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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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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潜意思是按照我的口味多买了一些。
    这是绝无仅有的事情,驺虞可从不跟“男友”们一起在家同食外带。
    驺虞咬着唇立在餐桌旁边,看着对方那双干干净净的手一样样把打包带来的饭菜全都摆好,很想拿出平常自己那个不吃东西的矫情范儿,但是食物飘出来的香气不可阻挡,再加上这男人的皮囊当真秀色可餐。
    不用去店里,今天甘霖穿着算是随意,白色的圆领T恤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藏青毛衣,领口露出一截月白的棉料却盖不住他更白的肤色。下头是又长又直的白裤,驺虞有些心驰荡漾了,从来没觉得,哪个演员能把白裤穿得像他这么少年。
    吞了吞津水,一晃神的功夫,筷子都递到了手里。
    驺虞只能配合着乖乖坐在凳子上,欲盖弥彰地披了一件睡袍,里头穿着这身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的东西同他用饭。
    鲜嫩的清蒸鲈鱼是一品阁大厨的手笔,醇香的瓦罐牛腩可能是周家阿公老字号,至于这桌上剩下的任何一道菜,都是相隔甚远的餐厅取其精华。
    很南方的口味,很湾城。
    熟悉的味道,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怀旧。
    驺虞垂眸动筷,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暖暖地填进肚子,心里的阵痛也被安抚,她嚼着一块脆皮烧鹅,突然咕哝一句:“干嘛那么费事,随便吃一点就好。”
    反正今晚他们相见的主题明明不该是这个。
    看書請箌YùЩǎηɡSんё.Mё更新块人壹步男女对坐而食,在这种清冷的夜里,能驱逐寂寞,更像是裹挟着一种细水长流的虚幻温情。
    让人朦胧心醉。
    油脂化在口里生出酥香,甘霖帮她剥了一只蟹黄放进碗里,纸巾擦了擦指尖,淡声说:“你太瘦了,多吃几口总是好的。”
    因为这块蟹黄,后半程驺虞几乎要哭了,她将这没出息的表现归功于自己的口腹之欲,小时候没吃过好的,赚钱后更没胡吃海塞过,不是不想,而是公司对她也有严格的体重要求。
    何况她这种工作,卖的是脸,稍微多吃一点上镜后都会被网友痛批太肥像个猪精,为了这次《海平面》的拍摄,她已经好久不敢吃什么有滋有味的东西。
    总是喝着那些难以下咽的汁水,吞的是干涩的鸡胸肉和蔬菜。
    可这点儿奋力追逐的目标在刚才也化作了子虚乌有。
    她伤感着,抱歉着,一双明眸一直搜寻着甘霖脸上的表情。
    可他没什么情绪外露,夜场的生意因为她惹了一身骚,可他跟上次出了车祸后那个淡淡的模样别无二般,连眉宇间都没有蒙尘。
    坦然得要命。
    吃过了饭甘霖轻车熟路的收拾着饭后垃圾,顺便将她餐桌上花瓶里已经枯萎的百合一道儿扔进垃圾桶。
    甜辣咸鲜最宜滋生懒洋洋的情欲。
    驺虞像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怎么看他怎么觉得这人八风不动的性子讨人欢喜,胳膊贴着他的后腰,驺虞真的忍了一会儿的。
    可心里痒意水流似的漫出来,很快酥酥麻麻地荡漾到每一寸末梢神经,紧接着抬起手臂轻轻抱住他的后腰,将脸埋在他的后背上,深深嗅一口呓语般地讲:“想要了。你想不想要我?”
    这种话不必回答,不想要的人是不会来的。
    甚至没质问她为什么当日撒谎,说自己没房可住赖在他那个清清冷冷的家。
    他对待她,总是有些特别的,再傻的人也看得出,何况二十六岁的驺虞对男女相处之道越加轻车熟路。
    他是块冰,只要用心,保持她现状的身份,也能让她煨成水。
    甘霖眼睫密密的,垂眸看着她两条羊脂玉似的胳膊,指尖微颤才将手洗干净附上去,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摩挲几下,声音不知怎么有些哑了:“穿这么少,冷不冷?”
