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爱一场6
前后夹击的感觉,又爽快又胆战。此刻瞿东向被两人扶正采取了上体位,她甚至感觉到明斋之在她身后趴伏在肩膀处那温热气息,那么蠢蠢欲动,有种后防即将失守的感觉。
瞿东向被身下的步西归顶的花枝乱颤,樱咛涟涟,只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水,水淋淋,黏滋滋,甜蜜蜜的感受着下身有力耸动时候,那有力贯穿感。
“告诉我宝贝,我和步西归谁的鸡巴更大更粗?肏得你更舒服?”
要死了!
“有一天我要是和你妈一起落水,你是救你妈还是先救我?”
这和女人问男人的经典送命题有什么区别?谁的鸡巴粗,谁的鸡巴大,她又没精准量过,靠肉眼和肉穴丈量都是不准确的啊!
何况肏的爽不爽,也不单纯是鸡巴粗细的问题啊?
这怎么回答?
瞿东向哼哼唧唧,垂头闭眼,打算挺尸蒙混过关。
她这个模样,令明斋之眼底掠过了一丝暗光,浓得化不开的黑色。只见他伸手,扣住了瞿东向下巴转到了一侧,低头,霸气十足的含住了双唇,深吻缠绕,仿佛把自己的气息都印刻在她身上,做上标记。
瞿东向被明斋之吻的无处可藏,略微缺氧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夹紧了下身,那肉穴主动的吸附性器蠕动,黏液浇淋在龟头上,酥麻的感觉让步西归闷哼一声,双手一伸,扣住瞿东向细腰就开始上下起伏的猛烈冲刺起来。
“嗯——嗯——”被堵住了双唇,瞿东向被迫依附在明斋之身上,承受步西归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直到内穴感受到一股激射滚烫的热液,那种灭顶强大的快感随之一起而来,像是耳边吹拂的风,她隐约听到了步西归情动的喘息声,随后又迎来了正面一个怀抱,四周都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强烈战栗,让她喟叹一声,沉醉着前后温暖之中。
“东向,谢谢你没放弃过我。”
似乎是步西归在她耳边的低呢,她好像遗忘了什么,脑海中下意识觉得这一声之后,应该随之响起类什么。
是什么呢?
脑海中之中高潮之后余韵的快乐,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掩空来带着人直接划开空间出现的时候,只看到瞿东向红着脸,媚眼如丝,乳波荡漾,她不算瘦小,可是被明斋之和步西归两个精壮高大男子夹击下,几乎显得娇小玲珑。明斋之一手在揉捏着她双乳,另一手托着她后脑勺深吻。步西归半起着身子,头微微后仰,两人交合处还在发出细微的水声,一下一下的顶着,仿佛是享受着这份水乳交融的余韵。
只消这么一眼,几个已经饿了许久的男人,下身高高支起,怒火和欲火同时迸发。
“真该让人瞧瞧,我们国家的顶梁柱、人民楷模是何等真面目。”燃坤一声怒喝,他向来不肯吃亏,甭管对方是谁,他嘴上必然先不饶人。
他一声,没让床上两个男人有所动弹,反而是瞿东向一听燃坤声音,如梦苏醒,目光迷蒙的看向了一旁,好家伙——一一来就这么人多势众,还是叁个这么棘手的大佬?
她吓的一哆嗦,却被步西归以为她想要挣脱反抗,当下面色一冷,眸色一暗,抵着她花心就狠狠撞上,姿势一颠倒,男上女下,重新牢牢掌控了全局,两人相贴的无比亲密,呼吸交错,瞿东向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杂乱急速。
“东向,看着我,别怕。”步西归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他眼底有光,透着浓浓的爱意和包容。
瞿东向忍不住脸色发红,浑身发烫,主动摩挲着步西归刚毅线条的脸庞,两人情投意合,她感觉自己要被步西归情意融化了。
被步西归抢了先表示情意,明斋之颇为吃味,他一出手直接把瞿东向从步西归身下提溜了些许,弯身唇畔贴在她耳边,热气吹拂耳根呢喃着情话:“宝贝,我这么卖力,你都冷落我?”
这两人肆无忌惮的样子,彻底惹恼了燃坤。他哪里受得住这份窝囊气,一迈步就要朝床边抢人,却被望帆远伸手直接拦下。
“干嘛?”燃坤怒气冲冠,此刻正是谁挡杀谁,神挡杀神的姿态。
望帆远没吭声,长腿一迈,到是自己走到了床边,目光锁住眉眼间泛着情动的瞿东向,开口却问了一句:“她怎么会这么敏感?”
是的!肉眼可见的敏感,似乎像是一朵本来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的等待着人精心呵护后开放,可如今花是开放了,开的过分灿烂过分夺目,熟的香气扑鼻,勾人心弦。但是过程呢?
