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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后来剪辑的时候,特地来问了陆桐,有些内容需不需要剪掉。
陆桐反问,“剪什么?我说过的每句话都问心无愧。”
于是节目组把他这句话也一起放进花絮播了出去。
“看完最后一期《真实的世界》,来悄咪咪地问一句,是我理解错误吗?还是我桐哥暗戳戳里出了个…柜?”
“我很努力地和自己说,陆老师风里来雨里去刀山火海的上太不容易了,你不要背地里磕他和大师兄了,人家明明就是志同道合一起捉妖的好兄弟,但现在正主按着我的头威胁我说,你磕是不磕?”
“噫…这情侣装穿的,上下都定了。[截图][截图],图有点糊,那一段都是远镜头,凑合看看吧。”
“我本来也以为是开柜门了,但是看到花絮,桐哥越是问心无愧,我反而越觉得前面是在开玩笑,本来他俩关系那么好,互相开玩笑也无所谓。”
“反正又不是混娱乐圈的,就桐哥这能耐,谁敢封杀他,出就出了,没必要强行给他关柜门吧。”
…
“对不起各位我跑个题,为什么婴儿变树根陆老师和大师兄说了句替身以后就能立马知道源头在‘独木成林’了,而且看的时候弹幕里一堆人也在喊着榕树妖,我跟不上节奏啊。”
“我只记得有在哪里听过这个替身娃娃,就是想不起来是哪里了,有没有课代表来回答一下。”
“答案在石鱼镇那期节目在火车里的直播,他们玩万妖杀桌游的时候,有一轮大师兄抽到的身份是榕树妖,就有替身娃娃效果,后来陆老师也科普过,榕树妖的‘气生根’自带替身天赋技。”
“懂了,决定回去补个课。”
“这集后期对密集恐惧症很不友好,弹幕护体都没能拯救我。”
“话说,这么一大片林子真的是连根全被拔了,当地旅游局要呕死了吧,天门山景区的核心景观偏偏是个大妖,就这么没了,以后拿什么吸引游客?”
“我听当地的同学说,那边已经打算开发新业务了,求子业务。”
“这波反向营销有点6。”
“送子大妖都被连根拔了,还求什么子?”
“当然不是拜送子大妖求子,是拜桐哥啊,据说计划是问桐哥买下他那些求子言论的版权,做成可以挂上树的便笺之类的,山道上摆个那种石头造型的小音箱,里面就播桐哥那些话的剪辑,想想以后爬个山听到陆老师的声音在旁边无比诚恳地说‘求大仙赐子’我都要笑掉头。”
看节目的观众们看得欢乐,但其实那天几人赶到“独木成林”景点时,摆在眼前的情况十分棘手。
能被称为林,可见这颗榕树占地之广,上百年积累下来的气生根扎满了湖滩和旁边的泥土地,身处其间就像是进了迷宫,都无法找到边界,游览时经常都是导游带着乘客坐上船,晃悠悠在湖面上这些气生根之间穿行。
张元和梁震收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动静引起了林间的飞鸟,湖面上有一些水气,但却并无妖气痕迹。
最后赶来的梁震问,“能确定吗?如果这就是普通榕树却被我们毁了,当地旅游局会不会气得起诉我们?”
陆桐道,“我很肯定那是榕树的气生根,而且这样也就能说得通那些肉娃娃的来路了。”他对崔逸闻道,“交给你了老崔。”
地下根系太多太过于错综复杂,只能先靠崔逸闻那手用得炉火纯青的爆字符,先把根都从地底下炸出来。
随着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水花四溅,淤泥翻飞,榕树的气生根一个个暴露在了空气中,“我去,难怪上面看不见妖气,敢情全是往下冒的。”
根系上冒着发红的妖气,随着越来越多气生根的暴露,妖气也越发浓郁,在几个天师眼里,整个湖滩都萦绕在了红色的妖气之中。
那大妖眼见躲藏不成,也不再装死,气生根化成了一个个拟兽态的圆球状妖物,树根颜色的妖物张开了龇着尖牙的嘴,掠过湖滩跑上岸蜂拥着朝几人扑过来。
摄像师全都退到了后方,所以这一段拍到的基本都是没有特写镜头的远景。
崔逸闻拎起一个咬住他头发的拟兽妖,反手往它身上贴了张“爆”字符,爆炸声中他被汁液喷了一脸,“啊呸呸呸,这数量有点多啊,得把它那主根找出来才行。”
密密麻麻的拟兽妖成群而至,根本无法分辨哪个才是榕树妖的本体。张元有些后悔没有多带一些铜钱镇妖符,不然一个个铜钱飞出去比现在一只只拟兽妖身上现画可要来的方便许多,他眼角余光扫到旁边齐让挡在一个人跟前,抬手解决了两只拟兽妖,那人蹲在地上,可不正是陆桐。
陆桐冲后面摄像师喊,“打火机有没有?”
其中一人从裤兜里摸出一只抬手扔了过来,陆桐接到手里开始点火。
张元看的时候正好对上齐让的视线便喊道,“这当头他生什么火?”
陆桐在烧一件衣服,他自己的外套,刚脱下来,衣服上是金晃晃一个他刚用镇妖力写下的“定”字,火苗卷过衣服,烟雾很快袅袅升起,齐让看他一件衣服就快烧完,把自己外套也脱了扔给陆桐,陆桐同样写下“定”字符把衣服给烧了。
外套脱掉后,露出了里面两人款式一模一样两件球衫卫衣,一个后背是硕大的数字“1”,另一个则是“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