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猎奇
祁幕抱着衣袍来到芦苇丛时,便见地上女人坦着胸沟露着白腿,面无表情盯着身旁飘荡芦苇。
他撇开眼去,将手中衣袍放在地上。不是没见过她身子,但硬着命根看,还是头一次,他折了身便要离去,却听身后声音传来。
“扶我起来。”
祁幕顿住,终是回身朝她伸出手去。他知道她身子正是虚弱,不拉她起来,恐是连衣服都穿不上。
他力道并不大,却是将她扯了个趔趄,白皙莹润身子撞进怀里,水仙之息袭来,祁幕只觉胸前热得发慌,低头见那一双丰胸正压在他胸膛上,耳根一红,急急将人推开。
“帮我把衣服拿来。”
祁幕抬眸,见她面色如常指着地上衣袍,忙俯身捡起递了过去,却又被她攥住了手。
“帮我守着。”
祁幕皱眉,他不明白他能帮她守什么,盯那色眯眯朝此处看来的骆驼吗?但他还是坐了下来,背对着她,朝着骆驼凶眸瞪眼地使鬼脸。
他听到身后穿衣窸窣声,气息有些上涌,抬手折了根芦苇把玩儿起来。
倏然,一双白皙素手自身后抚上胸膛,而后又攀上脖颈,在他脸颊上来回轻抚。
“别动。”楚靖眯眸,勾了头贴在他耳边低语:“给我一把匕首,不然我说你非礼我。”
祁慕凝眉,身后便是她温热气息,长发散落在他耳边,水仙香息愈发清晰。
他闻出来了,是她长发上香味。而后又觉得不对,她整个身子都是香的,那双素手蜿蜒着一路向下,隔着长裤一把握住肿胀棍身。
而他,身子已是僵硬到连制止的动作都做不出。
楚靖愣了一下,而后又是一笑,握着硬根的手轻柔撸动了两下:“我帮你,你也帮我,可好?”
“会伤了你。”祁幕皱眉,握住胯间素手沉声。
“那你轻一些。”楚靖低眉,贴着他脸颊一路轻吻。
他易了男子妆容,五官算得上俊逸,她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沾一个男人是沾,沾两个男人也是沾,这幅身子他们喜欢便拿去,便是生死,她现在都不在乎了。
楚靖垂眸,动作迅速来到他身前,拨开长裤,连那硬根什么长相都顾不上看,张了腿便跨坐在他身上,却是被他掐住了腰身。
祁幕凝了双眉:“你不是他的对手,伤的,只会是你。”
“你只需要给我便可,到时我便说是我自己捡的,可好?”楚靖盯着他莞尔一笑,而后捧住他的脸,闭了双眸吻上冷唇。
她必须在有限时间里取悦他,在顾行之发现前,从他身上拿到匕首。
他还在掐着她,力道却轻了许多,楚靖眯眸,看他闭着双眸,额头灼汗直落,不由勾了唇角,探出舌尖舔舐他双唇,身下双臀微微挪动着寻找男根。
抵上冠头一刻,楚靖缩了下身子。
他很烫,炙人的烫。这般抵着他,像顶上了一壶热水。楚靖闭眸,皱眉间用力沉了腰腹往下坐去,却又被他生生擒住了腰身,力道大得快要将她掐成两截。
“起来,我给你。”祁幕红了双眸,掐着腰身的大手兀自轻颤,已是忍到额头青筋直跳。
只顶进了一个冠头,他便觉自己快要射身,这根肉棍他还未曾对人舞弄过,便是他自己,都不曾把玩儿过。
“拿来。”楚靖并未起身,伏在他肩头低低喘声。
祁幕凝眉,摸出腰间匕首扔向芦苇荡中:“给你,快起来。”
楚靖盯着苇草中匕首,垂眉一笑,趴在他肩头悠悠启口:“不付出便得到的,我不放心用。”
说着,她骤然沉了腰身坐上男根,闻着他闷哼声,急急套弄起来。
动作越急促,她便越悲悸,她竟沦落到要用这等见不得人手段换取猎物,她已忍不住快要哭泣出声,却又咬紧唇角忍住泪水。
她不能哭出声来,会让身上男人不悦。但好在,他男根尺寸合意,不大也不小,入进来,刚刚好,不会欺负到她晕厥。
祁幕已是快要发疯,他曾以为自己冷血无欲,但当她靠近时,待他一贯而入进来时,方才发觉自己情欲竟这般火热。
她体内要比他所想得紧得多,也湿得多,他知道那黏腻湿泽是什么,却全然不在意,他不在意她经过几个男人,也不在意她目的何在,反而生了说不清道不清的怜惜。
这一路,他是看着她如何从一个出尘脱俗女人,变成这般骨瘦嶙峋身姿,瘦到掐着她,他都怕给她折断了。
祁幕眨了眨眼,抖落睫毛上灼汗,大掌托着身上双臀动作轻柔又沉稳套弄。
他是如何与她抱在一起行了事,他到现在都有些恍惚,他凝眸晲了眼不远处风石,将怀中身子放倒在地,让她枕着他的手臂,抱着她深入浅出抽送起来。
她甬道浅而紧致,受不得狠入,他也不想顶着她欺负,只入了半截肉茎在花道处摩擦抽送,且她适才刚刚承过欢,穴道敏感又湿润,只这般轻轻浅浅顶弄,便能撩起一片欲火。
祁幕望着身下面色潮红女人,微微扬了剑眉,于其说是她献身伺候他,倒不如说是他在伺候她,在这近乎偷情欢爱中,他将自己身为男人的第一次交给了她,交给了这个让他心悸的女人,让他无时无刻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女人。
他想及桑鹫的告诫,说他不能碰她,但他为何不能碰,他也是个男人,且他不比其他男人差,同样能让她舒服,让她欢快,论身世背景他是比不过那玉面男人,但若论情意,他比他,更像个人。
祁幕凝了双眉紧紧盯着身下女人,他不能要她太久,会被风石边男人发现,也会让她身子受亏。
他低头吻上她消瘦脸颊,生涩又轻柔贴唇而过,便是如此,他都担心自己会给她啄坏了,但他必须以此刺激自己尽快射身。
其实这已是他第二次勃起,被她含住冠头那一下,他已是忍不住一泄汪洋,但不过半刻他就再度重振雄风,着实是因她身子太软,太沁人,让他一硬再硬且硬如磐石。
风石旁交谈声近在耳边,他已听到那玉面男人不悦猜疑声。
“送个衣服也能这么久,莹儿……”
他听到那玉面男人起了身朝此处走来,脚步声越发逼近,身下女人也紧张起来,花穴一阵接着一阵痉挛,裹着他肿胀男根含来夹去,让他几近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