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卷土重来
笔老说了一通等于白说,他竟然连古武界的入口在哪里都不知道,看来还是需要陈阳去找了,倒是陈阳却觉得古武界没笔老说的那么夸张,薛家、唐家都是古武家族,自己也没见实力有多强,最强的莫过于牛景洪了,现在他要是敢找上门来自己还不给他一万种死法。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这段时间陈阳不遗余力的陪伴着四人,他知道,可能下一天又会出现在某一个地方和别人拼命,渐渐的陈阳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他想过平淡的日子,可惜的是,这世界总有不自量力的人。
陈阳坐在客厅的宽大沙发上,指缝中夹着一张白纸,白纸上的一行行书如群鸿戏海,舞鹤游天,落款正是唐天行三个蝇头小楷。
“怎么了?看什么呢?”
夏雪柔眼见呆坐在沙发上的陈阳怔怔出神,这就走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学校里的丫头片子给我写的情书。”
陈阳收回神来赶忙收起这封挑战书。
“以后你要是再敢收这种情书看我不把你的手指剁下来。”
夏雪柔嘴上语气凶狠,实际上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好好好,以后我只读夏老师的情书。”
陈阳慌忙将那封挑战书塞进怀里,接着握住了夏雪柔的手。
“讨厌。”
夏雪柔娇嗔一声,继而抽回手不再理会陈阳。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是夜,月撒四方,一片皎洁。
舞阳市郊区的一处公园里,凉亭中手握宝剑的唐天行只觉得手中宝剑颤动不止。
盛夏的晚风吹动着余热,尽管空气燥热,唐天行的额头上却无一粒汗珠。
一片绿荷映满的池塘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人站在了荷叶上,此刻他闭着眼睛以手抚耳,万籁俱寂之下他听着蛙鸣极其的投入。
“你来了。”
唐天行的话久久没有回应,此刻的陈阳就像一个聋子,不对,聋子是听不到蛙鸣声的。
“就凭你也配佩剑?”
唐天行注意到那个身影的背后居然也挂着一把修长的宝剑。
陈阳依旧没有理会唐天行的话,甚至他连唐天行都懒得观察一番。
“既然你已经来了,那么便开始吧。”
唐天行抽出了宝剑,他很想努力平静下来,可惜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本来陈阳未来之前他还可以气定神闲的坐下。
咣当一声,剑鞘落地。
“唐天行你已经输了。”
这是陈阳第一次开口,他一开口便咬定唐天行赢不了。
“你说什么?”
“不然你为什么会扔掉剑鞘?”
陈阳已经稳坐钓鱼台,唐天行像极了一个冒然送死的毛头小子。
“拭目以待。”
唐天行说着便驱散了内心的焦虑,内心的怅然若失,心无杂念的唐天行只专注于手中的宝剑,宝剑上的剑气。
此刻两人相距数丈,凉亭之中的唐天行挥剑之后一道剑气向着陈阳而去。
陈阳没有抽出背后的宝剑,只是脚尖一点便腾空跃起,唐天行的剑气扑了个空,但陈阳脚下的荷叶看似完完整整,实则一分为二,只是这力道把握到极致的剑气击入池塘中竟然连一丝波涛都没有。
陈阳顿时大惊,这唐天行从哪里学来的古怪剑法,竟然比起上一次自己遇到的古怪剑客陆先的剑气还要强大。
嗖嗖嗖,唐天行手腕一抖,道道剑气向着落在另一处荷叶上的陈阳而去。
陈阳脚尖在几片荷叶上腾挪不止,身形也变得飘忽不定,三道剑气再次扑入荷塘,砰砰砰三声巨响之后掀起了滔天的浪花,池水涌上天际又转瞬落下,池塘的水面上荡漾不止。
陈阳又一次站在了刚刚的地方,脚下的荷叶被剑气在一波波爆炸中被炸烂成了无数片。
“看来我真的小看了你。”
陈阳说完脚尖再一次点在水面上,向着岸边凉亭奔去。
“我今天就要一雪前耻。”
往昔无数耻辱的画面划过唐天行的脑海,此刻的他平静的挥舞着手中的宝剑。
手腕一抖,一连五道剑气自凉亭奔出袭向空中的身影。
“来得好。”
空中的陈阳一个鹞子翻身,同时取下了身后的宝剑,唐天行挥舞宝剑,自己就挥舞一回剑鞘。
握住剑柄后陈阳将手中的长剑剑鞘挥舞个不停,当然了,陈阳是发射不出剑气的,剑鞘精准无误的接下了一连五道剑气,金属交鸣的声音格外刺耳。
手腕一阵发麻,此刻的陈阳已经跃入了凉亭之中。
“唐天行,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为什么你们唐家在我陈阳眼里就是一群臭虫。”
不再隐藏实力的陈阳悍然出手,剑鞘向着唐天行的面门笔直打去。
唐天行也要接近暴怒状态,四大古老家族的唐家在你陈阳的眼中就是一群臭虫,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这口气有何凭据。
习剑多年的唐天行也是急出一剑,一剑精准的刺在剑鞘之上。
下一刻,两人皆是后退了一步。
电光火石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反应机会,站定之后的唐天行一记凶悍剑招刺来,对于唐天行的剑法陈阳早有领教,对于自己的剑法路数陈阳就更清楚了,自己根本不懂剑法,不过是摆个样子罢了。
陈阳侧身躲过唐天行刺来的一剑,下一剑接连刺来,陈阳可不会给唐天行那么多的攻势机会,自己要尽快击溃他的信心才行。
唐天行剑招空档之间陈阳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剑鞘狠狠的打在了唐天行的胸口之上。
一口逆血吐出,唐天行的身体顿时倒飞出去。
陈阳踱步,缓慢走到了唐天行的身前。
“现在你死心了吧,唐家的臭虫,总是要纠缠我不放,真以为我不敢将唐家赶尽杀绝?”
陈阳成果击溃了唐天行的信心,自己不是没有考虑过放唐家一马,只是唐家总是要纠缠自己不放。
“为什么...为什么...”
倒飞出去,酿跄坠地的唐天行就这么呢喃着,只是没有人能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