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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狗从背上放下小耗子。
老鹰给他做紧急处理。
小耗子:这腿不能要了。rdquo;
老鹰皱着眉,沉默地包扎。
小耗子:愁眉苦脸做什么,我能留下这条小命,已是福大命大。rdquo;
老狗:你少说两句!越说,我们心里越难受!rdquo;
小耗子闭嘴。
受伤的人是他,他没什么事,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脾气大。
早在出任务时,他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他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活的时候能随心,死的时候受到尊敬,这辈子就够本了。
老鹰给小耗子绑好腿,背过身,看着外面。
气氛有些沉闷。
小耗子:这就是我不听老大话的后果。我们已经被他们发现,后面的行程会更难。你们以我为鉴,把自己当傀儡,完完全全照着老大的话去行动,才有可能走出去。rdquo;
老鹰和老狗点头。
走。rdquo;周暮松从外面回来,把小耗子甩到身后,背着出山洞。
小耗子:老大,要不把我扔到这里?rdquo;
周暮松:想死?可以成全。rdquo;
小耗子连连摇头,不,不。rdquo;
把他扔到这里,他还能靠山洞里的虫子老鼠,苟上一两个月,多活一天赚一天。
疯子的问话,他要是敢点头,疯子立马给他一个干脆。
周暮松:啰嗦,烦。rdquo;
小耗子乖觉,一声不敢吭。
要是老鹰和老狗来背他,那是肯定走不出这片林区了。
换成疯子,就说不定了。
即使疯子被他拖累的合了眼,他也算为民除害了。
小耗子心里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
周暮松只把小耗子当成麻袋,或背或扛,怎么方便怎么来。
小耗子摸摸脸上被树杈子刮出来的血口子,为自个默哀。
想活着,太不容易了。
拼着毁容的风险。
老鹰在前面开路,老狗断后,三人如无影无迹的鬼魅,穿过层层密集的无生带。
截下一辆货车,开回到基地,四人又臭又脏的不成人样。
将军看了一眼小耗子的腿,拿着洗车器,打开水,对着四人一顿喷。
小耗子被送入军医院,进行处理。
将军:小耗子腿呢?rdquo;
周暮松:扔了。rdquo;
将军沉默良久,背过身,抹了把泪,再回头,没了任何哭过的痕迹。
将军:人呢?rdquo;
周暮松:烧了。rdquo;
将军接过疯子丢过来的水壶。
周暮松:骨灰。rdquo;
将军摘下军帽,我的错,这件事你不要说话,我进军事法庭。rdquo;
周暮松上下扫视他,就你这老胳膊老腿?进的去,出的来吗?rdquo;
将军气怒,当年他叱咤风云,现在他也老当益壮。
周暮松捏捏肩膀和手骨,我进去,都是老熟人,怪想他们的。rdquo;
将军:这件事,我会追查到底,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rdquo;
周暮松不在乎地摆摆手,他早已猜到谁是内奸谁又是老鼠屎,其他人在他入狱期间解决不了的,他出来后亲自解决。
这些事,他十分喜欢亲手解决。
宣判结果出来,不出意外,在对方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只能苛责他没有完美地完成任务。
他需要在老地方住上一年。
铁笼子里的人,打听到疯子又回来暂住后,一个个绷紧了皮。
一时间,铁笼里出来的人在集体活动时比大学校园更讲文明讲道德。
周暮松躺在熟悉的地方闭眼安心入睡。
睡到一半,猛然睁开眼睛。
他只记得给对手挖坑了,把他的奶糖包忽略了。
奶糖包要是知道他住在这里,会哭。
小汤圆奶奶收到政委发来的消息,松了一口气。
才关一年,多关两年,咱们也能多安心两年。rdquo;
小汤圆爷爷给小孙女的婴儿床上贴小碎花。
一年后,小雪花差不多会认人了。rdquo;
小汤圆爷爷把用磨砂纸把婴儿床的棱角一点一点地磨光滑,磨累了,喝一口水歇歇气。
这事要不要跟儿媳说一声。rdquo;
小汤圆奶奶:说,没什么不能说的,小儿媳看着软绵担不起事,她的心比咱们都稳当。rdquo;
小汤圆爷爷:混小子一出去就是一年,不知道小儿媳心里怎么想。rdquo;
小汤圆奶妈:小儿媳清透,和咱们一样,对混小子的能力自信,不害怕他出危险。咱们忧心混小子在咱们盯不到的地方发疯。混小子在小儿媳面前伏小做低,小儿媳从没想过他会做什么疯事。少了这层忧心,小儿媳比咱们更稳的住。rdquo;
小汤圆爷爷笑,小儿媳确实比他们更沉得住气。
百花幼儿园里,小月亮和小汤圆拉着奶糖窝窝老师来到安静的角落。
小月亮一脸郑重:小汤圆要告诉茜茜一个消息,茜茜把心放平,听后不要心慌。茜茜记住,茜茜有小汤圆有小月亮还有小班长,什么都不用担心。rdquo;
小月亮给奶糖窝窝老师做好思想工作,让小汤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