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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登徒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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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登徒浪子
    季玉深今天得罪了苏幼仪。
    是因后者今日带簪花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手指,一时间冒了血珠出来,本来便只是一方小事,大头戏却是在后头。
    当时他刚巧是瞧见了,霞儿都还没来得及惊呼,他直接就是上前将苏幼仪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且不说苏幼仪如何,在场的除去御园的宫人便是宫中的一众宫女太监,都看得那是一个目瞪口呆。
    因季玉深虽说常是能从小事儿里头就看出来多少疼惜她与照顾她的,可是到底也是注意分寸的,还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做过这般失礼的事儿。
    再说苏幼仪,傻眼后,那张脸是从额头红到了耳尖儿,最后连青丝都快炸起来了。
    直直的热红到快滴血的说,脸上滚烫十足更是窘态尽显,清明的眸子中那刻是迸射着要杀人光又带着女儿家的娇羞难堪,简直是见不得人的了。
    转头一看,一众宫人都忙忙将头低下去不敢多看,可是却有大胆的憋着气偷笑。她是没心情去责备了,多少难为情都来不及,只觉得季玉深是不是进了宫脑子开始不清不楚了。
    这般鲁莽今后她怎么见人?怎么端起太后的威严架子?要命了。
    罪魁祸首或许真是一大清早起身没得清楚,只是下意识就冲上去了,此刻更是囧得不能再囧。
    又为了维护他冷然的印象,周围一众人都在看着,他是不好意思再缩回去以防被人笑了去他的不淡定。
    于是沉默过后,季玉深不动声色,就那般含着,偶尔口中舌头一动触得苏幼仪浑身一抖,又是一阵异样,脸颊立马“腾”又红了一个层次。
    她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推开他,将手迅速藏在身后,红着脸细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季玉深抿着唇亦是不好意思开口,便沉闷着,过了一会儿才努力扬起笑容道:“见你受伤了,便下意识了。”口气倒是淡定,耳尖却红了一大片。
    她听罢,深吸了口气再缓呼了气下来,脸上标着弯弯明媚的微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给我、出!去!”
    不多时,一双玉手将他一把推出门外,随后玉手缩回,那门很快“嘭”的一声用力合了起来。
    再瞧他依旧是漠然着脸色好似漫不经心,配上脚下踉跄的两步看着差点是没站稳了,瞅着有些滑稽。
    站在门外的多禄没听着里头有传出什么声响,见这情况有些摸不清头脑,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季玉深:“季先生这是怎么的了?怎么赶门外来了?”
    他轻轻瞟了一眼,不吭声,随后在门外徘徊了好一段时间才是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离开了。
    屋内,霞儿瞅着门外的男人离开,赶忙跑到苏幼仪的身边道:“娘娘,季先生走了。”
    她一直臭着的脸色此刻才松动些:“去哪了?”
    “瞧不出来,也没见他与谁搭话来着。”
    “哼。”她冷哼一声,“走就走了,好像哀家还会请他回来一样。”
    现下在她心中,季玉深已经被标上“登徒浪子”的名号了。
    霞儿:“……”这才刚刚“和好”,怎么又闹了?
    季玉深看着像是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一样,有了方向般的往乾清宫而去,但是站在乾清宫的大门外时才有些迷茫,竟然是不知不觉跑到这里来的。
    倒是小纪子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连忙迎了上去:“这不是季大人嘛,怎么无事跑来乾清宫了?”
    他深深瞧了一眼小纪子拱手道:“纪公公多礼了,我如今不过一介草民,担不起您一声‘大人’。”
    他会意过来,伸手故作恍然大悟状敲敲自己的脑门:“瞅瞅,都是奴才唐突了,应当称呼一声‘先生’才是。那么季先生今儿个是何故、何心情又是哪来的风将您吹到这乾清宫来了?”
    季玉深望了眼宫门,冷着张脸:“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那是我多嘴了?要不你在这儿多站会儿,是我打扰你白白问了?
    小纪子嘴角有些抽搐,尴尬笑道:“好些日子不见,季先生真是越来越会说笑了。”是的嘞,会说几个让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冷笑话了。
    “哦?”他脸上表情不变,只是眼睛斜视过去瞟了一眼,“是吗?”
    小纪子浑身一哆嗦,也就是讪讪笑了摸摸鼻尖。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季玉深突然抬脚往前走去:“我现在能求见一下皇上吗?”
    小纪子一听是愣了一下,回头一想元治近两日的心情很是差劲,于是跟了上去道:“奴才进去禀告一声吧,皇上近来心情不大好,怕让季先生触了霉头去。”
    他听罢便点了点头:“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就是了。”
    小纪子嘿嘿笑,快步走了进去。只见元治的桌案乱成一片,他看似十分颓废,单手撑着脸倚在龙椅之上,见他进来便问道:“何事?”
    他的视线是落在桌案上的,并未听清元治所说的话,只是忙忙的上前:“哎呦,我的皇上呀!您这是怎么了?”
    元治叹口气:“行了,这些朕都审完了。”
    小纪子动手帮着那些乱糟糟的奏折一份一份的整理起来,觉得元治这偶尔心血来潮的小孩子脾性什么时候能过去?想来还是得从周皇后那边儿入手,到底是夫妻在乎些也是应当的。
    “皇上,是季先生求见来了。”
    听到季玉深的名号,元治立马精神了不少:“是有何事?母后唤他来的?”
    小纪子总不敢说他好像是突发奇想来的,只道是:“奴才不知,应当不是因太后娘娘而来。”
    “请进来吧。”元治坐直了身儿。
    不多时,季玉深便是进来了。看着高座上那位仿若还能看见孩童时模样的男人心中并非是毫无波澜的。毕竟时过境迁,一个成了天下的主人,一个却从云端落入成了平民。
    “草民拜见皇上。”
    元治招招手,眼中还是有一些希冀的。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季玉深,只是极少这般独有二人,也很少说上几句话,不知道这个如兄如师又如父的人物现在过得如何,又是成了哪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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