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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私处时,这样叫尚且害羞,更何况还有个外‘人’在。
此时傅欺霜甚至能感受到天道意味深长的揶揄,那感觉如影随形,激得她一把拉过殷墟,在殷墟尚未反应过来时,颇为无奈道:“你不要再窥探我的生活了,我与师妹不想被打扰。”
这话不是对殷墟说的。
殷墟吃了一惊,抱住傅欺霜的腰,小心翼翼问道:“师姐,你这是在和天道……说话?”
傅欺霜手指轻抚着殷墟的后颈,听着她舒服又费解的哼哼声,无奈地垂下眼睑,遮住笑意浅浅的眼眸:“不想与你去黄泉做鬼夫妻,也只好遂了天道的意,在这世界做大气运者啦。”
如果有形态,天道恐怕已经气的扭曲了。
要不是当时情况紧急,哪还有这两人蹦跶的机会。
季淮堔死后,气运之子的死亡带来的是世界的迅速崩塌,因为殷墟这个漏洞,天道并没有算到这一步。等它醒悟过来时,已经不可能随便找一个人胡乱充数,要知道就算天道同意,也还有世界意识的阻拦,所以只能选择将仅次于气运之子的傅欺霜改变命格。现在大错铸成,傅欺霜动不得了,殷墟更是动不得,这两人的命脉早已连在一处,生死相随。
而傅欺霜,在命格改变的时候,就已清醒,半路改命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她拥有了与天道接触的一次机会,所以当她知道天道也有自己的意识时,就再也没办法把天道只当成一个纯粹的规则执行者。
而如今看来,自家师妹好像早就知道了天道的秘密啊。
傅欺霜偏过头,目光深邃地盯着殷墟,淡淡的问:“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顶着师姐意味不明的探究目光,饶是殷墟想瞒也没有那个胆,毕竟她可是修真界有名怕老婆的。
于是,她清清嗓子,把她的来历、经历一五一十的开始吐露出来。
事情太多,她说得又磕磕绊绊,转眼间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两人坐在了一处树枝上,殷墟将头埋在傅欺霜的锁骨处,没有勇气抬头看她。
傅欺霜静静的听完前因后果,低头看着殷墟萎靡不振的发顶,知晓这人又在胡思乱想,也知道她内心的动荡不安,当即选择不言语,而是食指勾住她的下颚,在心爱之人惊讶带水的目光里吻上她的唇,在她张开一点缝隙时,毫不拖泥带水地长驱直入,舌头勾住了对方的舌尖,互生着清香的津液,甜腻共舞。
殷墟看着师姐煽动的长睫毛,心中滚烫火热,她从未见过师姐这样痴狂的时刻,于是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带进这爱怜的吻里,感受着彼此最真挚的心意。
直到两人放开彼此,额头抵着额头看着对方,仍然眼眸含情,面如桃花。
傅欺霜看着她,心中欢喜之意更盛,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脸,岂料先被殷墟捉住了手,傅欺霜眼角含笑,温声细语的问:“怎么了?”
“师姐,”殷墟在她嘴边舔舐了两下,清亮的嗓音哑哑的:“有口水……”
傅欺霜怔了怔,眨了一下眼睛,呆住了。
“已经舔掉了,”殷墟餍足道。
傅欺霜见她喉咙滚动了一下,竟鬼使神差的问:
“好吃么?”
殷墟面露惊讶,更多的是惊喜。她家师姐转性了?竟然学会用言语挑逗,若说是以前,早就开始羞涩了。
却不想傅欺霜刚说完不久,面上便浮现出悔色,言语间也是吞吞吐吐:“我只是看你……你好像觉得味道不错……”
殷墟心里叹息,师姐果然还是害羞的,刚才那个师姐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她笑着掀起舌头,自唇边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圈,很是正经地说:“确实味道不错。”
殷墟眼眸深沉地勾住傅欺霜的后颈,将她压倒在树枝上,低声诱惑道:“师姐,我还要吃。”
想是等不到师姐肯定答复的。殷墟也没犹豫,低头含住自家师姐的红唇,开始细细磋磨起来。
傅欺霜温柔地抱着殷墟,与她唇齿相依,两人的柔软身体紧贴依偎,渐渐的,殷墟便不甘心只流连于唇间,摩挲着傅欺霜的脖颈,看着师姐迷蒙沉醉的水眸,将吻落在颈窝中,慢慢向下舔舐吮吸,陌生又火热到令人心颤的感觉蔓延到身体每一个角落,傅欺霜情不自禁地仰起头,雪白的脖子泛起优雅美好的曲线,灼红了殷墟的双眼。
今夕是何夕,便都不用管了。
里衣脱到胸下,殷墟啄着傅欺霜的酥胸,兀自不够,便用手捏揉着,那雪白圆润的胸在殷墟手中变幻成了各种形状,柔软地不像话。傅欺霜红着眼眶,咬着手指压住呻吟,另一只手紧抓着殷墟背部的衣服,生怕就此掉下树去,殷墟怕师姐压着树枝会觉得难受,抱着她一个翻身,下一刻,两人便已经到了床上。
傅欺霜环视四周,红绡帐暖,分明是山河图中的那个屋子,想到第一次也是在这里,只觉得身子更加发软,竟有些不敢看殷墟的眼睛。
殷墟一边帮她脱衣,一边笑着恳求:“师姐,我帮你脱衣服,你也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傅欺霜喘息着忍笑,不看她,明知故问道:“青天白日的,日头正好,却为何要脱衣服?”
殷墟揉捏着她胸前的一抹嫣红,软声说:“师姐,你学坏了。”
殷墟从上至下细密吻着,悄悄掐了个口诀,将身上的衣服都变没了,柔嫩的身段与师姐贴合在一处,待到意乱情迷之时,手指寻到那心之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