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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牌最左上方,有一条红色线条,崔逸闻多翻了几张妖物卡牌,线条颜色不都相同,根据食物链位置分了红黄绿三种颜色,抽到相同颜色的妖物卡自成一伙。
所以对于天师来说,干掉所有妖物得到胜利,而对妖物来说,干掉天师和其他颜色的妖物得到胜利。
崔逸闻继续道,“游戏开始时,每个人都有三滴血,这是代表血的卡牌。
初始时每人摸五张卡牌在手,之后每一轮每人抽一张卡牌,其中有各种镇妖符卡牌,镇妖符卡牌只对天师有效,妖物抽到就是废牌,没有用,天师在每一轮攻击时可选择具体攻击对象出一张镇妖符卡牌。
镇妖符卡牌主要有这么几种,‘显’字符,妖物受到此卡牌攻击必须亮身份卡牌,除了人皮妖不受此限;‘爆’、‘刺’一类典型攻击卡牌,妖物掉一滴血,有防御类天赋技能的妖物不受此限;‘封’、‘锁’一类禁止型卡牌,妖物受此卡牌攻击停走一轮,特殊天赋技能的妖物不受此限;‘御’,天师不能补血,只有这个防御卡牌可以在受妖物攻击时避免掉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数量比较少的特殊类镇妖符卡牌。
妖物自身的天赋技是可以不限制次数使用的。还有就是人头卡和事件卡,事件卡很多,不都有效,需要针对使用,比如这张,‘原油矿泄露造成了海水污染’,场上有海生妖物的时候使用,则海生妖物掉一滴血。
人头卡就是送人头的意思,对天师来说也是废牌,妖物则可以通过人头卡得到一滴血,但需要浪费一次攻击机会来换,意思是杀这张人头卡代表的普通人,同时杀死一个持天师卡牌的玩家时,可以得到两滴血。”
对面小李表示已经晕菜,崔逸闻道,“我们来试玩一把,边玩边讲,会清楚一点。”
崔逸闻从妖物卡牌中随机摸了五张,加上两张天师卡牌,打乱后七人各抽了一张身份卡牌。梁震问,“现在是开始摸牌?”
崔逸闻率先摸牌,“对。”每人摸五张卡牌后,按着摸牌顺序由崔逸闻走第一步,这一局主要目的是讲规则,所以崔逸闻摊开了自己的身份卡牌,他拿到的是妖物身份卡牌,左上角黄色线条的兔妖,攻击力比较低,天赋技是狡兔三窟,逃窜技能值满点,对“封”“锁”一类的禁止镇妖符免疫。
崔逸闻又亮出了五张卡牌,其中两张都是事件卡,一张人头卡,两张镇妖符卡,“通常情况下,第一轮的时候,妖不会用人头卡,因为一用就暴露身份了。同样,天师也可能避免在此□□露身份使用镇妖符卡。所以第一轮最常走的都是事件卡。”
梁震问,“后面一用镇妖符卡牌,或者天赋技,不就暴露了?”
崔逸闻道,“是的,但太早暴露,在其他人身份不明的情况下容易被针对。比如天赋技比较有杀伤力的妖物卡牌,容易被禁止类镇妖符卡牌针对,让你使不出天赋技,天师太早暴露也可能导致妖物先一致联合起来被集火先秒了。你想,这是七人局,一轮被针对下来就可能就可以让你出局了。”
崔逸闻出了一张山洪泥石流滑坡导致山体植被破坏的事件卡,“这是针对植物妖的事件卡,植物妖一般都属于绿色线妖物卡牌,和我不是一伙。”
小杜伸手道,“我是。”他摊开卡牌,可以看到是桃花树妖的身份卡牌。崔逸闻拿走他一张血卡,道,“真正玩的时候,你掉一滴血,你的身份会暴露一半,植物妖,但具体什么植物妖,什么天赋技目前还不会暴露。”
逆时针顺序过来,下一步轮到梁震,他没摊开身份卡牌,直接出了一张事件卡,过度捕捞导致湖滩鱼群骤减。
崔逸闻道,“这是针对湖生水族类妖物了,鱼群骤减食物减少,所以掉一滴血。”
张元道,“你这逻辑有问题。”
崔逸闻一愣,“啥?”
“你确定湖生妖物吃鱼?”张元干巴巴地问他,“而不是吃下湖的人?”
“总是有吃鱼不吃人的。你别给我挑刺,本来就是桌游,已经尽可能贴合各类妖物天性了,但不可能完全百分百现实。”
这一局没有湖生妖物,事件卡无效,转过来轮到了齐让,同样他也出了张事件卡,仍然无效。再接下来就是陆桐,他看起来有点不是特别在状态,反问了句,“我?”
张元道,“走什么神呢,你出了。”
陆桐呵呵,甩了张牌出来,指着张元,“翻的就是你。”
几人看向桌上,可不就是一张“显”字符。张元撇嘴道,“你会不会玩?没听见老崔说第一轮一般不自曝身份?”
“老崔也没说不可以,我乐意,你管得着吗?”陆桐盯着张元道,“你快翻。”
崔逸闻在旁边道,“我真是谢谢你们了,把我辈分抬这么高,其实我一点都不老。”正好张元的身份卡牌翻过来,赫然写着,天师。
崔逸闻一拍额头,“你俩可真是…真要玩的时候要玩成这样基本天师就等输的节奏了,接下来妖物会盯着你俩攻击,除非你手里有足够多的‘御’字符。
另外,因为镇妖符攻击到天师头上也是失效的,所以天师受‘显’字符攻击时不用亮身份牌,但不用亮牌,其实天师身份也就被挑明了。
当然,如果局里有人皮妖,那么场面就会更混乱复杂一些,因为人皮妖也对‘显’字符免疫,不用亮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