然一花。宽大的灰白衣袖竖在眼前挡住他的视线,他抬头, 触及郁浮黎的目光。
郁浮黎:“不必看了。”
苗从殊:“我觉得我看完更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郁浮黎:“你只需向我解释。”说完, 便将他整个人卷入袖中乾坤。
苗从殊在郁浮黎的袖中乾坤里,不知老郁想做什么、也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他现在也没有能力凭借自己走出郁浮黎设置的袖中乾坤。
他与外界彻底隔绝了。
苗从殊盘腿坐下来, 单手撑着脸颊想了想,掏出留影石重播刚才铜镜里的内容。
刚才铜镜被灌入灵气,他当即准备四块留影石将画面全部刻录下来。
现在四块留影石同时播放,他便更能清晰直观的分析朱雀王记录下来的八百年前的过往。
人是他,情是真,买树失踪也不假,偏偏朱雀王的面孔始终看不清楚。
最清晰的画面是在万里无云的天空,湛蓝色如一面镜子,白衣黑发的朱雀王赤着脚背对他站立于苍穹之顶。大风扬起他长及腿肚的墨发和宽松的白衣,黑发和白衣凌乱交杂、随风而动,勒出劲瘦修长的身躯。一个背影便觉清净峻峭,如山峦、如沧海,如神明伫立天地。
赤裸的双脚如玉温润,而腰间系着巴掌宽的腰带,风吹起头发和衣袖便露出了劲健的腰。
“……”
苗从殊捂着嘴巴,暂停播放,刻录下这个该死的令人心动的背影。
这腰不是腰,是夺命的弯刀。
这白衣墨发不是白衣墨发,是杀人的温柔刀。
这背影不是背影,是苍空之下、路过山川湖泊的神明。
苗从殊左手捂嘴巴,右手捶胸口,心跳竟然快了两三拍?!
怎么可以?
他是个有家室的人,怎么可以为外面的狗男人而心动?
就算这个人再好看也不行!
苗从殊赶紧关了留影石,把朱雀王的背影和留影石内容全部赶出脑子,顺便把郁浮黎拉进脑海里畅想些有的没的反正就不是很健康的内容。
..
天空城代表至高无上王权、住着鸟族敬爱的朱雀王的天岛王城,在百花节这一日突然轰塌倾倒。滚滚浓烟自云层中冉冉升起,将千年如一日的洁白云层染成乌黑色。
粗壮的紫色雷电于云层中不绝如缕,声势浩大仿佛要将整个天空城炸毁。
天空城城民举办百花节的兴奋在此刻戛然而止,纷纷抬头看向王城的方向。而士兵们迅速回城,待来到动静最大的王城白玉宫宫门前才发现此处变得有多可怕。
天空黑云压城,天雷威慑极为恐怖,而白玉宫宫门里涌出滚滚岩浆,所过之处将白玉和宝石琉璃全部熔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