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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邵氏出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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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吧!”狱警依旧冷冷地没有表情的声音,接着是门锁打开的声音,一个人走了进来,在韩忆的床前站定。
    韩忆勉强地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依稀有点印象,是邻床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平时看着挺老实,不怎么说话,具体是因为犯了事进来的,韩忆不清楚。
    “饿了吧!我把饭给你打好了,放在这里,一会儿你吃了。以后不要跟玲姐对着干了,玲姐不是你能得罪的人。”女人把饭放在韩忆的床头,看着韩忆摇摇头,对着韩忆叮嘱了几句,又匆匆地走了。
    门又被锁住了,牢房里陷入一下片宁静之中,韩忆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动静,许久,她终于动了,缓缓起身坐了起来,看着床头的饭钵子发呆,慢慢地伸出手把饭端了起来。
    她的心中燃起了希望,她的心里有了期待,她不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她还有一个女儿,她要活下去。
    韩忆大口大口地向嘴里扒着饭,忽地她一声惨叫,接着口中的饭全吐在床上,饭钵子“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饭从里面洒了出来,有几块碎玻璃从里面露了出来。
    韩忆的口中鲜血淋淋。
    韩忆的双手痛苦地扒着喉咙,挣扎着从床上踉踉跄跄爬到门口,双手使劲地摇着门。
    “救命啊!救命啊!”韩忆满嘴是血对着门口发出凄惨的叫声。
    韩忆的凄惨的声音把值班的狱警吸引了过来,看到韩忆的惨状,狱警心里一个咯噔,立刻打开牢门扶着韩忆进了医务室。
    韩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里的鲜血不住地向外流,特别是喉咙深深地扎着一块锋利的玻璃,咽一下口水动一下,疼痛难忍,痛苦异常。
    “怎么搞成这样?”医生看到韩忆这个样子,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立刻拿出镊子让韩忆张大嘴巴去取扎在她喉咙里的玻璃。
    玻璃深深地扎进肉里,再加上肌肉收缩,想要把玻璃取出来不是一件易事,医生费了好大的劲最终才取了出来。
    “看看,多危险,这要是咽进胃里,这么锋利的玻璃必定会造成胃穿孔,到时可就麻烦。”医生把碎玻璃放在托盘里,取下手套对狱警说道。
    狱警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今天是她值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旦领导要是知道了,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当下心里带着怒火,面无表情地问韩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你怎么把玻璃咽下去了?这玻璃是从哪里来的?牢房里怎么会有玻璃呢?”
    韩忆差点没被狱警的话气晕过去。怎么回事?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不是明摆着有人要整她吗?韩忆口不能言,眼睛看着狱警,在心里对着狱警呐喊。
    “犯人身上还有多处被殴打的痕迹,各处软组织受伤,需要治疗,你去向上级打个报告,这几天犯人就在这里住下。”医生给韩忆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随后一脸严肃地对狱警说道。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我这就向上级打报告,她暂时就交给你了。”狱警向医生点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
    医生眼睛微微眯了眯,慢慢地摘下口罩,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韩忆。
    是阮飞,那个在婚礼与安少治伤的阮飞,黑道地下赫赫有名的医生。
    韩忆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不妙来,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只是苦于喉咙疼痛难忍说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身体不住地后缩。
    阮飞这时缓缓开口说话了,语调很平静,“我想你可能不认识我,没关系,认不认识我根本不重要,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是安少派来的人就对了。真的,其实我根本不愿意接这笔活,谁让安少开的价钱高呢?你也知道,人在金钱根本没有多少的抵抗力,我只是一个俗人,我也要穿衣吃饭玩女人,这全都是要用钱的……”
    阮飞絮絮叨叨向韩忆说着,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对着韩忆晃晃,接着拿出一支针,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
    “啊——”韩忆眼中全是恐惧,她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阮飞,身体不住地后退,翻身就要从床上下来。
    “别走啊!走了就不好玩了,要不然我的钱都拿不到了。”阮飞对着韩忆笑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手帕,他对着韩忆就这么轻轻这么一挥,韩忆的鼻子嗅入一股异香,随后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阮飞的脸上依旧那份无害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根针管把药吸进直接推进了韩忆的胳膊里,等做完这一切,阮飞脱掉白大褂,摘下手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狱警拿着报告来到医务室,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韩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刚刚给韩忆看病的医生不知了去向。
    狱警有些奇怪,在医务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正当她准备出门去找时,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是阮飞。
    “张医生,犯人怎么样了?”狱警问道。
    被唤张医生的那个男人伸出头向里面张望一下,说道:“先观察几天再说。报告呢?”
    “在这里。”狱警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了张医生。
    “嗯,行了。”张医生看了一眼报告,随手把报告塞进口袋里,慢慢地走进医务室。
    狱警见此也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韩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但是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她现在经历着旁人所没有经历的痛苦。
    阮飞给她注射的药物是他最新配制的痛药,这支药注射下去,人的意识的是清醒的,但是身体的疼痛却超乎人的想象,就像千万只蚂蚁在狠狠咬筮她的内脏,又像拿刀在一片片削她的肉,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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