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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们两个人多没意思啊,叫上飞飞和大奔吧。”
江戍脚步明显地顿了顿:“和哥在一起,你还觉得没意思?”
“不,”白秋意道,“我说错话了,是人多比较热闹。”
江戍道:“我们两个人也可以热闹。”
想想弟弟脱得只剩下条内裤,和程飞飞还有张大奔一起游泳,江戍就浑身不舒服。
弟弟的身体,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不对。
弟弟是男的,被男的看到其实也没事。
也不对。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邀请弟弟一起游泳,江戍可是带着吃肉的心思的,怎么能让程飞飞和张大奔破坏他这次机会。
“行吧,”白秋意道,“不过哥,我怎么感觉你目的不纯啊?”
“什么目的不纯?”程飞飞端着个碗,出现在别墅门口。
江戍看着一脸好奇的程飞飞,伸出一手:“不吃给我吃。”
程飞飞立刻护食似的转过身:“屋里还有呢,你们自己进来吃。”
白秋意看了程飞飞的背影一眼,突然伸出手,拍了江戍屁股一下,走进屋里。
别说,手感还挺紧实。
江戍盯着白秋意的背影,被这一巴掌弄得心跳加快。
感觉弟弟在默许自己的目的不纯。
他真是恨不得现在立马散场,好让他和弟弟一起去“游泳”。
晚上的烧烤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挺热闹的。
他们每个人都自己动过手,烤串串。
这种体验,对白秋意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对原主来说,是。
所以白秋意觉得很新奇。看着肉被烤得焦香,看着油滴到了碳火里面,发出了嗞嗞嗞的声音。白秋意心情非常好,一口将签子上面的肉撸下来两块。
江戍站在他前面翻着肉串,其实心思都在他身上。
“给我也吃一点”江戍道。
白秋意看了看烤架上的烤肉:“这些都快熟了吧?”
“等不及了,”江戍盯着他手里的串串,“我现在就想吃,馋。”
白秋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明白怎么一回事了,但他假装不明白:“那你等着,我去桌上给你拿。”
说着,就想绕过烤炉,往江戍身后走。
“不用,”江戍连忙出声道,“我就吃你手上那串就行。”
白秋意把迈出的脚收回来,然后残忍地当着江戍的面,把自己手上的烤串一口气撸完了。
江戍:“……”可恶。
弟弟肯定是猜到自己想跟他间接接吻了。
白秋意咬了咬嘴里的肉,挑眉问江戍:“还吃吗?”
江戍咽了咽口水,特别想吃啊。
因为这样刚好能和弟弟接吻了。
不过程飞飞和张大奔正在他身后不远处坐着喝酒聊天,他要真对弟弟做什么,这两人肯定会发现。
江戍忍痛道:“不吃了。”
白秋意听他的语气,好像还真想吃,都有点无语了。
不过同时又有点好笑。
这家伙,现在为了占到他的便宜,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做。
程飞飞和张大奔是十点多的时候走的。
江戍家里瞬间安静了许多,佣人们都被他放假了,江父江母一个在部队,一个在出差。
偌大的别墅里,就只有白秋意和江戍两人。
江戍直接把白秋意带来泳池这边。
白秋意看了眼这波光粼粼的水面,把衣服和裤子脱了。
江戍脱衣服一向很快,这会赤身裸体什么也没穿,看着白秋意:“就我们两个人,还要穿内裤啊?”
白秋意看了他一眼,一头扎进了水里。江戍看着他从水里蹭地窜出去老远,然后冒出头来,在水里看着自己:“穿着防色狼。”
江戍也一头扎进水里,朝他那边游了过去。
白秋意没待在原地让他来逮,手在水里滑动,往前游。
不过他没拼了命地游,江戍很快就追上来了。
潜在水中握住了他的脚,随即搂住了他的腰,头从水里冒了出来:“哪来的色狼?”
白秋意转了个身,面对着他。两人明明站在水里,脚不沾地,身体却没有沉下来:“说的不是哥,你别对号入座啊。”
他的头发全部往后拨了,露出秀气的面容,唇粉,眼湿,带着星点的笑意。江戍感觉自己被撩到了。
他偏头过去,吻了吻白秋意的脸:“哥想做色狼。”
白秋意仰了仰头:“不行,我不允许我哥是个色狼。”
江戍觉得自己死了。少年把脖子朝他露了出来,那颗颤动的喉结,都像是在勾引他。
“弟弟,”他忍住亲吻上去的欲望,“我们来比赛吧。”
白秋意微微敛了敛下巴:“比什么赛?”
江戍松开他的腰,转个身,指了指一个方向:“以那个扶梯为终点,我们俩比赛,我要是先到,你的身体任凭我做主,怎么样?”
“那要是我先到呢?”白秋意道,“你的身体也任凭我做主?”
“对,”江戍道,“赌不赌?”
当然赌啊。
江戍一声令下,两人的身体都一下蹿了出去。
白秋意虽然速度不慢,但终归是江戍略胜一筹。
男生一手扶着扶梯扶手,另一手从身后圈住白秋意的腰。在后面吻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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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失算失算,下一章肉,不过今天只能肉一章,明天继续~
31女穿男,和舍友搞基:口爆老公,射给老公吃(H)
男生的唇很热,与清凉的水,以及白秋意被水泡得凉凉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嘬吻白秋意的颈肉,不时轻咬,白秋意两手抓着扶梯,头向后仰,身体止不住地颤。体温随着他的挑弄升高。
江戍圈在他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他胯间,隔着内裤,来回抚弄他的阴茎。
“弟弟,变硬了呢。”他看着弟弟被自己吸红的一块颈肉,伸出舌头,色情地在上面舔抵。
仰着手,两手抓着扶梯的白秋意,喉头里滚出一声呻吟。
男生好像一直都很会调情。
白秋意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江戍的手从他的裤头摸了进去,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动:“弟弟,我想含你鸡巴,舔你屁眼,可以吗?”
“然后呢?”白秋意被他撸,爽得眼泪吧嗒吧嗒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是不是还想操你弟弟屁眼?”
“给吗?”江戍从水中把他的包皮全部拨上去裹住了他的龟头,掌心包着包皮和龟头,来回转圈扭动,刺激得白秋意的身体一直不住地颤,刺激得他的眼泪不断地流。
江戍胯间那立在少年的背,与自己小腹之间的坚挺,兴奋得胀大再胀大,感觉玩弟弟,看他身体不住颤,看他,听他哭,都特别有成就感。
他的弟弟,怎么能这么敏感,被稍微弄一弄,就哭了呢。
“松开。”白秋意带着颤音道。
“怎么了?”江戍动作一顿。
“不是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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