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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长:我也想整个正常脸,娶个管家婆,但整容的花销太大了,足够我买三辆大卡车了。rdquo;
塞冬瑟:看你身上的伤,以前应该赚了不少,钱都败光了?rdquo;
狱警长:一个队伍里,总有几个没啥本事又要养家糊口的倒霉蛋,钱全给了他们孩子。那几个孩子在学校的表现特别好,有个孩子还拿到校棒球赛冠军。把钱用在这些孩子身上,比用在我身上更有意义。rdquo;
塞冬瑟举大拇指。
找到茜草种子的好心情让他哼起了国歌。
到了放风的时间,塞冬瑟来到长满鲜花的操场,在最中间最肥沃的地方撒上茜草种子。
一阵风过,操场上的鲜花随风摇曳,美景似幻。
至于操场上提着扫把和抹布四处打扫卫生的犯人,生无可恋。
他们作恶多年,从没有干过一件不是男人的事儿。被缉捕前,他们有恃无恐,监狱就他们的家,只不过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住而已,等他们住烦了,自然有办法逃出来。
谁想到海岛监狱来了这两个心理扭曲的人,天天逼着他们干娘们唧唧地的事儿,不是擦窗户擦房门,就是扫落叶扫灰尘。
哪个地方的监狱会像这个监狱?比公园还干净花多!
为什么要种花?为什么要干净?鬼知道!
这个所有犯人都好奇的问题,狱警们也好奇。
在他们的海岛监狱被评为全球最美监狱的时候,这个好奇达到了顶峰。
奈何,以一己之力让海岛监狱变成如今模样的塞冬瑟不屑于解答他们的疑惑。
狱警长看着被鲜花和藤蔓缠绕的牢房和遍布操场各个角落盛开的花,深呼吸,闻着清爽的风和浓郁的花香,心旷神怡。
塞冬瑟蹲在地上,仔细观察刚破土而出的小苗苗,欣慰地点点头。
他们照顾的不错,小苗苗很健康。
狱警长闲来无事,再一次问塞冬瑟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精力去改造监狱,有这个时间他可以用来减刑。
狱警长问这个问题问了一百多次,这一次问出来也是习惯使然,没指望得到答案。
塞冬瑟得到了心心念念的茜草,心情超好,懒洋洋地躺到他亲手做的长木凳上。
这里是我的家,当然要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rdquo;
狱警长还没从塞冬瑟竟开口解释的震惊中回复,又被这个答案惊岔了气。
狱警长缓了缓,把岔了的这口气调整过来,照老弟你的这个想法,帮你打扫卫生的这些犯人不是你的狱友而是仆人?rdquo;
塞冬瑟不明白狱警长为什么会疑惑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不是吗?rdquo;
正在铺鹅卵石的两个犯人气愤地站起来,冲向塞冬瑟。
塞冬瑟淡淡地看两人一眼。
两人僵在了原地,不敢再踏出一步。
敢怒不敢言的两人浑身僵硬地转身,同手同脚地走回去,继续铺鹅卵石。
狱警长把上衣的制服脱下来,整齐地叠放到长凳上,他躺到地上,仰头看清澈的天空。
即使是我自己家的院子,我也懒得收拾。rdquo;
塞冬瑟不认同他的这种生活态度:家里太乱太脏,亲朋好友来家里玩,太失礼。rdquo;
狱警长坐起身:你把这里弄这么漂亮,不会是等着人来探监时欣赏吧?rdquo;
塞冬瑟笑容灿烂:对呀。rdquo;
狱警长:据我了解,你没有亲人,也没什么朋友。rdquo;
塞冬瑟承认:确实没有亲人,也没什么朋友,不过我有班长,一个顶无数个亲人和朋友的班长。rdquo;
狱警长:从没见你班长来看你,你的消息也传不出监狱,说不定你班长不知道你在这里。rdquo;
塞冬瑟语气肯定:班长知道。班长想知道的事情都能查到,她不来看我是正在气头上,等她消气了,自然会来看我。rdquo;
狱警长不理解塞冬瑟对他班长的这种坚定。
塞冬瑟看着洒下了茜草种子的地方,心想着,明天得找人围上篱笆,以防那些不长眼的踩了他的种子。
狱警长想到他刚才忽略的一点,即使你班长来探视你,也是在接见室。rdquo;
塞冬瑟:如果我班长都不能进来里面看一看,那你有什么用?rdquo;
狱警长:行吧,如果你班长来探视你,我来安排。rdquo;
这点特权,他必须给塞冬瑟。先不提塞冬瑟如果闹起来,这个监狱就会像儿童的玩具一样被他轻易地踩废,单单塞冬瑟帮他堵住的几次越狱就该给这个特权。
不过,他不担心,他猜测塞冬瑟的班长不会来探视他。
狱警长刚要为他知晓了塞冬瑟种花的原因而洋洋得意时,收到同事传过来的消息,有人探视塞冬瑟。
狱警长一下子站起身,看向躺在长木凳上的塞冬瑟,表情复杂,有一个小姑娘来探视你。rdquo;
塞冬瑟愣一愣,猛地从凳在上站起来,踉跄了下,一手拖着狱警长,飞快地跑向接见室。
狱警长面无表情地守着门口,一身的狼狈,一只鞋子不知去向。
塞冬瑟对着茜茜咧嘴笑,一脸讨好。
班长不生气了?rdquo;
姚茜茜冷冷淡淡地看着他,生气。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