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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坏,坏死了,我喜欢……呜呜呜……
“好好好!……你们继续!……”
郑导演拍案叫绝,他是非常有经验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一眼就选上舒馥,就是看中了舒馥和钟落袖之间,那种腻歪人的气氛,温馨,甜美,符合人设,超越人设,果然让每一个小场景,都更走深了一层。
郑导留下赞赏的泪水,记好笔记,才示意钟落袖别摸了,可以停了,“走,我们吃夜宵去,别推辞,你们刚从纽约回来,辛苦了,剧组给你们接风!”
钟落袖的指尖划过舒馥手背,撤退时,也给了手下人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不吃烧烤。”
郑导大笑,“知道知道,那是当然,保养最重要,给你点健身餐。”
舒馥抽抽鼻子,跟在他们后面走。
怎么那么委屈呢,好像被姐姐占了许多的便宜……
唔……
我就喜欢姐姐占我的便宜……
嘻嘻!
当晚,舒馥一激动,喝高了,忘了自己会发酒疯。
白日里不觉得,涩滑的酒液尝在口里,入喉,捻转在腹,唤动情肠,就觉得苦了,“被占便宜”的欢心,全成了自我安慰的梦幻。
舒馥冲出去,紧紧抱着那株彤云般的海棠花树,嚎啕大哭。
“苦恋”是不是?……
我是真的苦……
一边喜欢姐姐,不能表白……
一边还要和姐姐对戏,被撩得不要不要的,腿都合不拢!……
舒馥抱树摇,大哭:“……额娘!有人要杀我!……”落英缤纷。
钟落袖、李姿蝉、郑导、贺皇帝,还有许许多多演职人员,大家站成一排,观看盛况。
钟落袖睨李姿蝉。
李姿蝉在她危险的视线中,慌忙解释,“……我……我是让她多背背台词!可我也没逼她逼得那么紧啊!”
钟落袖走上前,揽了舒馥在怀里,去她温热的耳畔,蹭了那微微汗湿的柔软鬓发,轻哄着说,“……额娘在,小馥乖……”
第44章
舒馥年纪还小, “苦恋”这个词, 恐怕暂时不会有太多深刻的体会, 只是觉得太难了, 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向钟落袖表达自己的喜欢, 倾诉衷肠, 原来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情。
但借酒消愁,什么年龄段都可以。
孰不知,借酒消愁, 愁更愁。
早上起来,醒在钟落袖的床上, 醒在钟落袖的怀里, 还被脱光光了……
舒馥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睡裙,望着不知道身在何处的酒店天花板,思绪一点点回拢……
嗳呀……
嘴唇好痛,火辣辣的……
唔……
舒馥哀怨地在钟落袖柔软的双臂间,滚了滚身子, 双手指尖试探着, 去触唇角,好像都破皮了……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像抱着一棵树大哭来着, 然后又抱着姐姐,然后……被抬上保姆车??
然后……我们就在这床上……
唔嗯……
舒馥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夹在大腿根……不疼呢……也没有擦伤的痕迹……
居然并没有和姐姐发生那种事情!
她害怕那第一次, 隐隐又渴望是和姐姐一起有那第一次……
于是,庆幸有之,失意有之,在姐姐怀里高兴有之,被姐姐扒光光看了个干净,羞涩到无法呼吸,也有之……
总之,她的小脑袋里,乱七八糟,充斥了各种微妙的、轻飘飘软乎乎的少女心思……
她嘤咛一声,抱靠在姐姐的柔软里……
和姐姐窝在被子里好舒服……
她像回到了家,钟落袖的别墅,心安又平静……
有姐姐的地方,全都变成了熟悉的地方……
她放下一颗心,力气小小,揪住钟落袖的一片睡裙,难舍难分。宿醉使她的小脑壳还晕乎乎的,太阳穴紧着,窗帘透出朦朦胧胧的熹光,时间应该还早吧,舒馥甜甜一笑,又睡了过去……
钟落袖轻阖着眼睛,待怀里的小东西悉悉索索,哼哼唧唧,不一会儿光景,再次没了动静,这才眼睫微微翕动,垂了温润多情的美眸,打量舒馥。
舒馥的嘴唇,昨晚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钟落袖自责的轻吁,心疼地把小馥拦腰,搂在怀里,紧了紧修长如暖玉的双臂。
小馥昨晚可闹人了,小孩子真的不能多喝酒,今天可要好好批评郑临,还接风呢,差点害我犯了错误,哼。
整个剧组万众一心,给舒馥扔进保姆车,百忙之中,贺皇帝想上前慰问一下醉软的美人,被车厢里飞出的一只雪白长腿儿,踹了一脚。
贺皇帝捂脸,“哎呦!!”
舒馥倾身,细长的指尖在空虚中乱点,“惊扰皇后仪驾,打入冷宫吧。”然后瞥过绯红的小脸,抱住钟落袖的腰肢,撕心裂肺地哭喊,“额娘,有刺客!……”
李姿蝉吓疯了,郑导演哈哈大笑,安慰她,“现在的年轻演员,肯好好在台词上下功夫的,不多了,你要想开点……走走走,皇上,李经纪人,跟我吃烧烤去!……”
贺皇帝被驴踢了,赶紧发自拍,炫耀,工伤总是难免的,需要粉丝们的大力心疼。他并且还要求吃烤猪蹄,仿佛舒馥这一脚,踢走他多少胶原蛋白似的。
李姿蝉沉痛道歉,收拾这满场的烂摊子,并实时打电话给同车的助理,“舒馥现在怎么样啊!到了酒店,弄点醒酒汤什么的!让外卖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