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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玉不愿去找白家打听,阿难觉得自己去也可以。明日一早武林大会便开始了,届时白家也在,私底下打听打听或者直接找了地位高的问问也可以。
既是掳走,总归是有所求,寒玉神令换素素那是没毛病的,就怕被人诓了。
这番想的出神,旁边多个人也没察觉。
还是沈恻抬手在阿难眼前晃了晃,阿难才注意到多了个人。没心思和沈恻打擂台,有气无力的小声道:“你带我出去,我有事儿和你说。”
沈恻这回也没多话,带着阿难用轻功去到自己的院子。
院子石桌摆了酒菜,没胃口吃东西,阿难坐着摸了酒盏一杯一杯的开始饮酒。
“借酒消愁可不是你的风格。”
阿难不说话,继续喝。
“素素大概率不是因为你被掳走的。”
阿难仍旧不说话,苦酒入喉,喝的极快。
“圣手榜第二的离念,还是个无武功护身的女子,这就已经极为诱人了。若是有人知道这个消息,掳走素素不稀奇。”
阿难这才看了沈恻,“你怎么知道素素就是离念?”
“有心的话,不难猜。”
“那你说是谁掳走了素素?”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在这和我说什么屁话!”
沈恻挑了挑眉瞧了眼阿难,见她两颊因为饮酒而酡红,眼睛哭过越发叫人生怜,也不生气。笑了笑,“今日那恒家大公子不是还给你掏了一万两找人吗?怎么?他恒家江湖人脉那么广,不知道是谁掳走的?”
“嗯,不知道。我今日和你出来,也是想拜托你,帮我找素素。”
“可以。”
本就是没报希望的随口一提,没想到沈恻这么爽快就应了,阿难有点不可置信。
果然沈恻下一句话便是:“我找人可比云生结海楼上心,不过…”顿了顿,饮了一口酒继续道:“你得先把你名下产业包括各地宅邸都过户到我名下。找到素素事成之后,寒玉神令也得给我。”
听完这话,阿难面无表情的捉了桌边的鸡腿子就扔到了沈恻脸上。
黑衣人欲言又止,可惜主公之事也必须告知。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少主,主公对于快刀阿六的死很有微词,只怕等少主回去之后少不了苛责。”
端坐在案桌之后的白衣之人听了这话并无反应,手中只专心刻画着木雕。侧头看了天色,正值深夜月色正浓。
捏了捏眉心稍微缓解了疲乏,这才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以后他的意思不用向我禀告,他既然话那么多,药量再加点儿吧。”
“少主,眼下赤冶刀暂无下落,寒玉神令已知晓在何处,主公问起可要如实回答?”
“先瞒着,还不是时候。”
“可是…”
黑衣人话还没说完,白衣之人便将手中刻刀随手掷出。
快且准,擦着黑衣人脸庞而过,直直插入身后墙壁之中。
教黑衣人不寒而栗。
“自去领罚。下次若再置喙我的命令,你也就不用活了。”
“是!”
黑衣人退下之后,只留一室安静。
白衣之人摸了摸手中木雕,想起什么,拿了刻刀继续雕刻。
第16章 是不是吃醋啊
荤腥多油腻,顺着脸颊滚落到衣衫再落到地上。沈恻神色笑着,意味不明,阿难就有点发怵。输人不输阵,眼睛里头怒气丝毫没落下气势。
“我这衣裳值个一千两,被你这么一砸,算是废了。”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这边丢了素素,你落井下石还想趁机吞了我产业?”阿难冷哼一声,“拿鸡腿子砸你算是轻的,一千两怎么了,让我发个脾气废你一件衣裳合算的很。”
随后,阿难那嘴就说不了话了。
沈恻提着阿难衣领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可言的把她送了回去。临走之前顺了一根妆奁前的珠钗,看着不得动弹,不能说话的阿难扯了扯嘴角。
“给你个教训,三个时辰之后,穴道会自动解开。至于我今晚说的,过时不候。”
窗户就那么静悄悄的关上了。
会武功有什么了不起!阿难眼睛鼻头又开始发酸,会武功确实了不起,不但可以让她不能说话不得动弹,还能拿了她最贵的玉钗。
沈恻拿走的那根,可比他那身衣服贵多了!阿难心里又开始发恨,沈恻你这个龟儿子,有天落到自己手里,否则非得让你断子绝孙不成。
辰时一刻,阿难身子终于能动了,也感叹自己大概真的是累坏了,那么僵着竟然也能睡着。身上粘腻,大早上的就叫了小二抬水沐浴。
要想俏,一身孝。
白色锦缎里衣,外头是一件广袖透明外衫,精致的白色连理枝刺绣,素中显贵。没了素素在,发髻就多了一丝随性,任丝带飘扬,更多了份洒脱。
乌发白衣,红唇越发诱人,空灵,天真,又诡异的多了丝妩媚。
刘丙乙这傻老帽被美貌震动。回神之后见着恒玉和阿难都穿了白色衣裳,胳膊肘碰了碰辛显九,小声嘀咕:“恒玉和阿难妹子是不是以为素素姑娘死了,所以都一身白的算是祭奠?”
“我看你是伤了脑子了吧,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辛显九很是不客气的白了刘丙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