    十一月,屋子已经供了地暖,可她不是什么坦诚的好女人。
    “冷。”驺虞像只猫似的撒娇,侧身钻进他和料理台之间的缝隙,轻轻一跃撑着胳膊跳坐上大理石的台面,双脚勾着他的臀,抱着他的手掌来摸自己的胸脯。
    “好冷啊,替我暖一暖。”
    他怕她失去平衡跌倒,搂抱住她的肩,她就急不可耐地缠在他身上,甘霖掌心拖着她的桃臀,刚仰面,吻就落下来了。
    他仰着面与她亲吻。
    这感觉很奇妙,明明是另外一个人,却像本该是你的血肉之躯,抱起来就像抱着全世界那样令人天旋地转。
    驺虞的唇瓣很饱满,吻过之后又带着湿漉漉的润,这又润又甜的东西吃过他的舌还不够,又埋下去,像只小奶狗似的噬咬着他下巴同喉结。
    又舔又吸,弄出湿漉漉的水声。
    情欲是最贪的东西,开了荤就止不住,见不到就罢了可以按在心头,可是见到了,把她抱进怀里,甘霖胸口邹然满胀,忍不住想对她做很坏的事情。
    他压抑地喘息,小腹处的东西勃起来,在宽松的长裤下盖不住,烫着驺虞的臀。
    驺虞笑吟吟地勾唇,欢喜他今天的表现,又去吻他绯红的耳畔,小声问他:“这次还要去床上吗?我们不戴套了好不好?”
    “我想和你肉贴着肉。我们试一试吧。”
    “好不好?”
    能说不好吗,他才用些力气抿着唇,她就可怜兮兮地用手托着他的下颚,卷密的睫毛蝴蝶似的蒲扇两下,嘟着唇珠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亲他的棱角分明的唇峰:“今天杀青,着急回来找你,行李什么都没收拾,我这屋里没备那个的。”
    想表达的是从没有男人来过这里,更别提跟她做过那件事,她只有他一个。
    他好特别的。
    当然,这也是半句谎言,男人们是来过的,在她觉得清冷的夜,只不过没能有幸拥有她。
    但甘霖很特别,这含义是真真的。
    “满足我一次,恩?”
    甘霖阖上眼,回吻她的唇,湿漉漉的吻结束,他才睁眼。
    看着她的眉眼软了神色,“下次我带在身上。”
    驺虞偷笑起来,一双眼睛弯的像狐狸,亮晶晶的蒙着水色,甘霖这么个白鹤似的妙人,为了她,身上时刻装着计生用品,为的就是随时随地能跟她发情似的来一炮,简直想象一下就能让她心潮澎湃。
    腿心有些润了,窗外是秋意瑟瑟,可这屋里是春意盎然,牡丹吐蕊。
    他想有下次,那正好,她也想有无数个下下次。
    想住进他心里,再也不出来。
    从甘霖身上蹭下来,推着他坐在烟粉色的沙发上,驺虞在他腰后赛一个翠绿色的流苏抱枕,之后捞起遥控器按了灯光,又连了蓝牙在手机选了首节奏不紧不慢的法语歌。
    节奏不错。
    但歌词就那几句,Mon   chéri.   Je   suis   fou   de   toi.
    随着鼓点轻轻敲击,驺虞背过身,双手扯一根细线似的拎起肩上的浴袍,抬起再下落。
    她姣好的曲线就像拍卖行扯下白布的上好名画,柔和的色彩,摄魂的曲线,一点点落在甘霖清澈的眸里。
    敲击着耳膜的不应该是鼓点,不然甘霖为什么会觉得脊椎盘踞着一种酥麻。
    驺虞转个圈,面上巧笑,明眸善睐,指尖到发梢无一处不透着妩媚的勾引。
    身上拢着薄纱的裙摆解下来扔在电视上,束腰解开释放了那下面堪堪一握的细腰,身上只剩下遮不住饱满奶桃的一片蕾丝内衣,还有中间敞着缝隙的绸缎内裤。
    驺虞并拢着双腿,踮着脚突然靠近了,将绷得紧紧的脚尖抬起来,点上他的胸膛。
    手指牵引着他的指尖,拨开吊带袜的夹扣,甘霖指尖撵着那一层鸦色的薄纱,喉结滚动一下,就将她腿上的束缚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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