那精心呵护后,在被自己采摘下来的美妙过程没有了。换哪个男人受的如此?何况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儿。
再一次面对这个扎心的问题,步西归和明斋之同时将目光射向了掩空来,眼神如刀,大有将对方乱刀砍死的念想。
“那你要问他!”
掩空来被两人同时虎视眈眈盯上,先是一愣,转而想起了一群人到四百多年前的事情。当时他和则藏在纹府时候格外刺激荡漾的叁人行,本来青紫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在场各个人精,眼见掩空来如此这般反应,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下望帆远脸色刷地阴郁起来,眼刀剐过掩空来,顿时把掩空来所有想入非非给剐没了。面色一整,连忙摆手矢口否认:“弟弟,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心魔在她身上施了点法而已。”
醒来没多久,并不知道事情脉络的明斋之瞪大了双眼去瞧那两人,连带着他怀里本来当缩头乌龟的瞿东向也悄悄竖起一双小耳朵打算偷偷听八卦。
望帆远一听掩空来当众称呼他弟弟,立马翻脸了:“你闭嘴。”
掩空来这和尚还真不是吃素的,他眉开眼笑:“刚才弟弟还喊哥哥我帮忙呢,弟弟怎么转头就不理哥哥我了?”
望帆远被掩空来一口一个哥哥,一声一喊一个弟弟,叫的那是心烦意乱、怒火中烧,想要反悔,此刻人又已经被他喊了过来,覆水难收。
深知望帆远秉性的燃坤捏着鼻子,捂着嘴,挤着眼睛,皱着眉,那是死死硬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他不笑,总是有人笑,还笑的格外放肆
“望帆远!你肯认掩空来了?太好了,说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声音——
望帆远阴沉了一半的面色又硬生生浮了起来,掩唇咳嗽了一声后,对上了瞿东向探出的小半个脑袋,一伸手道:“过来。”
明斋之岂容望帆远抢人,低头抛给了瞿东向一个‘自己意会’的眼神,毫不客气下了驱逐令:“皇帝殿下,贸然闯元首官邸不合适吧?”
另一边床上的步西归不冷不热的看了明斋之一眼,心说:这小子典型是贼喊抓贼。也不知道谁厚着脸皮先来他元首府邸抢独食。可好歹是自己认得兄弟,总不能这么当场拆了他的台。无奈之下步西归只有袖手旁观,任由明斋之自我发挥,狐假虎威。
燃坤当下毫不客气,就差撸了袖子参战,步西归不语,望帆远不善嘴仗,燃坤和明斋之你来我往,大有来一场叁百回合的唇舌之战。
趁着两人在那头吵成了一片,一直默然不语的一人开了口,温润如泉水拂过心田:“东向,累了吧?要不我陪你去沐浴一番,洗去疲倦?”
是望云薄!
瞿东向刚才一瞥没看清站在最后的望云薄,此刻一见笑得如沐春风的男人,立马眼睛一亮,喜出望外,明斋之和燃坤正战的难分高下,一个失察怀中之人就窜出了他怀中。
“云薄——”
炮火立马调转!几个男人盯上了还光着屁股蛋的瞿东向兴高采烈的扑向了另外男人怀抱。
“你把他带来干嘛?”正没处发火的望帆远找了茬质问掩空来。
“没办法啊,弟弟。谁叫你拍拍屁股跑了,留下他和我两个人收拾烂摊子。他说要是我也想溜,他就把你偷跑的事情告诉内阁。总不能让他坏了我们事情吧,就只好一起来呗。”
瞿东向扑在望云薄里头撒娇,实则是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这一场接一场,就算她是铁腰也扛不住车轮战的,还是多人车轮战。
望云薄一把横抱起瞿东向,柔声细语道:“东向,你累不累?”
“累,人家身体感觉好难受,都快散架了。”瞿东向得了望云薄眼神暗示,扭过头对着几个男人柔声柔气的抱怨。
几个男人见状此景,纷纷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觉此前从未有过的美景。只见瞿东向一双眼,湿漉漉的转悠,含羞带嗔,情动未退后的肌肤泛着粉嫩色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股浓浓欲色,仿佛就等着男人狠狠蹂躏,欺负一番。
太他妈的勾人了!心魔到底是施了什么法术,这简直是要人精尽而亡。
“我先带她沐浴,缓解一下疲劳。你们几个先商量一下后面安排,顺便也烦请国师好好讲述一下这法力到底是何等法力。”望云薄含笑中藏着刀光剑影,寥寥几句就把矛盾安排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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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体现了当外部敌人出现时候,是打击主要敌人还是次要敌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