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黑影抽空看向吴明与周天的战斗,现在的吴明虽然占据上风,可是他心头不安越来越强烈。吴明已经使出压箱底的手段,可周天呢?连那件龙虎印都没有动用,再加上其他保命手段,吴明失败的可能性很高。
在他们两个之前的推演中,吴明单对单根本不是周天的对手,所以才需要他埋伏在一边,伺机而动。
“一群早就该死的东西,还不赶紧尘土尘,土归土,也敢出来作妖,看我劈死你们!”
许文磊连连动用八张符篆护住自身,有大光明符,有金光墙符,有天水铠符等等。然后将其他符篆放在怀里,双手持着木剑,挤出舌尖血,喷在木剑上,朝着漫天飞舞而来的尸煞冲了过去。
手中木剑散发淡淡红光,看似脆弱,可所过之处,尸煞都被一一斩断,简直比切豆腐还要来得容易。
而尸煞也不甘示弱,四面八方围住许文磊疯狂撕咬。
“斩!斩!斩!”
许文磊连喊三次斩,手中木剑的红光更加耀眼,在剑尖上形成一道三尺剑气。有了三尺剑气之助,许文磊横扫一圈,周围的尸煞被清空,瞬间空出一圈余地来。
黑影看得眉头直皱,那把木剑上面有蹊跷,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桃木剑。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
黑影操纵棺材,呼啸一声,直接飞撞过去。
“来的好,看我斩碎你这口破棺材!”
许文磊双眼通红,将力量催生到极致,全数灌入木剑之剑。
三尺剑气暴涨,形成一道丈许长的剑气,劈空斩下。
“我这口棺材乃是异宝,经过千年寒冰泉淬炼三载才功成,坚硬如铁,哪里是你这木剑能够比拟的!”
黑影冷笑,催动真气,黑色棺材不闪不避狠狠撞了过去。
一声惊爆,许文磊口吐鲜血震飞出去,跌落在地面上,手中的木剑同样寸寸瓦解。
“呵,真是自不量力,拿着一把木剑也敢跟我的黑棺为敌,真是找死!”
黑色棺材竖起来重重落地,黑影双手环抱,冷冷看着躺在地面上不停咳血的许文磊。
随后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好似有什么东西被割碎的声音。
黑影眉头微皱,随后心神大怒!看着刚才黑棺与木剑接触的部位,那里的竟然有一道三尺长的口子,直接将黑棺的表面刮花!看起来很是显眼。
“混蛋!你竟敢破坏我的黑棺!我要把碎尸万段!将你的灵魂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炼狱之中!让你日日夜夜饱受折磨!”
黑影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心中杀机横溢,连周遭的风都不敢喧嚣。
他的黑棺乃是一件异宝,不仅可以温养他的魂魄和肉体,还能施展强大的鬼门之术。别看那只是小小一道口子,可就是这一道口子,就彻底将他辛辛苦苦祭炼在黑棺上的阵法和异术给破坏掉!
要想彻底恢复,起码需要好几年的功夫!
“咳咳,不就是一口破棺材吗?你放心,我不会轻易将它毁掉,我还要留着它给你装尸呢!”
许文磊嘴角咳着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眼神充满戏谑。
“死到临头,你还敢嘴硬!真是不知死活!”黑影恼怒非常。
“你看我师父已经占据主动,用不了多久吴明就会彻底死在我师父的手上,而你,也会死在我的手上。”许文磊笑了,笑得很开心。
黑影看了一眼吴明与周天的战斗,此刻吴明已经从刚才的上风处于下风,他的天鬼之躯已经被周天找到了弱点,但一时三刻还不至于落败。
“等我杀了你之后,再联手吴明围攻你师父,看他还能撑多久!”黑影打定主意,速度杀了许文磊,支援吴明。
“是吗?那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许文磊擦掉嘴角血迹,从地面上爬起,双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和如同浪潮般的战意,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在许文磊身上散发出来。
“你究竟想搞什么花样?”黑影心中蓦然一动。
“出来吧!青除灾金刚!”
许文磊遵照周天传授激活青除灾金刚的法门,一股幽暗且强大的力量从许文磊背后缓缓激荡出来,强大的力量直接震碎许文磊的上衣,露出与平时不一样的胸膛。
原本仅在背后的青除灾金刚仿佛活过来一般,竟然从背后延伸到许文磊的胸膛中,一缕缕诡异的纹路在许文磊身上扩散。
那股力量也随之越来越强,身上纹路不绝,力量涛涛。
“故弄玄虚!”
黑影冷哼一声,身上棺材猛然一震,一道墨黑色火焰从棺材上吞吐而出,化为一只冲天的黑凤。
许文磊闭眼,一动不动,正在全力适应自己体内突然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实在太过强大,远超过他自己的估计,他有一种预感,这股力量比眼前的黑影强大得多,甚至带有一股强大的破坏性,还有一种战意,可以战天战神魔的战意!
“这才是力量的真谛啊!”许文磊轻呼一口气,缓缓睁眼,望着来袭的黑凤,嘴角浮现一丝不屑,伸手一抓,原本还在飞翔的黑凤,竟然直接被许文磊那双手给一手捏住脖子,另一手狠狠一撕。由能量幻化而出的黑凤直接被撕成两半!
“一只小麻雀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吗?”
许文磊冷笑,双眼中布满红黑色纹路,抬头看了黑影一眼。
只是简单一眼,黑影就吓得连连后退两步,神色惊慌。
“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当那双眼睛看着他的眼睛时,他的整个灵魂仿佛被拉进一个充满黑色地火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面,他的灵魂被镇压在黑色地火中,然后被足足八十一条金色锁链缠绕全身,动弹不得。
整个灵魂好像燃烧起来,传来无比真实的疼痛和恐惧,甚至他还能感受到有一双眼睛,正在黑色地火的外面打量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是在打量闯进恶魔地盘的无知小兽,全身被看个通透,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极端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