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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进入抖m的范畴了。
担心被丢下,却不敢说出口;害怕被替代,却不愿用死亡绑架他,让他做出承诺;因为失去孩子做可怕的噩梦,第二天却装作无事发生,该宠他哄他包容他,还是一如既往。
如果不是真真切切触碰到这个人的内心,席莫回都要怀疑,藏在这幅肉躯里的核心是不是钢金属齿轮。
前半生,是一架冷冰冰的战争机械,不停削除自己作为人的人性弱点,哪怕磨损到几近溃散,也是一句“无所谓”。
后半生,是一架热烘烘的炉膛,不停克制自己作为人的情感需求,燃烧自己只为温暖他,即便烧到过热,徘徊在融化爆炸边缘,也不过轻巧一声“没关系”。
席莫回甚至开始理解为什么自然法则会选择桓修白成为新的神。
“使用我,就会让我安心”——这样病态的,看似炽热,实际麻木的心态,确实是为法则奉献的最好材料。
就算放在一般的alpha那里,也会被使用殆尽,榨干价值,丢在一边。
所以桓修白怕了。
虽然很残酷,但这段感情被血淋淋撕开之后,不过是简单的两个因果——桓修白奉献,席莫回接受。
桓修白很聪明,他比谁都清楚,一旦席莫回认为他的“价值”丧失,他就逃脱不了被丢弃的命运。
但席莫回并不是一般的alpha,刨去生理,多重自我认知让他更注重理解桓修白的心理。
“不会有下一个人,知道么?你是我的必需品。假如我失去必需品,是不会寻找替代品的,因为伴侣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本来就没有必要。”
“你还怕我会忘记你。”席莫回忽然趋向温柔,动作都缓慢了起来,“我记性很好,不可能忘记你,如果你走了,我会被回忆折磨一辈子,这样的答案你喜欢吗?”
桓修白正要说话,又被他打断,“不,你一定会说,宁愿我不要记得你。”
Omega表情愕然,显然被他完全意料中。
“阿桓,你可能意识不到一个问题,在你成神之前,你实力一直不如我。我要的也根本不是一个强到无需帮助的‘alpha’。我给你糖吃,愿意爱你,是因为你虽然是强者,却肯弱点送到我嘴边,我喜欢的是你的坦诚与信任。如果换一个弱者,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示弱,想以此来要挟我,绑架我,他的下场你应该想得到。”
“你对我示弱,根本不会改变任何事,也不是你认为的故意邀宠求怜利用我同情心。首先,你不会恃宠而骄,其次,这只是我对你身心状况掌控了解的需要。或者……”席莫回低头啃了一口他发颤的下唇,软了嗓音,带了两分娇蛮,“你就当是满足我alpha的虚荣心,我也想被强者依靠啊。”
“……好,只要你想要……”桓修白在他的剖析下湿了眼眶。即便被刺破了内心世界,在灵魂的赤诚中,任他剖出最柔软的地方,被温柔妥帖的话语抚摸到心头酸软。
席莫回理所应当提出:“所以你要从现在开始满足我。”
“满足,我可以的,”omega热情地缠上去,凑到他耳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还带着哭腔,“小莫回……我不行了,快来拯救我。”
席莫回:“……你是真的没救了。”
没办法,只能手把手给直男教学。席莫回一本正经:“要这样说:先生,求你疼我。”
“???????这什么?我……我说不出口啊!”
席莫回不说话,看着他,就是等着他开口。
桓修白在他视线逼迫下,困难地挤出两个字:“先生……”
叫先生什么的,也太正式了,放在这种情景下,就太过……银乱。
席莫回淡淡答应:“嗯。”
“……”桓修白眼神动摇,拼命朝他求救。
“你真有趣,平时不管多羞耻的话都能大摇大摆说出来,让你来点认真的,软一软,反而耻得张不开嘴。”
桓修白听他轻笑一声,自己头脑一热,硬着头皮闷声喊出口:“先生,求你疼,疼我。”
席莫回定定注视着他一会,抿着唇笑道:“算了,你还是不适合这种路线。”
但是偶尔玩一玩也别有趣味。
但凡人都有劣根性,席莫回也不除外。主动说出来的邀怜不香,要被自己亲手榨干逼出来,颤颤巍巍,满面通红,牙根战栗,一米八七的壮汉突破下限,仿佛夹住尾巴的狼狗,这种滋味才经得住品尝。
席莫回心情大好,抚弄他的时候也越发温柔,比起之前的缺乏接触,过于温情的啃噬让桓修白窝心不已。
“怎么突然这么……”
席莫回趴在他颈窝,轻轻舔了口他脖颈,双臂将他搂紧,“我揉揉你,你就会产生快乐激素了啊。”
桓修白被他拢在怀中,像只受伤动物似的呜呜哽咽,将他裹得更深更软烂,“我已经够快乐了……”
席莫回被一片大火裹卷着燃烧起来,烧断了神经。其间他恢复过几次意识,全都被发情的omega再次扑倒,陷入昏乱中不可自拔。
过去了一天一夜,他逐渐开始身体发冷,肢体痉挛,继承神格的仪式在他体内进行,用于承载神格的右眼早就淬炼好,等待自然法则的智慧在意识中响应的瞬间,右眼胀痛,身躯颤抖,冷,只有冷,咒法无用,只有人的体温才能稍微控制住仿佛血液冻结的恐怖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