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行尸走肉
而且似乎两个人共享的事也一样,本来应该看到的枯骨竟然变成了一具美丽的美人,和自己印象中的人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这个环境里面恐怕就只有这一具枯骨和陈必凡是有意识的,所有的人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但是如果不用陈必凡的眼光来看的话,那么这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树枝而已,只是几个数字被扎根在地上,可能因为他们的行动才觉得这些功能都是在活动的,但这个时候陈必凡就没有了任何的感知。
“这上面可是臣妾亲手做出来的,你难道不尝尝吗?”
这个时候陈必凡在吃鸡的第一口突然之间变得清醒了,不是因为太难吃,而是根本就不是食物的味道,这个时候陈必凡的眼睛挣扎着想要一些,但是奈何这个食物里面被下了更多的药,怎么才能清醒的过来,于是陈必凡就慢慢的又变成了一幅痴傻的状态。
没有人知道这一聚枯骨想要做些什么,但是要知道要是想得到所有的礼品的话,这最后一关怎么可能是那么好闯的,之前系统不也是给他机会了吗?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幕,而恰巧这个时候大师傅和二师傅的信号也能够连上了,他们所共享的是那一句酷酷的示意。
这个时候桌子上的食物不仅仅让他们觉得有一些可怕,甚至是陈必凡那副样子,更让他们觉得有一些的荒唐,于是大师傅拍了一下桌子,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荒唐二字,看来这一次这个老学究也是被气的不清。
“本来这一次不想让两位师傅看到这一幕的,不过既然你们悉心培养出来的这样一个好徒弟,我又何尝不能够利用一下人才呢,这一次你觉得是你们的徒弟能够胜过我这个控制的手段,还是你们觉得你们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有胜算吗?
这件事情我就先不询问你们的答案了,到时候我们在最终的时候一见分晓,若是他能够在我这里撑到十天还不醒过来的话,那我便收他作为我这荒芜之地的主人,到时候我觉得你们两个老学究也没有什么意见吧,至于天庭的一边,我早就已经上报了。
他们那一边听说你们两个说了一个小孩子,也觉得很奇怪,于是这件事情我们便也打了个赌,反正他说只要我不硬起这个烦人的性命,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让我来,而且还可以随心所欲,这一次恐怕是要得罪你们两个老人家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那个女人就单方面的切断了联系,两位老人家气得可是不轻,大师傅直接晕倒在地上了,二师傅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毕竟现在救人才是最要紧的,什么事都没有,比自己的师兄更为重要的。
于是二师傅连忙搀扶起大师傅到一旁的床榻上去休息,但师傅就在晕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可能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器重的兄弟竟然成为了别人手下的亡魂,甚至是第一个锁定的角色,早知道当初年轻就不应该惹那么多的事,要知道这具白骨和大师傅之间的关系是很密切的,要不然二师傅早就对他下手了。
这个时候陈必凡的眼神一直都是痴迷的状态,为了防止他清醒着一具白骨不停的给他灌的汤药,然后还不允许他睡觉,要知道睡觉的时候可是最能够让人清零的状态,但是过了不久之后,在身体很疲惫的状态下陈必凡昏过去了,这个时候白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过后来又转念一想,烦人嘛,总是会这样的,那又能够怎么办呢?
自己灌的汤药又不能够让他24小时清醒,索性让她睡就睡吧,等到不过五个时辰便把他叫起来,毕竟这个药就只能维持五个小时,万一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只不过是一片荒芜之地,那自己这一场戏还怎么演下去?
和天庭那一边打的赌自然是不能够白费的,那些老顽童看自己已经很不顺眼好久了,这一次怎么说也要在他们面前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而且要让他们知道,所谓既恨自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那两个老顽童应该也不会放弃任何的代价,毕竟天庭那一边敢单方面的接受这一个赌约,没有跟他们商量过,恐怕两边也是要经过一场非常激烈的唇舌争斗吧,不过白骨没有想到的是他师傅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连理论的机会都没有,而二师傅那一边则是不停的在细心照顾着,也没有时间去做这样的事,这个可怜的陈必凡就这样一直被耽搁了下来。
所以就一拖再拖,直到第四天的时候,陈必凡的眼神当中突然闪过了一丝清明,然后又变为了浑浊,白骨,并没有捕捉到这一个神情,以为还是像之前一样,汤药的效果不足了,于是便又灌了一碗汤药下去,可是这个时候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陈必凡。
又转头翻过去睡觉,然后将那些汤药吐在了被子上,虽然说旁边的地方是一种荒凉的地方,但毕竟床榻这个地方可不能作假,这是能够伸手触摸到的,这里面都是被子就在汤药被吐在被子上的一瞬间,连白骨也没有发现,毕竟在这个喂药的过程中整个屋子里面弥漫的都是一股药味,又哪里能够察觉到呢?
当然在转过头去的时候,陈必凡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惧怕,要知道刚才给自己喂药的那个人可是一具白骨,他究竟怎么能够成功的生活在这里,难不成就是他刚才把自己绑过来的?
这些事情都只能变成一个疑问存在自己的心里面,毕竟现在如果自己真的承认自己已经清醒了的话,恐怕对方会给自己灌更多的汤药,每当喝下那一碗汤药的时候,陈必凡就能够察觉到自己的神智,好像变得不太正确,看来他是想以这个汤要假扮成自己的女朋友夏琳,不然也不至于坚持这么久,甚至还故意穿上了和他一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