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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才见识浅。”那青年噌的站起,怒道:“那寒玉神令就是个没用的玉牌,还扯什么长生不老,都是拿来忽悠你们这些啥都不知道的人。”青年说的声音极大,引得酒楼外的人都停步驻留想看看里头发生了什么。
其中五名女子穿着同样衣裙格外引人注目,听得酒楼内提到寒玉神令便进来坐在了离阿难桌子不远的地方。
“哦?小青年,这么说你是见过寒玉神令了?”说书先生捋着那山羊胡问道。
那青年顿时不出声了,见在座众人窃窃私语其中几个还对他指指点点,显然是一副嘲笑他没见识的模样,怒道:“你们笑个屁,那寒玉神令我半月前才见过,就是个玉牌,垫桌脚都嫌薄。”
此言一出,不过一瞬,那青年的脖子上便驾着五柄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的剑,惊起四座!
都是老百姓,见这阵仗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那说书先生吓的胡子都在抖,阿难和素素更是钻到了桌子底下。
“快说,你在哪里见到的寒玉神令!”
“和和…和夏侯玄喝酒的时候见到的!当时玉牌便在他身上。”那青年怕那五名女子不信抹了自己脖子,抖着身子激动道:“真的真的!当时夏侯玄酒喝多了拿出来炫耀,我当时也喝多了便当他吹牛说胡话没当真!”
五名女子互相看了一眼,提着这青年飞身出了酒楼。
酒楼众人拍拍胸脯猛地忽了一口气,这年头到处都是江湖人士不稀奇,只要不波及自身性命便都当看热闹。
那说书先生回过神,又猛的双手一拍桌子,“今日场景便知我李某人所言非虚!这夏侯玄乃何人你们可知?!”
众人齐齐摇头。
“这夏侯玄便是高手榜排名第八十七之人,此人武功不低,偏偏前几日死于对面的丽香楼!死的蹊跷异常,如此看来便是为了这寒玉神令才枉丢性命啊!”
后面说书先生说的什么阿难已经听不到了,捉着素素的手都在发抖。
素素也好不到哪里去,手是没抖了,但是那腿抖的不知道还以为这姑娘有什么隐疾。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阿难真想找个算命的算算自己今年是犯了什么太岁这般倒霉,握着素素手腕小声道:“当时夏侯玄尸体上可搜出什么玉牌了?”
素素腿还在抖着,胳膊伸进阿难的帏帽里,手指一翻,一枚玉牌就出现在阿难眼前,又迅速隐与袖中。
“素素,咱俩去跳河吧。”
“……”
第4章 何苦难为美人
直到恒玉来接二人时,二人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恒玉听闻酒楼发生之事,只当二人吓坏了,路上轻声安慰:“你戴着帏帽,南星宫的人不会认出你的。”
阿难听这话,脑袋极为僵硬转向恒玉,“你说刚才酒楼里出现的五名女子是南星宫的人?”
“对,你不知道么?我还当你是被南星宫的人吓得。”
“南星宫的人为什么找寒玉神令还捉了那青年?”
“江湖中想得到寒玉神令的不止南星宫,为了寒玉神令出手并不稀奇,只是巧了些,刚好和夏侯玄扯上了关系。”恒玉言毕侧头对着一旁的辛显九刘丙乙说道:“刚才那丽香楼的老鸨说把夏侯玄尸体埋到了城外树林,看样子此刻回不得客栈,得把夏侯玄的尸首挖出来看看。”
辛显九刘丙乙点头认同,然后齐齐瞥向阿难素素,毕竟二人是女子,见了尸首只怕受不住,区区五名南星宫的弟子就把二人吓成这副模样了,若见了尸体岂不是要昏厥,平添麻烦。
察觉到二人眼神的意思阿难连忙凑到恒玉身前,“带着我们一起吧。”
隔着帏帽恒玉都感受到了阿难目光的迫切,不自觉地点点头。
丽香楼的老鸨看着第三次登门的恒玉等人,那张平时都挂着笑的老脸也有些笑不出来了,“我说恒公子啊,这丽香楼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被你盘查询问了,都说了那夏侯玄是突然出现的啦,我们自己吓都吓死了呀,我能让龟公把人埋了都是我丽娘发善心了呀,你怎么没完没了了啦。”
咿咿呀呀的嗓门又大,嚷的阿难脑子都疼,要不是丽香楼背后是官府的人,阿难早就让素素把这老女人毒死了,真是太烦了。
“你们又来干什么呀,哎呀,还叫不叫人做生意啦。”看着老鸨那张喋喋不休的那张嘴,恒玉辛显九好脾气,但是一向是个粗人的刘丙乙受不了了,将手中的刀往桌子一拍,厉声道:“闭嘴。”
丽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点震慑不到她,但是立马顺势装作被吓倒的样子,坐在地上就开始哭闹,“哎呀,都说了我们不知道那人怎么死的呀,你们仗着有武功就欺负我们这群女的哟,有没有天理了呀。”
老鸨这样,那身后一群姑娘也一个个轻轻抽泣起来,拿着帕子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显然恒玉三人是没见过这么多女人齐齐掉眼泪,很是无奈。
恒玉让刘丙乙退下,上前对着众人道:“丽娘,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想让埋了夏侯玄的龟公和我们走一趟,夏侯玄身上有武林至宝,少不得得挖出来看看。若是你们见到什么玉牌状的也拿出来,否则得了消息的武林人士不会放过丽香楼的。”
丽娘见恒玉说的认真,装模做样的擦擦眼泪,“我们都是正经做小本买卖的,你们江湖上的宝贝干我们什么事儿啊,银子才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