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高邪他们从那地洞出来就直接去了那间石屋,进去自然有些小把戏的机关和一些有的没的的蛊虫,这里面倒是没什么特别,不过比外面看起来的要大的多,像是一间书屋,墙壁上挂着好多的画像,到处都是书,一本本叠起来堆放架子上。
烛龙随手拿起一本翻开看了看,“这上面都是苗疆文,我们看不懂的。不过,我猜这些应该是记载蛊毒之类的书籍吧。”
高邪盯着墙壁上那画像看了许久,画像上有男有女,正中间较大的一张画像上面画的是个女子,穿着异服,眼中有一抹强势……
“她是我们族的祖先,是第一任族长,”鹿子茗举起火把看了看画像,这画像小时候在娘的一本书上看到过,“听我娘说,当年就是她带着其他人来到了这里,建立起了雁塔族。”
高邪盯着画像再次看了看,脑中闪过什么,却立马被烛龙的话打散了,转身朝烛龙走去,“怎么?有什么发现?”
“哎呀,我不是在苗疆呆过一段时间嘛,”烛龙兴奋的翻着一本书,“这可是好书,当年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的好书。”
“你不是看不懂嘛?”
“所以啊,子茗啊,过来过来,”朝鹿子茗招招手,指着上面画着的一只虫子,“你看看这是不是叫‘串虫’?”
鹿子茗拿着火把照了照,点点头。
看来这里只是雁塔族放自己族的记录和蛊虫书什么的,并没有紫萃,高邪闭上眼感应了下四周,也没有一点怪异的气息,“走吧,看来紫萃不在这里。”
“诶,等等,我带些书回去。”高邪左跑右晃的从各个角落拿了些书,脱下自己的外衣包了起来。
回到了鹿子茗的竹屋内,高邪和烛龙舒舒服服的在泡着温泉,鹿子茗说是要帮他们找身衣服,就跑出去了。
“啊,舒服,”烛龙享受的闭着双眼,“我也只是比你们早到个几天而已,这浮生蛊蚕……还没打听啦。”
“我看你是被那些人彘虫人什么的给迷住了吧。”高邪白了眼烛龙,“不过,魔尊怎么不直接动手找啊,还要这么麻烦的……”
“你懂什么,”烛龙搓了搓自己的胸膛,“魔尊这么做,是因为浮生蛊蚕这东西金贵的很,它养在人脑中比你活着的时间还久,万一方法不当,那小东西可就会死的,所以没有我在的话,魔尊是不会贸然妄动的。”
“那我要是没有碰巧遇到你,你什么时候才会从那里出来?”
“还有一个原因,”烛龙没理高邪,继续说道,“这隔壁不就是扇绵魔后的烟笼山嘛,魔尊要是搞了大动作,多少会打扰到她的,而且魔尊他许久未见他伯娘,想顺便拿回紫萃去孝敬孝敬她。”
“哎,那还得呆多久?”这个地方实在无趣,还不如去凡间四处游玩。
“快了快了。”
“诶,这族长好像看上令狐了,”高邪想到这事,“还有族长的妹妹,叫鹿琉璃,那长得可是绝色,她喜欢咱们魔尊。”
“是嘛,”高邪倒是觉得正常,“魔尊那张脸哪个姑娘不喜欢的,不过令狐离那个臭丫头也来了?她伤全好了?”
“嗯,说来也奇怪,”高邪不解的摇摇头,“你说我之前就觉得她和魔尊两个在一起不合适,但是看到她跟那个鹿云飞在一起就觉得那是咱魔尊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惦记呢。”
“只能怪那个臭丫头长着一张骗人的脸,”高邪嫌弃的拍了拍水面,“不说她了,一说我就想到我那药屋都是被她烧掉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魔尊?”
“马上,我得快点找出浮生蛊蚕的下落,所以暂时别跟他们撕破脸。”
“那岂不是要找个理由说这是误会?”高邪撇撇嘴,真是麻烦。
“不是还有鹿子茗在嘛,让他出马就行了。”烛龙毫不在意的往后靠,“不过他是不是去太久了?”瞟了眼高邪,“你也认识他不久,他该不会通知其他人来抓我们吧?”
“不会的,我看人从没错过,那小子单纯的很,”高邪也跟着往后一靠,“就是笨了点。”
烛龙笑了笑,“他的身体很特别,感觉不到疼痛,又能自行解毒,是个试药的好身体啊。”烛龙话音刚落,便听见入口处传来脚步声,看向入口,鹿子茗捧着衣服低着脑袋走了进来,“子茗啊,你怎么去这么久啊,我和你高大哥都快泡肿了都。”
“对不起,我找衣服花了些时间,还顺便去看了看屋里的动物。”鹿子茗将衣服放在温泉边,“高大哥,龙叔,我把衣服放这儿,那我先出……”
“等等,”高邪伸手一把抓住鹿子茗的手,“子茗,有件事……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鹿子茗有些惊慌的看着高邪,他光着身子,半个身子从水中露出,长发湿哒哒的贴在胸前,“高……高大哥,我……我没事,我先出去了。”说完甩开高邪的手,慌张的跑了出去。
“这小子是不是着凉了?”高邪不解的从水中出来,将衣服穿好,也跟着出去了。
烛龙看着高邪的背影摇摇头,“真是白活了。”
鹿子茗刚顺了顺气,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高邪从鹿子茗身后探出头,笑着看他,“我话还没说呢,你跑什么?”
“高……高大哥?!”鹿子茗吓了一跳,“你……”
“我想找你帮个忙。”高邪疑惑的看着鹿子茗又变红的脸,还有他脖子上的那颗红痣也变得更加深了,不过……越看越觉得这小子长得还真是不错,现在这个慌乱的眼神,就像只小鹿似的,“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事。”鹿子茗躲开高邪的手,“高大哥,你真的……会带我离开这里吗?”
“只要你愿意的话。”高邪点点头,看了眼他手臂的伤,“你的伤口又流血了。”
“高大哥,我相信你。”鹿子茗摇了摇头,示意那伤口是小事,“你要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