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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出去了,以后就在这儿,多好!”周振福道。
众人第一次畅快淋漓大笑起来,冰兰带着娘几个和小孩子们先进了卫生间洗浴。告诉他们东西怎么用,尤其坐便冲洗问题。因为她发现经过一晚上,坐便脏的不成样子。大人孩子全洗干净后,换上衣服出来。
然后再去教男人用淋浴和坐便。等一家人干干净净收拾好,冰兰带着两个妹妹重新收拾了一下卫生间。把脏衣服堆到一边,李氏说要拆洗一下,冰兰也就随她了,等看到新布料估计就会让仍了。
房间周继民夫妻跟最小的孙子周正浩占了一个,那兄弟三个占一个,冰兰带着欣然(冰兰觉得出来就不要保留康家排辈名字了,干脆给闺女改成周欣然)和跟欣然一样大的周文凤占了一个。
玉兰和小兰带着大一点的周文英占了一间。六岁的周正良自己占据客厅沙发,大家也就由着他了。柔软的被子,宽大的床,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天堂。
冰兰换上一身时下衣服悄悄出来一次,感觉火车在运动,周围有村庄过去,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车程大约一个多小时到两个小时。但是不能倒货场,拿出盒子进去换上换气模式,氧气能省则省,以备紧急状态用。
人出来坐煤车上观察外面,远远看到大片城区后,便跳下来进了附近村子。一问原来刚到汉沽。没办法,走吧,好在搭了一辆拉货的马车去市里。周家算是解脱了,村上却找翻了。原来天亮吴福满憋了一肚子气,不出这口气他实在受不了,今天一定好好折腾一下这家人。让他们知道他吴福满也不是好惹的。
两脚踢上周家的厢房门,里面没人出来,接着又踢了两脚,还是没动静。吴福满奇怪了,周家人该不会都死了吧,门开了,进去一看,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来人啊!不好了,周家人跑了!”
他这一嗓子,门外柴堆里的两个民兵被喊起来了,“怎么回事?谁跑了?”他们可是看周家人来了,人要跑了可得了?
“周家的人全没了!”吴福满喊道。“她娘的!老子的仇还没报呢!”
两个民兵进去一看,果然里面空无一人,“快去报告村委,组织人手去追!一家人跑不快!”
村长支书连民兵连的连同土改工作组的全来了。赶紧看看人从哪儿走了?去哪个方向了?来的人多,村上一听说周家跑了看热闹的也多,哪里去找脚印?当然也有故意踩得。
“给工委打电话,就说这里跑了特务,一共多少人?”宋组长喊道,人从他这里跑了,那罪过他承担不起。
“大小十三口,听说他们家的大闺女也会来了,这是蓄谋,一定是蓄谋!说不定就有同伙!”
这下高度上去了,乡里,工委,市里一层层上报,村上在各个方向派人去寻找。等公安的过来找到了墙上的脚印,但是只有一个人的,方向朝着村外。这一折腾,已经到了下午。
猎犬开始顺着味道寻找,夜风早就充冲散了味道。但是通往县城的大马路上出现了新车痕迹。可是为什么痕迹只有一段?这让所有的人百思不得其解。猎犬最终在货运站闻到了味道。
“罪犯一定搭车去了天津,估计是从天津转车去别的地方”办案人员道。
“但是为什么一路上好像只有一人,其他十几人难道凭空消失了?”这也是所有人的疑问。
“我们充分怀疑这是一个团伙,有接应,不然走的不会这么利索,下令沿路搜查,全国通缉”
冰兰倒是没想到自己家成了全国通缉犯,她到了天津城外,把一家人产生的垃圾清除去,上街买了一篮子包子炸糕和一筐麻花才奔向车站。天津有开往北京南京的火车。打听了一下,开往南京发车时间在明天下五。
今天只有开往石家庄的客车,不管是去哪儿,冰兰买了车票上车。火车开启的时候,天津这边才接到电话,戒严,宾馆和车站戒严,军事管制。
冰兰坐在车厢,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盒子,阳光照射到盒子上,盒子吸收着能力。里面空间的人们还在研究房间里的东西。
房间很暖和,李氏精神好一些了,带着两个闺女打开布料做衣服。小兰要做大姐拿出来的衣服款式,她不要再穿大裤裆的裤子,玉兰笑道道:“那样做倒是省布了”
“还有旗袍也要做”晓兰道。
“先都做一身棉袄,咱们也不知道会到哪儿,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到哪儿也是冬天”李氏道。
“做吧,早晚也要穿”玉兰开始帮着剪衣服,那边孩子们拿着包子吃的满嘴油。周继民学会了看电视,但是听不懂,看不明白,里面东西对他们来说太过深奥。
就是这样,爷几个一样看得津津有味。那个盒子怎么就会有声音,有人?
车上人很多,夜晚冰兰把座位让给一位老人后就朝后车慢慢移动。在中途停靠站的时候,冰兰下车,然后绕到行李箱钻了进去。人也跟着进了空间,客厅乱糟糟,小侄子在沙发上睡得香甜。每个房间都传来呼吸声。
冰兰打开睡眠细统,自己也很快睡去。睡眠八小时,系统解除。“我们现在到哪儿了?”周继民问道。
“石家庄,等到了再看有去哪儿的火车”
“搜查一名女子,大约二十上岁,身穿一件蓝色棉大衣,长发,身高一米六左右。”这是沿路追击,经过分析的出来的资料。