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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许晋知拿起车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缓解喉咙的干燥。
还真是,是个人就能把他拐走。
他开着车回了别墅区,连拖带抱的把后座的青年弄了下来,青年如同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嗅了嗅,迷迷糊糊的说:“你身上有狗味。”
“鼻子真灵。”许晋知笑一声。
两人一进别墅大门,大厅里一只撒欢的金毛奔了过来,围着何斯言的脚边打转,欣喜的蹭来蹭去。
许晋知一手摸了摸金毛的头,不知是谁家的狗,在出车祸那辆大众车上,他从医院出院时顺道带回家了,金毛平时谁也不理,头一回见人这么兴奋。
“你喜欢他啊?”许晋知问一句。
金毛听不懂人话,飞快的从狗窝里叼来一个玩具球,放在了何斯言脚下,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何斯言。
许晋知笑一下,摸了摸金毛毛茸茸的大脑袋,“他这会不能陪你玩了。”
青年醉的不省人事,许晋知搂着他放在了卧室的床上,房间里不怎么来人,一股浅浅的灰尘味,许晋知拉开了窗户,一回头何斯言已经主动的钻进被窝里,两只白生生的手臂伸直在外面。
许晋知看了几秒,笑了一下,这样睡着总不是个事,凑近何斯言,轻轻捏了捏红晕的脸颊,软软的,触感极佳,“你起来洗个澡?”
何斯言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眼神涣散,但辨的清眼前的人是许晋知,自家小保姆,“你帮我洗,洗不干净我就扣你工资。”
“你扣我工资?”许晋知笑问一句。
何斯言哼一声,和个小猫似的把脸埋在枕头里,“赶紧的,我身上衣服都是酒味,你还杵着干什么?你不是挺爱伺候人的吗?”
许晋知怔了怔,抱着手臂,端量一下,“你在指挥我?”
向来只有许晋知指挥别人,何时有人指挥过他。
何斯言不知道他说什么屁话,脚在被子里乱蹬,被窝里一鼓一鼓的,“我指挥你怎么着了?你烦不烦?你还干不干了?”
“干什么?”许晋知让他这副醉态逗笑了。
何斯言从枕头里抬起脸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角,“你他妈就想睡我,我一早就知道了。”
许晋知没想到他把话说那么明白,一时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一手伸进被窝里捏了两把,弄的何斯言直哼哼,青年的皮肤像丝绸似的光滑,如同磁体一样吸着许晋知的手。
“那你让不让我睡?”许晋知快速的解开了他的衬衣剩余的扣子,脱下了何斯言的上衣。
何斯言侧头想了想,吃吃的笑着,“可以啊,不过你得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我就收拾你。”
“你要怎么收拾我?”许晋知轻松的解开了他裤子的系带。
何斯言睨他一下,轻哼一声,“我的办法多的很,这会还在想。”
许晋知噗嗤一声笑出来,凑过去在何斯言嘴角亲了一口,“真可爱。”
“你在干什么?”何斯言下身一凉,才察觉到裤子没了。
许晋知捏了捏他的手腕,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干你让我干的事。”
何斯言眼神迷茫,懵懂的看了他几秒,突然挣扎起来,呢喃道:“不对,不是你,你起开!”
“不是我,该是谁?”许晋知用力压制住他,轻声问一句。
说出来才反应过来,合着何斯言是把他当许晋楚了,怪不得那么热情。
但这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那股火气上来了,还管那么多。
这种事许晋知没干过,但不代表不懂,没几下就把何斯言欲言又止,没了声音。
何斯言呜咽几声,隐约听到细微包装袋撕开的声音,还有抵在身体上的危险信号,仅存的理智意识到不对劲,双手撑着床榻想要爬起来,却又被许晋知摁着肩膀压了回去,“我会很温柔的,别怕。”
何斯言唯一的信号切断了,眯着眼睛看着淡木色的天花板,家里的水晶灯去哪儿了?
他想问问许晋知,但很快,说话的力气也被剥夺,如同干渴的躺在海滩上一条鱼,许晋知是起起伏伏拍打的潮水,赐予呼吸与生命,令他沉沦。
第二天一早。
刺眼的太阳光线照在脸上,何斯言打个哈欠,横过手臂遮住眼睛,翻身想要继续睡,这个动作牵扯到身下的隐蔽,酸痛的厉害,合都合不拢,似乎还像含着什么似的。
何斯言迟疑了一阵,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前的空间开阔,装修典雅,头上吊着复古的铜制吊灯,明显不是那个二居室的家。
昨晚的事情隐约还有印象,何斯言脸黑了黑,险些羞愤欲死,又喝醉被许晋知睡了!
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许晋知下半身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走了出来,他的身材非常抢眼,即使见过不少次,何斯言总要赞叹一句造物主的不公。
许晋知不同于健身狂人,他的肌肉线条明晰,却又并不夸张,均匀合理,像丛林里的猎豹,优雅又随性。
“醒了?”许晋知一手擦着半湿的头发。
何斯言心里骂了一句,气呼呼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许晋知怔一下,微微一笑,淡声说:“你昨晚喝多了,我不知道你家地址,把你带回我家了。”
何斯言问的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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