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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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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一辈子跟我柏拉图?”
    听出Omega话里的调侃,景郁问他,“那我应该看什么?”
    “算了,你还是什么都别看了,改天我再补一下课,给你画几张……”
    顾云舟将唇贴到景郁耳边,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酥酥麻麻的热气,喷薄在景郁耳侧,烧红了他半只耳朵。
    景郁不是一个浪漫的人,更不是一个懂情趣的人,他的开放程度,还不如顾云舟。
    不过他不讨厌顾云舟给他讲荤段子。
    听见顾云舟的话,他嘴角松了松,漆黑的眸荡着笑意,“好。”
    顾云舟吻了吻景郁敏感的耳后。
    洪教授今天还打电话让顾云舟多哄哄景郁。
    “我说的不是信息素的安抚,而是情感跟行为上的。”
    洪教授笑着说,“而且你的论文不也说了么,比起信息素的高融合,其实让Alpha获得更多元多安,更能安抚他们的情绪。”
    “如果能引导他出现结合热就更加好了。”
    单纯的信息素,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景郁了,他需要的是方方面面的关注。
    顾云舟还想吻他时,景郁却避开了。
    虽然他很喜欢顾云舟的触碰,但这里是医院,而且护士可能会随时进来。
    顾云舟也没多说什么,他坐到了景郁旁边。
    景郁会下意识压抑自己,顾云舟还得引诱着他释放性信息素,证明洪教授的推测。
    但他又不喜欢在外面跟他亲热,顾云舟有点头疼。
    勾引他,又不能做点过火的事。
    这让他怎么引导景郁发情?
    作者有话要说:洪教授:景郁不能硬,不是大问题,你引导引导他。
    顾云舟:……
    景郁乖巧坐等被哄。
    洪教授:景郁没有结合热,不是大问题,你引导引导他。
    顾云舟:……
    景郁乖巧坐等被哄。
    哈哈哈哈,我小舟好可怜,这么A一人,凭毛只是个受!!!
    第40章
    李斯年出现在住院部时, 立刻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将近一米九修长身量,宛如鹤立鸡群。
    微长的黑发被他松散地扎在脑后,露出一张立体深邃的脸。
    好几个Omega, 忍不住打量身材优越,气质不凡的Alpha。
    这些目光都被李斯年无视,他乘医院电梯, 去了住院部的四层。
    推开病房门, 就见躺在病床的人望着窗外那棵金叶银杏发呆。
    那张漂亮到嚣张的脸毫无血色,细尖的眼尾也带着疲惫。
    傅雨棠跟人在市郊的环山公路上飙车, 拐弯的时候出了意外。
    因为当时戴着头盔, 除了那张脸没事外,其他地方青紫交加没一块好肉, 身上多处骨折。
    在医院昏迷了三天, 今天上午刚醒过来。
    “感觉怎么样?”李斯年走了进来。
    傅雨棠收回目光, 朝李斯年看去。
    “身上有烟吗?”傅雨棠的声音十分干哑, 像在砂纸上磨过似的。
    听见傅雨棠居然还想烟,李斯年的唇角掀起一个嘲弄的弧度, “你就这么着急把自己玩儿死?”
    傅雨棠难得没跟李斯年杠,他垂着眼眸,神色倦怠。
    “伤口有点疼, 想吸根烟。”
    麻药的劲儿已经下去了, 缝合过的地方针刺一样地疼。
    李斯年狭长的眸扫了一眼傅雨棠,他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李斯年再回来时, 手里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烟,这是傅雨棠常吸的一个牌子。
    李斯年烟瘾不大,只是偶尔吸一根,所以没有带烟的习惯。
    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送入了傅雨棠口中。
    他的唇很苍白,上面裂开了很多细细的小口,像是很深的唇纹似的,有一种颓废的性感。
    傅雨棠舔了一下干裂的唇,然后才张口含住了李斯年递来的那根烟。
    李斯年俯身,用打火机将傅雨棠嘴里的烟点着。
    他斯条慢理地站直身体,对躺在床上的Alpha说,“只能吸半根。”
    傅雨棠右手打着石膏,他只能用左手夹着烟,徐缓地吐了一缕烟。
    见傅雨棠没说话,李斯年屈起食指,弹了一下傅雨棠受伤的右臂。
    傅雨棠顿时‘嘶’了一声,他叼着烟,冷眼瞥着李斯年。
    “知道疼是好事。”李斯年抽了张面巾纸,摘下眼镜慢慢擦拭着,修长的手指根根分明。
    重新戴上眼镜后,李斯年看着傅雨棠,眉梢上挑。
    被衬衫遮住的喉结微滚,他淡声道:“疼了才会长记性。有了记性,也就不会再干蠢事。”
    傅雨棠先前失踪了两天,谁都联系不到他,也没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还是李斯年在一家酒吧,把喝得烂醉的傅雨棠挖了出来。
    能让他心情这么差,又喝成这个鬼样子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李斯年拎着傅雨棠,把他弄回了家。
    傅雨棠在他这里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只是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傅雨棠又不见了。
    那天晚上正好有比赛,他就去郊区的环山公路找人。
    但还是晚了一步,他没拦下傅雨棠。
    面对李斯年的挖苦,傅雨棠没说话,只是狠狠吸了一口烟。
    青白的烟雾中,他的眼尾染着戾气,“我这辈子干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跟我妈出国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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