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朱雀九针与淬火五针
第605章 朱雀九针与淬火五针
“啊……我这是怎么了?”病人惊慌失措。
李一帆神色平静笑道:“不用慌张,这是你身体内的脏东西,只有排除干净了,你才能好起来!”
“哦,”病人这才安心下来,很快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有力气了,还能灵活自如抬手抬腿摆动,他惊喜万分叫道:“我的腿脚,好像便利了好多!”
“那是当然的,”李一帆笑呵呵说。
此时此刻,金恩明惨白的面孔看不出一丝的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他咬牙不甘心道:“这不可能,你施展的是什么妖法?”
“妖法?”李一帆脸色冷了下来,“那你怎么不施个妖法,让他好起来?”
金恩明被呛得哑口无言,近乎歇斯底里咆哮道:“他还没好呢!”
“不死心的家伙,不见棺材不掉泪!”李一帆发现这些寒国人,狭隘自大又输不起。一占上风的时候就得意洋洋,得瑟得尾巴都能翘上天,一快输的时候,不是死鸭子嘴硬,就是想方设法赖账,要不就是诋毁对手。
蛮夷终究是蛮夷。
这时贺龙炎忍不住开口,“一帆,你那针法,难道是传说中已经失传的朱雀九针?”
“正是!”李一帆倒不奇怪有人能认出来,因为朱雀九针的特点极其明显,只要对古籍有点了解的,都能辨认出来。
贺龙炎还没说话,现场一些中医就忍不住议论起来。
“这怎么可能?朱雀九针都失传那么多年了!”
“数百年前就失传的针法,居然还有人会?我不信!”
“应该是他们看错了吧?”
大部分中医所持态度都是质疑,没有人选择相信,毕竟一个失传已久的针法重现于世,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
听着耳畔众人的质疑,李一帆轻笑道:“我知道很多人不敢相信,我也懒得反驳,真假自辨。不过我想说几句题外话,刚才这人施针的时候,诸位有没有发现他的针法,和朱雀九针有点相似?”
所有人一愣,旋即不少人猛地反应过来,好像他们刚才看金恩明施针的针法,的确和朱雀九针有几分相似。
“不怕告诉各位,他那套粗陋的针法,就是来源于朱雀九针!”李一帆语出惊人。
全场众人哗然,金恩明直接暴跳如雷,“混蛋!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的淬火五针,乃是我家传针灸术,怎么可能是来自你那什么狗屁朱雀九针!休要妖言惑众!”
他的话,立刻引来了寒国观众的一片附和。
李一帆则双手环抱,似笑非笑看着他,“淬火五针?原来你那低劣的针法叫这个名字啊。果然,也只能起这种登不上台面的名字了。你的第一针,透穴穿刺,本来朱雀九针是没有的。朱雀九针讲究同时下针,对施针者要求极高。当初学朱雀九针的人,明显没那个本事同时九针同施,治好用透穴穿刺替代。”
“从第二针开始,合谷穴,上元通三路,调气血,针刺逼毒,补气血不足……正好和朱雀九针第一针到第三针相似度极高。不过那人水平太差,只学了个大概,根本没学到精髓。”
一字一句,外行人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在场的中医,可都不是傻子,他们仔细回想了下,就知道李一帆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假。
金恩明彻底惊呆了,“你……”
李一帆皮笑肉不笑看着这厮,他承认,他是故意选了朱雀九针,其实他还有其他更好的针灸术,治疗效果会比朱雀九针更好。但他还是特意选了朱雀九针,为的就是狠狠把金恩明打落尘埃。
“你在说谎,这是我的家传针法,你……”金恩明垂死挣扎。
李一帆悠悠打断了他的话,“很简单啊,因为淬火五针,当初就是从朱雀九针来的,是你寒国先祖来华夏学习的针法!不过他本事不到家,只学到了皮毛!”
此话一出,寒国观众们愤怒无比。
“胡说八道!你说是寒国的就是寒国的?”
“我还说你那什么朱雀九针,是学了我们寒国的呢!”
“就是!金恩明医师,你快点说话啊,反击他!”
他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们寒国的东西,被说成是学习别人的。
李一帆转过头,唉声叹气摇了摇头,“可怜呐,一帮三姓家奴,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唧唧歪歪?自家祖上什么德行,心里没点数吗?看来,全宇宙真的是你们寒国的。”
这话无异于撕破脸的挑衅,寒国观众自然不干了,一个个气炸了。
华夏观众则完全相反,一个个心里大爽特爽,对李一帆好感倍增,因为他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面对跳脚的寒国观众,华夏观众二话不说直接怼了过去,双方直接吵了起来,场面一度失控,闹成一团。
而处于漩涡中的金恩明,却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如遭雷劈。
其实当初刚学习淬火五针的时候,师傅就曾说过,这门针法发源自一门更高深的针灸术,只是那种针灸术形如朱雀,火红似烈鸟,早已失传。
他脑中的记忆,直接就被全部勾动了起来,脑中只有师傅的话。
场面混乱不可开交,就在这时,墨凌雁突然手指着病人,大叫道:“你们快看!病人似乎好了!”
只见李一帆走到了病人身旁,略作检查,对着旁边的主持人吩咐道:“打一盆水来。”
“好!”
没两分钟,一盆温水端了过来,李一帆对着病人说道:“自己把脸上的污泥洗一下吧,然后站起来走两步!”
“不行,我一走的话,腿脚会跟针扎的一样难受!”病人摇了摇头。
“你已经好了!腿脚利索不利索,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李一帆瞪着他。
病人一愣,坐在轮椅上抬起一只脚,扭动了几下,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我的腿,好像一点也不疼了。”
“走下轮椅,站起来!”李一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病人尝试着伸出脚,脚尖一落地,他双手撑着轮椅边缘,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往前走了两步,发现一点也不疼。不由得喜出望外,迈开脚在原地来回走了好几步。
“我,我的脚不疼了!一点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