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忧伤的橘子
“这橘子貌似是公主殿下送过来的,我看公主殿下大概是想把这个橘子送给你吧。”玉青葵微笑着撇开了关系,并且从盘子里面又拿出一个橘子,自己剥着自己的开始吃。
而扶离听到了她说这话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面色平常的把那个橘子又放到了桌子上,自己从自己面前桌子的盘子里,又拿了一个新的橘子放在手中把玩着。
好像宁涵送过来的那个橘子就像是有毒一样,不想再多碰一下。
由于两个人座位是靠前的,所以两个人的动作,宁涵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扶离的小动作,当扶离把她送过去的那个橘子扔到了桌子上的时候,宁涵反而觉得心里面的那块石头落地。
还好还好,今天的扶离依旧不喜欢她,这样她就放心了。
虽然心里面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宁涵脸上的表情却有点控制不住了,倒酒的时候,也一直都在想别的事情,就被里面的酒直接漫了出来,流到了桌子上面,并且从桌子上面又流到了自己的裙子上。
“公主殿下。”笑笑连忙在后面提醒着,宁涵这才回过了神,连忙把自己的裙子整理了一下,随后又让侍女将自己的桌子重新擦了一遍。
“殿下貌似有心事。”任娇姿只在后面用指碰了碰宁涵的肩膀说。
宁涵转过了头,对任娇娇姿施予,一个微笑。
“没事的呀。你玩的开心就好。”
任娇姿这样的身份是不可以做到上位圈这边来的,她能够坐到这边来,完全就是因为宁涵的特别照顾,因此也只能坐在她身后。
“应当是公主殿下您开心就好。”任娇姿有倾身到前面去,给宁涵倒了一杯酒,然后才握过这袖子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在这个开场舞快要结束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不大不小,却能够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楚的讨论声。
“哎,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任家的那个女的,不知道怎么的,在去年的中秋围猎会上傍上了公主殿下,此后就一直和公主殿下在一起,这可真的是攀高枝。”
任娇姿朝那边看过去,那边的那个人好像正是那日在围猎场对她发难的那个女子,叫什么她记不清了,只不过她旁边的那名女子好像是玉漱公主。
玉漱公主今日的打扮极其张扬,好像是要将这其间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明明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却打扮得这么张扬,行为举止又这么高调,其实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公主,你看那个任娇姿打扮的那么寒酸,还敢坐到上位圈。”
“少说点话。”玉漱直接朝着那名女子说了句话。
宁涵好像也听到了,只不过一直没有理会,听到了玉漱说这句话之后,才微笑着扭头问。
“妹妹,你的朋友似乎对我的朋友颇有意见,难不成是认识吗?”
“姐姐说笑了,她的事情我并不是很了解,倒是姐姐,你身为长公主,居然让身份地位这么低下的女子坐到了这边来,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吗?”
玉漱公主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有一点尖锐,听起来可真叫人不舒服。
这些话任娇姿只听多了,关于她身份地位什么的她早就已经不在意了,只不过她现在更在乎的是,宁涵还在常当着宁涵的面说这些话,宁涵肯定会不开心的。
任娇姿将自己的眼神偷偷的投到宁涵那边,而宁涵却并没有多在意,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过了一会儿才说一句。
“我的朋友不需要别人的看法,你的那位朋友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说她?”
“你!”坐在玉漱身后的那名女子听到了这话,差一点就忍不住了,只不过碍于宁涵是公主,这才将滚到了嘴边的那些话,活生生给咽了下去,憋的脸通红通红的,任娇姿在旁边看,却忍不住笑了。
虽说她的身份是比较低下,但是在二位公主的面前,她的地位又有多高大上?
“皇上驾到!”门外传报的太监突然喊了一句,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和正在谈话的内容,看着门口。
一般来说,皇上在到达这里之前的一小会儿,她就会开始通报通知,这边所有的人都做好准备
席间一时之间就变得静悄悄的,除了皇家之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等待着皇上的到来。
等到宁乔的身影终于出现了之后,皇后才带头站了起来,而他身边的那几位嫔妃也站了起来。
“皇上。”
由于今日只是一个宴席,所以用不着行多重大的礼,只是简简单单的打了个招呼,宁乔就坐下了。
“大家吃好喝好,今日是喜庆的日子,不必拘礼。”
“谢皇上。”
刚刚席间,又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时候,玉青葵在悄悄地歪着头问身后的人。
“初思,殿下怎么还没有过来?”
“殿下刚刚似乎和皇上吵了一架,现在不知道还在哪里。”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并不是初思,而是一直都在身边试图搭话的福利。
玉青葵这才想起来扶离和宁渊是一起面见皇上的,现在两个人都过来了,就只有他自己没过来。
“你知道殿下在哪里吗?”
这是整个宴席期间青葵第一次正脸看着他,玉青葵的眼睛还是像他记忆中的那么漂亮,只不过这双漂亮的眼睛之中,以后在也不可能只印着他一个人的身影了。
“你近来如何?”
扶离这么答非所问,很明显的就是要用这个问题的答案来当作威胁他的目的。
但很可惜,玉青葵确定现在宁渊还在宫里,想要直接去问扶离,只不过图个方便而已,要是真想知道,亲自去找,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国师最近好像就喜欢答非所问。”
“娘娘说笑了。”
玉青葵不想再去看扶离,并不是觉得看向扶离之后,她的心会有多么的不平淡,只是觉得他们好像始终是缺少了那么一能够坐下来,认真的谈着事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