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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突然对着居主行了大礼,头重重的扣在地上,“求求您了,帮帮我们吧,否则,又有谁会相信我们的话呢,他们都不会相信的。清澄已经被他害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求您了。”
老人扶起少年,“放心吧,老朽绝非不明事理之人。”目光一凛,他说,“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将清虚观的事情,散播江湖,让他无处遁形。”说完又是一个灿烂的笑容,“你们都放心吧,不过老朽不做赔本生意,今儿你们就算再忙,也得留下和我吃顿便饭再走,我一人孤单的呀!”
小欧和清和相视一笑,如释重负。
“人都走了?”
“嗯,照照…照您说的,带她…她去看了院里的石碑,引她发现了机关。”
紧张什么,她又不是那死老头,念殇嘴角一勾就更吓人了,不敢看。
“帮我再做一事。”
“什么事,您说。”
“烧了清虚观。”
熊熊火焰,终将一切化为乌有,念殇的眼里有光。
深夜,南宫翧葶靠着大树喘息着,全身的汗水,足见她的拼命,掐着日子的苦练,一丝松懈都敢有。
望星辰日月,嗯,年轻时就该卯足了劲儿做件大事!
动了动酸疼的腕部,再次提剑,飞步到静桐身边。
飒是清霜师太俗世中的名字,那么清会是个人吗,如果是,又会是谁?
练剑便练剑,总要分心想写别的问题,静桐嗔了某人一眼。
“停!”
多个回合,见某人气息不对,静桐即刻叫停,“没事儿吧。”
招式步伐南宫翧葶完全没有问题,但唯独内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的。另外还要把握住天落剑以及和灵越的配合,一着急气息一乱,整套剑法就垮了。
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静桐,我是不是很失败,为什么那么久了感觉就没什么进步呢?”某人忧郁的表情望着静桐。
“怎么会?”静桐的语气很急,“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人,想想你刚来默云轩的样子,再想想你这一两年的进步,许多打小练功的人都远比不上,你呀,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不用那么大压力,有我在。”
“翧儿。”有些羞赧,静桐伸手轻轻拥住了某人,“我本以为我练不上这套剑法,只是,能跟你一起练清飒,我感觉很好。”
“感觉很好,是什么意思啊?”南宫翧葶双手搂紧静桐的腰,“你能讲明白些吗?我听不懂!”
静桐由着某人,紧紧地被她扣在怀中,“我是说,我只愿意和你练清飒。这样,你明白了吗?”
这样她应该明白了吧!
“嗯?翧儿愚钝,不懂哎。”南宫翧葶的嘴都快笑歪了,却还要痴痴装傻。
“我喜欢你,我是喜欢你的南宫翧葶。”
再美再诗意的话语,有时就是比不上简单的一句,直击心口,某人快乐的要晕倒啦。
灵越和天落双双落到了地面。
良辰美景断没有辜负的道理,深情地望着她的眼,抚上她的颊,亲吻上去,小心翼翼地含着,南宫翧葶想,不管过去多少年,她都不会忘记今夜的一切,已然成为她毕生最珍贵的瞬间。
许平推着拂尘的轮椅,山间的小路不好走,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手腕没事了吧。”
“托您洪福,没什么大碍。”
“默云轩那丫头当真那么厉害!你与她交过手,她的武功路数说来听听。”
低头望着身下人的发旋,停顿了片刻。
“怎么,不好说?”
服侍拂尘的几日,许平已察觉到他阴晴不定,心思难捉摸,不过能跟这样的大人物这般贴近,是他梦寐以求的。
“她只是个女子,我又仰慕她多年,与之交手,当然下不了狠心。”
光线昏暗,拂尘的表情有一丝鬼魅,他摆了摆手,打发许平走。
“我要一个人静一会儿,你就去看看个门派都到了吗,打点好一切。”
“好的,许平明白。”
记不得有多久了,密室里的武功秘籍一本一本的堆叠起来,想要的他都拿到了,唯有一遗憾,就是还没有得到云游的最高神功,归无。但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想要的东西,他有的是时间去得到,最后他终于确定归无的招式和秘诀都印刻在一串佛珠里,佛珠外的一层需要用特殊的药水擦去,而这药水就放置在密道之下。
安隅当年将念殇捡回来,其实是正确的选择呢!她还真是最灵敏的狗!
天微微亮,大门口有人重重拍着门,以为又有人来闹事,门开的一瞬间,南宫正差点被人一棍子敲脑袋上,腿一软,还好兰楚潇搀扶着他。
顾不得追究下人的失礼,着急地问,“夫人呢?”
“夫人还在睡觉吧。”
“喂,你悠着点。”
一瘸一拐,一路上一直喊疼,这会儿倒是跑得还挺快,兰楚潇背着他的药箱,无语地走在他身后。
“翧儿,你准备好了吗?”
“嗯。”
南宫翧葶一下又一下温柔地给静桐梳着发,“今天我们梳一样的发髻,可好?”
“好。”
身后的少女,突然将头低了下来,“你先亲我一口。”
啵~
亲口说出喜欢后,再做这种事,好像没那么不好意思了,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静桐红了的耳尖逃不过南宫翧葶的眼睛,她动了动头,亲了亲那里,“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