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然手上不闲着，把传单折成了纸飞机，一边在手上摆弄着，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开口。
    终于，待大叔说完后，申然问道：“我出不了道，没办法，混口饭吃。”
    这世上谁都有难言之隐，或者见不得人的黑点，不适合出现在公众面前。
    这些事在圈内混的大叔都懂，也就没多问，只是脸上写满了可惜。
    申然问道：“哎大叔，您出演一场多少钱啊？”
    大叔挺健谈，说道：“不怕你笑话，我带了六个人出来，给了两千六。除去舞台费用，一人给他们分了不到二百块钱，剩下的带他们来吃顿好的。”
    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容里都是苦涩。
    申然把纸飞机扔出窗外，指了指另一张传单上的微信号说道：“大叔，不如我们合作一把？您有演员，我有平台，说不定会开辟出另外一条路子来？”
    直播的门槛很低，长得漂亮就能吸粉。
    如果能直接和一家演绎公司合作，说不定能赚来第一桶金。
    第12章
    一顿饭，申然和那小工作室老板聊了很多。
    他从初中开始就在外面混，一张小嘴儿叭叭叭，很有说服力。
    那老板大概也没想到申然这么能聊，而且聊的竟然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虽然仍然对申然持怀疑的态度，但申然所说的合作既不让他花一分钱，也不需要他做什么。
    只是用手机或者电脑的摄像头视频直播，让他手下的艺人唱唱歌跳跳舞。
    也算多了一条路走走看，倒也不妨试试。
    申然还说道：“如果姐姐们有什么化妆技巧，也可以直播分享一下，有不少姐姐想化妆，却又不懂怎么化。还有穿搭风格，也可以直播分享。”
    根据他从前所接触的直播网站，申然已经想好后续发展了。
    不过暂时也规划不了那么多，只能先一步一步的走，把网站办起来再说。
    他答应演绎公司的郭老板，暂时可以先不签合同，而且试运营第一周的打赏可以全额给主播。
    之后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就等迟皓宇的网站和APP做好，让大家试运营了。
    好在，迟皓宇非常努力，用他之前做的网站做框架，删改了不少代码，终于先做好了电脑端。
    申然又斥巨资买了直播设备，花了足足三百大洋，开始测试性能。
    还拉上郭老板以及他的艺人一起测，好在郭老板手上有专业的设备，否则可就尴尬了。
    那天申然发过宣传单后，也有不少人来加他的QQ，他把人都拉进了一个群里，把网址丢了过去。
    域名还是迟皓宇友情赞助的，根据域名，申然给他的网站取了个名字，叫芒种直播。
    有人一点进去就开始在群里嚎叫：“有美女？？？！！！”
    于是，群里瞬间开始疯狂：“哪儿有美女？让我康康！”
    “哇！真的有美女！卧槽美女回复我了，哈哈哈竟然还能打赏吗？”
    “系统赠送打赏小花一朵，我要去给那位小姐姐送花去了！”
    ……
    申然看着群聊，觉得初期测试尚可。
    他还没有上线付费打赏系统，只有一个系统免费赠送的小礼物，而且只有第一档，剩下的全都是灰色显示。
    这个小礼物也是申然和迟皓宇商量出来的，第一档是小花一朵，第二档是鲜花一捧。
    第三档是花田一亩，第四档是花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