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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公开刑虐做廉妓2(慎、虫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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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今日便是为了惩罚这母畜,请各位细细看着!”
    管家话音一落,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随同几个高壮的男人上了台。
    那女子身穿紧身的黑色衣物,将乳儿露出,好不淫糜,她背后也纹着大片纹身,却是一幅蛇缠美人图。
    几人将秦雪儿双腿大开地捆在一个架子上,牝户高高露出对着台下,两穴一览无余。
    陈舒瞟了一眼不远处一栋酒楼二层,那里一个雅间正开着窗,顾连云便坐在窗边看着。
    她心中一阵激荡,大声道:“拿东西来!”
    两个男子抬出个大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马鞭递上,陈舒接过呼啦啦一挥,“啪”地在秦雪儿臀上打出一条红痕。
    “啊——”
    她手下不停,呼呼地挥着鞭子,啪啪打在秦雪儿身上各处,奶子、腰背、臀腿很快布满道道红痕。
    “啊、好痛、哦哦、鞭死了!贱奴要死了!哦哦、好爽——”
    她淫叫着,穴儿汩汩流了尿液出来。
    “真是母畜啊!这边鞭打竟然尿了!”
    “淫女!淫女!”
    “鞭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6.c+o+m死她!鞭死她!老子要肏死她!”
    下面人群看得兴奋,娘子们已管不住红了眼的自家男人,心中愤愤,也跟着骂得难听。
    陈舒鞭了一阵,见秦雪儿浑身抽搐、尿液淋淋,心中舒爽,又瞟了一眼酒楼方向。
    她拿出个罐子,打开一看,竟是一罐子拇指大的白色肥虫。
    两个男子扶着她两边奶头,手指将乳孔撑开,陈舒抓了一只肥虫往乳孔里塞了进去。
    “妈呀!奶子都完成这样了!”
    “哎呀好恶心!贱妇、破鞋!这破奶子谁还要!”
    “那贱妇还在笑呢!”
    陈舒听着那些污言碎语心中舒爽,摸了一把自个牝户,直接抓起一把往秦雪儿乳孔塞。
    那些肥虫柔软肥硕,好些没有塞进的扑扑落在秦雪儿身上。
    陈舒将她右乳孔塞得满满,那男子立马起身将驴儿插了进去。她依样将左乳也塞满,另一男子也利落将驴儿插入。
    满乳的肥虫被堵在乳孔中,随着驴儿的抽插挤压,好些噗噗地被挤成了绿浆。
    “哦哦、好痒、好多虫子、啊啊啊~慢、慢点、好胀好胀~嗯奶子、奶子要爆了~啊啊~”
    那绿浆混着她泌出的乳汁流下,两个男子一边挺腰,一边抓着她奶头握紧。
    “贱奴不是喜欢这般么!两个洞都松了,奶子还不争气点!”
    另几个男子看得这般也眼红了,上前来提了驴儿开始肏弄。她嘴儿被塞了一根、屄穴和菊眼各塞了一根,然这几人也是驯过的,知她耐玩,肏她屄穴那男子竟是握着驴儿,将手和驴儿一并插入进去。
    “啧、这屄忒松了,跟老子自己撸没甚两样!”
    “嘿嘿、还是这嘴儿会含——哦哦——”
    “呵呵、这奶子也得自个握着,倒是这些虫子挤得舒服、一会儿换人再塞点进来——”
    肏弄菊眼那人将一根手指插入了秦雪儿尿眼中,她尿眼也是被玩得宽松,早憋不得尿了,被男人粗指一插,又痛又麻,双腿扭个不停。
    底下的人群简直看呆了,哪想光天化日之下能见人这番淫乱的,台下好些男子都脱了裤子撸着驴儿,自家婆娘喊也喊不住。
    几个侍卫提着木桶穿梭在人群中,有那自撸的都叫他们泄在桶里。
    陈舒已下了台,一路进了顾连云所在的酒楼,她一进去便见莲蓉头埋在顾连云腿间。
    她心中妒忌,面上却笑着,过去勾住顾连云,将裸露的乳儿蹭在他胸上。
    “连云,你看人家表现好吗?”
    顾连云哪里不知她心思,挥手让莲蓉起身,将傲立的驴儿露出,道:“还不错,呵呵,今日便奖赏你——”
    陈舒娇羞一笑,埋首含住。
    台上几人轮番肏弄,待每人轮过两番才停歇,秦雪儿满脸浓精,两个乳孔松垮歪斜,因着乳儿被麻绳捆了许久,奶子已微成了紫红的颜色。下面两穴轮流着被驴儿拳头插入,比刚才更加松垮。
    众人皆以为这女子被肏成这番也该折腾完了,谁知那几人竟牵了一只公驴和一只公狗上台。
    “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
    “妈呀、这女子、真是母畜啊!你看那驴鞭、啧啧——”
    台上人道:“各位真是少见多怪了!这母畜本就是配给牲畜的。”
    他们将驴儿牵到台前,在秦雪儿牝户上抹了一把母驴尿,那公驴驴鞭已伸出挂在腿间,闻着那味儿躁动不已,“呃啊呃啊”叫个不停。
    一人牵着绳子让公驴前腿踩在架子上,另一人扶着驴鞭往秦雪儿牝户插去,那驴鞭乌黑硕大,有那男子小臂长,将将碰到穴口,公驴便躁动地大叫,瞪着蹄子一鼓作气将驴鞭插了进去。
    “啊啊啊——”
    饶是秦雪儿穴儿宽松也一下刺激不已,那驴鞭太长,一下顶入宫巢,顶得她小肚都凸起一坨。
    “哈哈看吧!这牲畜便是认得母畜!”
    公驴得了地儿,夹着尾巴抽动驴儿,秦雪儿四肢被捆,只得不停扭动身子。
    这牲畜驴儿还是与人不同,粗硬霸道,她见下面那些人都瞪大了眼睛盯在她与公驴的结合处,一时兴奋得穴儿阵阵收缩。
    “啊、啊、好大、驴夫君、快肏死雪儿、哦哦——哦哦夫君好厉害——嗯、嗯射里面、全射给雪儿、雪儿要生好多小驴崽——哦哦——”
    台上两个男子互使了个眼色,一人将公狗牵到秦雪儿脸旁,手一抬,竟不小心将她蝴蝶面具碰落了。
    “天啊!那不是秦雪儿吗?!”
    “真是秦雪儿!妈呀!我说咋这么漂亮!”
    “这女子从顾府出来的!看来还不是婢女!真是秦雪儿!”
    “原来秦雪儿竟是这样的淫女!啊!我的仙女啊!”
    “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秦家的搞成这样,怕是给顾二少爷戴了多少绿帽了!”
    秦雪儿听得下面喧闹,知自己脸被看见了却更加兴奋,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塞了一根狗鞭在嘴里。
    “啧啧、母畜啊!连狗鞭都吃!”
    “这秦雪儿白长了一副漂亮面皮!比那些窑姐还不如!”
    “何止比窑姐不如——近日那个林氏画坊卖的那些册子、啧、看来画的就是她!”
    “咳、按那册子,这贱女还在闺中的时候便淫乱不堪了!连处子身都是乞丐破的啊!”
    正说着,三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被引着上了台,开始那管家道:“你们三个且说说如何破了这母畜的处子身。”
    这三个乞丐正是秦雪儿初夜那晚的三人,原当时娇娘将他们藏了起来,并未送往千里之外的运城。
    三人不久前才得知那女子竟是秦雪儿,都激动不已,自己竟给陵南第一美人开了苞,更没想到过了这么些日子,她竟变成了如此淫乱的母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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