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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莫回呢?你居然没跟着他。”
桓修白摸着肩膀上还没好的牙印,痴乐着:“他咬了我一口。”
“……然后呢?”
“然后就,”桓修白笑容僵在脸上,神色无比苦逼,“就被你公公,我婆婆,强行拉走了。我被打发过来,只能先假装住下,等两分钟我就摸回去,看能不能把人偷偷捞出来。”
“太难了。”
“唉,怎么这么难。”
妯娌二人不约而同叹气。
桓修白站起来,“那行,知道你住我对面就方便了。”其实他本来联系金泽,是想来个里应外合,顺利把席莫回偷出去,万万没想到对方的攻略进度比他还慢。
席家云海穹宫,简直就是关锁着公主的堡垒,还有恶龙常年把守——他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席爹手持喷火炮枪的狠辣样。
对了!恶龙!
桓修白心生一计。
忽然,不远处的摇篮里传出小婴儿的哼唧,桓修白好奇走过去,看着襁褓中小小的脸,惊奇道:“金泽,你的基因挺强啊,小宝宝是蓝色眼睛。”
“应该说是席墨之基因影响太弱。”
“还挺可爱。”桓修白忍不住想伸手捏捏肥嘟嘟的脸蛋,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伤了孩子,讪讪又缩回来。
金泽看在眼里,冷不丁说了句:“你也会再有的。”
桓修白眉飞色舞,自信满满:“那是肯定的,我可是以高生育率著称的omega体质。”
实际上,他在重塑身体时,面临过一个选项:自然法则允许他改变形象,性别,甚至抛弃原有体貌。
意味着他可以重新选择当O还是变A。
他没想到,自己执着追求了小半辈子的“梦想”,居然在这里给予机会实现。桓修白十分高兴,并毫不犹豫选择了——
做omega。
他明白,席莫回不介意他是哪种第二性别,但桓修白自己介意。
他要是做了A,席莫回和他在一起就得一辈子吃过敏药。这样坚决不行。
他当O,会让这段关系的各方面相处都更和谐,不仅指感情磨合,还有躯体嵌合。
况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当了alpha,席莫回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那样“欺负”了。
一个月标记一次自家alpha的美妙特权,哪能说丢就丢?!开什么玩笑啊!
既然对现在的他来说,做A做O都没什么区别,为什么不成全一下双方呢?
席家肯定需要下一代继承人,他和席莫回总得有一个有生殖腔,长在谁身上都是长,不如长在他身上。席莫回少操心,他也多享受,顶多生崽时痛两下,要是能骗到小美人两个吻,那绝对算值了。
桓修白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门勘察地形实行偷人大计,刚要开门,门铃急匆匆响了三声。
打开门,他心心念念的人正站在门外,眼角泛红,呼吸急促,身上有股刚沐浴过的淡香,长发用绳子拢在身后,鬓角还有水滴顺着脸颊落下来,弄湿了单薄的衬衣,透出锁骨温婉的形态。
显然是匆忙整理后,避开杜阅澜监视,偷偷跑出来的。
席莫回瞳眸涣散,转到他脸上时,才凝聚起一点光。
桓修白别过脸去,深深呼吸一口气,但酸涌到喉咙口的苦涩与心疼还是压不下去。他什么也没说,搂着人腰半抱进屋,反手关门,按在床上,进浴室拿毛巾和吹风机,回来解开发绳,含着酸涩为席莫回打理吹干长发。他擦得很仔细,很慢,像用毛巾小心擦拭着白瓷小茶杯。
席莫回安安静静坐着,任他伺候。
桓修白弄好后,用一张大毛巾将他脑袋裹住,空调开到最高,坐回他身边,手掌半托着他的脸颊,拇指轻柔摩挲过他眼下,心疼又愧疚,“下次别跑出来了。在家等我,我想尽办法也会去找你的。”
席莫回眼珠转向他,嘴唇轻轻动了动:“……他们要我喝药,我不想喝。”
“好好的怎么要吃药?”桓修白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握住他发冷的手,又想到他不正常的嗓音,急得问:“过敏了吗?是不是过敏了?”
“嗯……”
桓修白听他小声哼哼,也知道他跑来多半不是为了一发“解药”,而是心情不好,想让他多顾着自己。他当即把人按倒,给席莫回脖子下垫了个枕头,防止等会挣扎不舒服。没耽误工夫,注意着力道,捏住alpha下颌,柔情地贴上去。
他亲上去的时候,才恍然想起,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深吻了。
席莫回精神略微恍惚,被他突如其来入侵,开始抗拒。他抓着omega的厚背,指甲在背肌上抓挠出几道难耐的红印。他被桓修白压住腿,无法挣脱,只能被迫张着唇,被omega一遍又一遍狠舔在牙根处,舔破了喉咙边上隐藏的腺体,痉挛着,屈伸着躯体,模糊地溢出几声呜咽,等待硝烟的烈性信息素通过唾液与腺体接触,传输至全身血管。
一种久违的泡胀与升腾咕嘟咕嘟地发生效用,他背上起了点热汗,强势的omega依旧不肯放开他,借着机会将他里里外外细细品尝了一遍,回味了个够,才松开来,低声哄唆着他:“标记好了,歇一会吧。”
席莫回在枕头上微微歪头,手掌探下去,贴在omega紧实的小腹上,恍惚地问:“孩子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