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里来的钱？”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曲莉说：“不是我们做的，是……”
    “是谁？”顾忻萌皱眉。
    曲莉犹豫了一下，贴近了顾忻萌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顾忻萌有些意外，心里一惊，没想到那个人会这样做。
    但随后，她却是笑了。其实她这样做也不算是在帮助她们三个，而是为了对付江曼辞罢了。
    “果然，江曼辞到处都在树敌。”
    顾忻萌嘴角隐隐勾起一抹笑。
    曲莉和爱琳说，有人把江曼辞的票数按照一定的比例拦截了，所以才会出现那样大的一个悬殊。
    本来今年的新人之中她们就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其他人的票数就被拉开了很多，所以两人的票数走高这并不奇怪。
    而拦截票数的目的，是为了最后再转移回去，在最后几分钟内全部把票数转给江曼辞，这样一个结果，江曼辞肯定会受到所有人的质疑。
    这个时候，网上再曝光她的票数在一个时间点暴涨的截图，证明她的票数是作假的，那么她就会被取消资格，而sugar也会顺位继承这个奖项。
    买来的热搜，正好也会碰上用场。
    这件事对她们来说，简直是百利无一害，她们只要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就可以了，这样就算最后事情败露了也不会牵连到她们。
    这样一想，顾忻萌心情格外地好。
    顾忻萌拉着曲莉和爱琳急急忙忙离开的时候，江曼辞是有点起疑心的。
    亓优优和穆瑶在群里通话，她拿了耳机，戴好以后就接通了通话。
    “哎不是，为什么这个票数涨得这么慢，不应该啊！”
    “我刚让我妈也投了一票，结果刚刚就涨了一票……”
    一点进去，就听见亓优优和穆瑶在讨论她的票数。
    然后两人听见江曼辞加入通话时的提示音，声音一顿。
    “阿辞……？你，不是在参加盛典吗？”亓优优问道。
    “嗯，在休息时间。”
    直播是有延迟的，亓优优和穆瑶看了一眼直播界面，发现才刚刚进入广告时间。
    “我的票数是不是有问题？”江曼辞直截了当地问着，“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啊，怎么说？”
    江曼辞往顾忻萌她们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刚刚看完实时票数以后，顾忻萌急匆匆拉着曲莉爱琳走了。”
    从顾忻萌脸上看不出太多的喜悦，更多的反而是疑惑。
    那这肯定是有问题的啊。
    “她现在票数这么高，是不是刷了票啊……然后一不留神刷多了，怕暴露，开小会去了？”亓优优大开脑洞，说道。
    江曼辞、穆瑶：“……”
    穆瑶：“这个真的说不准……”
    江曼辞垂眸，“我觉得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肯定只会感到焦虑，但是在她刚看到票数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焦虑。”
    如果看到自己刷票刷太多了的话，肯定会惶恐，怕别人看出来吧。
    “听说刷票是要取消资格的吧？”穆瑶问道。
    “嗯，而且连续三年都不会再有入选资格。”江曼辞继续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