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抵达巴黎
听到陈旭这么说,楚凌风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就说我的结果了。”
陈旭点了点头,示意楚凌风说下去。
“我的结果是,我需要承担打伤莫冲这部分的责任,无论是拘留,或者禁闭,我都无话可说。作为一名华夏的军人,以及华夏的医生,我不会违抗有关法令的。”
“后面的事情实在太过可疑。我们怀疑是有人刻意下此毒手来陷害我和龙队。我们会追查幕后主使者,也希望陈队你们这方面能帮忙配合。”
“我会将你的结果向上面汇报。”陈旭点了点头说道。
“这怎么可以,陈队,他们这是逃避责任。你不能相信他。”曹兵有些急了,红着眼睛对着陈旭说道。
“不,就在我个人的立场上。我相信楚凌风,他打了莫冲,但是他一定不是杀死莫冲的人。”陈旭摇了摇头,对着曹兵说道。
“你—陈旭!你到底还是不是我们的人了?是不是莫冲的朋友了?”曹兵再一次对着陈旭大声说道。
“我还是组织的人,我也还是莫冲的朋友,所以我相信他,因为这件事的疑点太多了。”陈旭平淡的说道。
“判读,陈旭你他妈的就是个叛徒!”曹兵对陈旭的反应十分不满,大声说道:“这小子提出的结果不合理,我反对!”
“曹兵,你可以坚持自己的意见,我也会把你的结果向上面汇报。”陈旭依然平淡的看着曹兵说道。
验尸结果告一段落,楚凌风在他所检验出来的结果上签字,并且要求陈旭继续保存尸体后,这才和袁郎一起离开。
回程的路上,袁郎一直专注的开车,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楚凌风坐在副驾驶室。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思,闭目养神。
直到车子开到城郊,即将进入市区的时候,楚凌风才睁开眼睛。
“我们的尸检报告传上去后,就等着上面的一些人打嘴皮官司吧。想要一个结果,怕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说道这里,楚凌风笑了笑,继续说道:“也许,没有结果。”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袁郎也笑着说道。
“好了。我就先不回袁家了,你告诉老头子,等我从欧洲回来,我再帮他好好梳理一下经脉。”
“好吧,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了,一路顺风。”袁郎笑着说道。
“一路顺风,那我可就掉海里了,你不会还想让我再和鲨鱼搏斗一次吧?”楚凌风笑着说道。
“你小子,行吧。一路平安,少惹点乱子,你小子在哪,哪就不得安宁。”袁郎笑着在楚凌风的胸口处捶了一拳,然后在路边停车,将楚凌风放了下来。就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京城机场,只有楚凌风和苏灿两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不得不说,苏灿是个外语通,不仅仅精通高语、还擅长英语、法语和俄语,实在是个语言天才。
楚凌风做为赴韩参加大赛的代表,先带着神医门中的部分人第一拨回国。苏灿和其它的医学代表昨天回国。因为之前风头被楚凌风给抢光了,所以他们回来的时候就有些低调。更不会有万人机场接机的壮观场面。
不过,国家倒是没有忘记他们的功劳。李东特别设宴招待他们。并且给了他们应得的各种福利和待遇。这次力挫韩医为国争光,大笔奖金总是不会少的。
楚凌风昨晚也被李东拉去了酒宴又谈了一阵子话后,才得空回家。
李东问楚凌风赴欧有什么可用的人选。楚凌风想到苏灿,就把他要了过来。这小子也愿意跟着楚凌风,刚刚从韩国回来,一天的休息时间都没有,又要远赴巴黎。
飞机在戴高乐机场降落停泊的时候,已经是巴黎的深夜。虽然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那一盏盏犹如天上繁星数也数不清的灯光给点燃,可是天空依然灰蒙蒙的,空气潮湿,看起来刚刚下过一场大雨。
苏灿和楚凌风拿了行李以后,老远的,就看到接机的人群中有人用华夏文写着‘楚凌风’的名字。
楚凌风对着那个举牌子的大胡子男人挥了挥手,那个大胡子男人立即会意。然后有几个人快步向楚凌风这边迎了过来。
“楚先生,我是中医协会驻巴黎的事务长张博。”大胡子伸出大手和楚凌风握了握。
然后指着身边一位西装革履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说道:“这位是我们董事叶知秋先生。”
“欢迎楚凌风先生来到巴黎。楚先生少年英雄,韩国一战威名远播。为我们这些中医同仁大大的争了一口气。我和圈子里的朋友吃饭聊天,谈必提及先生大名。听张干事说你今天过来,我毛遂自荐前来接机。今日得见。实在荣幸之至。哈哈,第一次见面有些激动,失礼了。”
叶知秋看来是楚凌风的铁杆粉丝,见到楚凌风后很是热情,抓着他的手就不愿意松开,很是说了几句表白的感人情话。
“哪里的话,叶董,我也很荣幸,在这边还要请两位多多照顾了。”楚凌风也笑着说道。
张博最后指着站在外围,像是要远离这个圈子似的一个身体挺的笔直,穿着得体的西装,看起来颇有些英姿颇发的年轻男人,说道:“这是大使馆的副官黎迪辉。”
不知道是因为这人年少轻狂,还是军人的独特作风,他表现的就比较冷淡,伸出手淡淡的说道:“欢迎楚先生。”
“谢谢。”楚凌风虽然对他的态度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摆在脸上。
楚凌风介绍了一番苏灿以后,张博说道:“楚先生,酒店已经订好了,饭店也订好了,咱们是先回房稍做休息还是先去吃饭?”
“还是先去吃饭吧。”楚凌风笑着说道。
“好,车子已经等在外面了。我们过去吧。”叶知秋笑着说道。
“还能顺便领略一下巴黎夜景。”张博也笑着说道,来到车前,替楚凌风苏灿二人打开车门,看着二人先上去了,自己才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