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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诗筠走进了正好看到霍锦惜脸上一成不变的假笑,恍然间想起这位霍当家的好像是一直喜欢着二月红,那她盯着红府就说的通了。
汪小姐来找张府是有什么事需要张某去办吗?rdquo;
看来佛爷还有其他的事要忙,那就别送了,招待客人要紧。rdquo;霍锦惜笑眯眯的说完,扭过头神情莫测的看了汪诗筠一眼,冲她点点头算是打声招呼,转身走出了客厅大门。
汪小姐有什么事坐下说吧!rdquo;
张启山朝还站着的汪诗筠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等她坐下后才对管家吩咐道:
帮汪小姐上一杯茶。rdquo;
汪诗筠在管家准备离开的时候摆摆手,说:不用麻烦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一问佛爷,三天前在二爷府中佛爷说可以帮我办一件事,不知道这个承诺算不算数?rdquo;
自然是算数。rdquo;
张启山眉毛一挑,颇有兴趣的问道:难不成汪小姐已经想到要张某做什么了?rdquo;
汪诗筠见张启山这么痛快,自己也不藏着掖着,干脆道:是,我想让佛爷帮我一个小忙,这件事对佛爷来说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容易的很。rdquo;
那就请汪小姐仔细说一说。rdquo;
我想请佛爷帮我找二十几个死囚。rdquo;
汪诗筠这话一说出口,张启山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倒是一旁站着的管家惊奇的抬起头,盯着汪诗筠十分好奇汪诗筠要找死囚的原因。
死囚吗?这倒是容易,监狱里就有很多,只是在下能问一问汪小姐要这么多死囚是要做什么?rdquo;
说完,张启山怕汪诗筠为难,又补了一句:
当然,如果不方便说汪小姐也可以不说。rdquo;
那我就不说了。rdquo;汪诗筠说的没有丝毫犹豫。
正打算喝茶的张启山也被汪诗筠干脆的一句话,噎得脸色发青,原本的面瘫表情也开始一寸一寸的龟裂,汪诗筠有生之年终于在张启山的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
当然,汪诗筠可是很了解什么叫过犹不及,赶紧说道:哈哈,开玩笑的,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只是我说的远远不如佛爷亲眼看的精彩。rdquo;
汪小姐的意思是?rdquo;
如果佛爷有兴趣的话,可以跟我一起欣赏一出好戏,我敢保证,佛爷看过以后一定会觉得大快人心。rdquo;
既然汪小姐邀请了,张某一定奉陪。rdquo;
张启山双手交握,靠在沙发背上静静地欣赏汪诗筠生动的表情,汪诗筠一定不会知道此时的她,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就连眼里不加掩饰的算计都那么吸引人,令人着迷。
汪诗筠正在寻思张启山既然已经答应帮她找死囚,怎么现在还坐着不动,难道还需要她提醒不成?
毕竟年纪轻轻就有了老年痴~呆的迹象可是很没面子的事,在汪诗筠纠结要不要顾虑张启山的面子提醒一下他的时候,张副官就抱着厚厚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佛爷,文件都带来了。rdquo;
张副官虽然好奇霍当家怎么变成了汪诗筠,但还是很守规矩的没问出口,目不斜视地抱着文件向张启山复命。
恩,交给管家就好,现在你马上去监狱安排一下,稍后我会带着汪小姐过去。rdquo;
张启山前半段话一说完,候在一旁随时待命的管家立刻上前接过张副官手里的文件,不用张启山吩咐,直接抱着送去二楼的书房,中间不让任何下人插手。
是,佛爷。rdquo;
张副官也不问汪诗筠为什么要去监狱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领命后转身大步离开,赶着去办。
等张副官的身影消失在张家两人的视线范围,张启山微笑:还请汪小姐先坐着休息一会儿,稍后我们再出发。rdquo;
汪诗筠点点头,说:不急,我也正好有事想请教请教佛爷。rdquo;
张启山换了一个坐姿,颇有兴致的问道:哦?竟然还有汪小姐不知道的事,这可真是奇怪了,不妨说来听听。rdquo;
上次从二爷府中离开时,恰巧撞见了二爷的徒弟陈皮和二爷的夫人。恕我直言,看那位夫人的面色想必她已经是病入膏肓,恐将不久于人世,佛爷跟二爷的关系一向很好,那不知佛爷可知道他夫人是得的什么病症?可有找过大夫?大夫又是怎么说的?rdquo;
汪诗筠也不怕张启山疑心她与红府之间的关系,反正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他就算想查都查不到。
汪小姐还说不关心二爷府中的事,你对二爷夫人的好奇心可不比我对你的好奇心少多少。rdquo;
汪诗筠不是不晓得张启山有派人去探查她的身份,她不想与九门中任何一门为敌,所以他们派去调查她身份背景的人都被元方用假线索挡掉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张启山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佛爷不必着急,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佛爷想知道的一切。rdquo;
为了医治丫头的病,二爷将长沙城有名的大夫都请了回去,可那些大夫在诊病后均是束手无策,最后也只能开些养身补气的方子来缓解丫头的病痛。rdquo;
倒是前两天九爷说有一种药可能对治好丫头的病有奇效,汪小姐身为琉璃阁的主人,一定是见多识广,琉璃阁又有lsquo;只要付的起价钱,就能给雇主所需要的一切东西rsquo;,不知道汪小姐能否帮张某拿到鹿活草?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